黑白子一双大腿上各自被向问天刺了一刀,趁着几人讨价还价的功夫给自己偷偷上了止血药,此刻用外袍上撕下的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
见向问天一行人又被关了进去,在旁边乐不可支的破口大骂,“言而无信的向老狗也有今天?真是痛快。”
“这石门只能从外面开,一旦落下,里面的人插翅难飞,两位小友,你们做得好,算我黑白子欠你们一个人情。”
“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这石壁上方其实还有一处机关,可以发射弩箭……”
陈松顺手将黑白子从里面救了出来,没想到这会还能收到一份意外之喜。
果然鲁迅先生说得对,即便是一张废弃的卫生纸都有它存在的价值。
有了二五仔黑白子倒戈帮忙,陈松很快在石室内的一处凹陷处发现了两处发射弩箭的开关,大小如灯盏,正好瞄准的是里面的石门方向。
也就是说,向问天若想要强力破门,就必须承受两根弩箭的攻击。
这下彻底稳妥了。
黑白子通过石室的一处瞭望口隔墙和向问天互相骂了一顿,各自鸣金收兵。
陈松则朝里面观望了片刻,发现向问天见诓骗不开石门后又回到任我行周边,其后用手中的利剑将对方身上的三根铁链斩断。
这会任我行正抱着任盈盈上演父女团聚的戏码。
也就是说,对方暂时不会理会他的要求。
陈松也不急。
目光在石室内扫了一圈,落在角落中的一位仆从身上,这是负责在石室中看守任我行的一名聋哑仆从,平时若黑白子不来,则由他负责送饭。
陈松从怀中掏了掏,摸出一锭5两大小的银子塞到他手上,“这位大哥,我与你无冤无仇,也不会加害你,我的目的是里面关押的那人。”
“只要你这几日配合我们,这银子就是给你的辛苦费,事后可放你安然离去。”
“呜呜呜……”
聋哑仆从连比带划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陈松向林平之使了个眼色,“小林子,你随他出去搜集一些清水和食物进来,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呆几天,一应炊具吃食都要提前准备一下。”
此时宅子外面大乱,江南四友中的其他三位估计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厨房中不值钱的一些食材也不会有人惦记,正好便宜了陈松一行人。
聋哑仆从和林平之两人领命后离开了,石室中只剩下黑白子和陈松二人。
黑白子舔了舔嘴唇,从刚才几人的聊天中已经得知陈松两人的目的和他一样,都在图谋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只不过他的目的大受挫折,神功无望,此时只想安然离开这里。
“少侠,这机关我也告诉你了,如今我双腿受伤,急需医治,不如放我离开吧。”
陈松突然正色道:“二庄主被奸贼所伤,难道不期望报仇雪恨吗?”
黑白子遗憾的回道:“我也打不过向老贼,我能怎么办?只能骂两句解解恨,如今他们被关在石室中,几日不送食物进去就萎了,届时少侠只需守住大门,不受他们言语蛊惑即可,稳坐钓鱼船,何愁目的达不到。”
“我如今已是一个废人,少侠何苦为难我。”
陈松突然笑了笑,“谁说你是废人来着?能不能将任我行的神功逼问出来,你在其中的作用不可或缺,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黑白子脸色一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枚围棋子。
蹭蹭两声破空声后,围棋子急速向陈松打来。
他知道陈松能逼退向问天,也不是好相处的主儿,但屋内屋外一行人中,数他实力最弱,而且还受了伤,继续留下去八成凶多吉少,等那任我行出来还有他的好果子吃?
此时石室中就他们二人,如此良机,若不冒险试一试,怎甘心当那被人宰割的鱼肉。
“他一定避不开。”
黑白子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亲眼所见两枚棋子结结实实打在陈松胸前。
然后……然后就没了。
陈松只是身子顿了顿,亲切的一记手刀砍在黑白子的脖子上,这厮两眼一翻,直接像一条死狗一般晕死过去。
第一天,三人一狗在石室中做了一个火锅大快朵颐。
给他们做饭的正是这位聋哑仆从,一般像这种四五十岁的单身老男人都会掌厨,且大部分厨艺还不差。
香气随着洞口飘进地牢中。
在地牢最中间的一处干地上打坐的任我行突然抽了抽鼻子,朗声喊道:“外面华山派的这位小友,你想要老夫的吸星大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松回道:“什么条件,你说。”
“先放我们出去。”
陈松直接呵呵了两声,将通气口给关上了。
先给东西在谈条件,这般做生意才有诚意嘛。
东西都未给,就想要好处?
这是奸商行为,不惯他。
第二天,被陈松打晕过去的黑白子慢悠悠的苏醒过来,“少侠,少侠,别……”
陈松不顾对方幽怨的眼神,直接用林平之从外面带进来的绳索将这厮绑了个结结实实,又用一块破布塞住嘴巴,其后体贴的再次送上一记陈记牌手刀。
都怪这厮醒的太早。
秘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陈小友,我家教主已经答应将吸星大法传授给你,你还想哪样?”
通气口后面传来向问天饱含怒气的质问声。
陈松将中间的石块挪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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