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是……是啥意思?”绮儿激动得脑子有些不清醒了。
李妍微怔,感慨地说:“他是个好男人,他愿意一生一世与你相伴,共度此生。绮儿,你是个有福气的。”
绮儿含泪点头,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只能配个粗鄙的小厮呢。
崔嬷嬷走过来笑眯眯地说:“绮儿,你算是有依靠了,我这个当大姑的也为你高兴。对了,容儿也快要嫁了,皇上已经找人看了好日子,三个月后就要办喜事了,最近那个苏柏像变了个人似的,见到我竟然还行礼,脸上还带着笑呢,有时候我都以为是我老眼昏花认错了人。”
李妍说:“容儿和绮儿都是有福气的人,她们都遇到了好男人。”
李妍说话时有些出神,徐澄是个好男人么?她跟着他算是有福气么?
直到崔嬷嬷将晴儿拉过来说现在只剩下她还没找男人了,李妍才恍过神来,说:“晴儿,你要是看上了谁就跟本宫说,本宫一定会如了你的意。”
晴儿直接被她们给羞跑了。
接下来几日徐澄都很忙,百废待兴,他与朝臣要商议的事很多,有时候还通宵达旦。李妍在养病,吃的都还是极清淡的饭菜,所以徐澄也没法与她共膳,只是每日午后来看李妍一回。
偏偏这个时辰李妍都已经睡了午觉,所以她压根没见着徐澄。也不知徐澄为何非选这个时辰过来,李妍感觉他肯定是故意的,或许他是怕再听她说反悔的话,反正是要强留她在宫里了。
他忽然用情如此深,李妍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七日后,徐澄没有之前那么忙了,终于在李妍午憩过后来了。两人一见面,感慨万千,似乎都有很多话要说,最终却是谁都不知该说甚么好。
李妍忽然顿悟,徐澄当真是个攻心计的人,因为隔了这么些日子,她的心绪已经平静下来了,确实不再想甚么反悔不反悔的事了,也不再提出宫的事,反正以后可以和他微服私巡,一路有他相伴应该是比与晴儿一道出去要有意思得多。
徐澄见李妍现在啥都不提了,心情大悦,来到床边看了她一阵,问:“你现在能起身么?”
李妍早就想起来走一走了,可贺太医说还得过七日才能下地。“皇上,要不你扶臣妾下来走一走可好,但不要让贺太医知道了,否则他会唠叨个没完。”
徐澄大笑,“也就他敢在皇后面前唧唧歪歪。不过……咱们还是听他的罢,听他的应该没错。”
徐澄将她的被子一掀,直接把李妍抱了起来,然后来到一个藤椅上坐下。藤椅下只能坐得下徐澄一人,所以李妍只能坐在他的大腿上,依偎在他的怀里。
两人许久没有这般亲密,李妍早已脸红,眸子只是看着桌上的花瓶,不好意思直视徐澄。
崔嬷嬷赶紧拿厚外衣过来给李妍披上,然后带着绮儿、晴儿一道出去了。
徐澄把李妍的脸扳过来,让她正眼瞧着他,说:“你是朕的妻,咱们连两个孩子都有了,你还害甚么羞?”
他话才说完就一手已经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凑唇过来要吻李妍的唇。
李妍慌得用双手推开他,偏过脸去,说:“臣妾才喝了药,你不怕苦么?”
“不怕。”徐澄言罢便狠命亲过去。
他湿润的热唇贴上了李妍冰凉的唇,才一会儿李妍感觉自己的也炙热了起来,与此同时,她感觉体内一阵热流上涌,唇瓣已被徐澄吮得火辣辣的。
她情不自禁将双手伸了过去,搂紧他的脖子。当徐澄探进来要吮她的舌头时,她赶紧闭上嘴,如何都不让徐澄碰她的舌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舌头肯定很苦,刚才喝药时她都苦得要哭了。
徐澄见她抵抗,还偏要试一试,正要他要硬撬开李妍的嘴时,有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贺太医硬闯进来不说,还紧张得大呼小叫,吓得徐澄和李妍的唇像触电般分开了。
徐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贺太医。
贺太医解释道:“皇后娘娘身子虚弱,不能激动,皇上若挑起娘娘的……情……情|欲,弄不好会昏厥过去的。皇上还是忍耐一下,再等七日就差不多了,到时候皇上与皇后娘娘就可以安心地共寝同欢了。”
贺太医说得这么直白,简直让李妍抬不起头来。
徐澄气结,他只不过与李妍接个吻而已,这个贺太医扯得也太远了。气归气,可他竟然发作不起来,瞪了贺太医一阵也就算了,说:“朕知道了,滚!”
贺太医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鲁莽了,皇上与皇后正在亲热,他竟然敢闯进来还硬生生地喊住了,现在听到一个“滚”字,他赶紧抱着脑袋跑了。
贺太医才跑出去,苏柏又进来了,说:“皇上,怡亲王和星月公主已经到了,在下已经派人接他们进宫。”
李妍还在徐澄的怀里,实在尴尬,说:“皇上,你先抱我到床|上去罢。”她倒想自己走过去,可她没穿鞋啊。
才言罢,李妍忽然仰脖一问,“怡亲王和星月公主是谁?”
徐澄起身,将她抱着往床那边走去,说:“就是骏儿和玥儿,朕已把离憩园最近庸城封给骏儿了,并封他为怡亲王。他前几日遣人送来了信,说要和玥儿一起来谢恩。本以为他们明日一早才能赶来,没想到他们这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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