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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一小时,总之当明绯绯飙了很久终于发泄痛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自从考了驾照这还是头次上路。
这时路中突然一人横穿马路,愣是站在路中央踩着双黄线由南向北的缓步直行,吓得本来就没啥水平的明绯绯更发挥不了啥水平了。
可也就因为她没啥水平,以至于也不会早成太大水平的人身伤害。
“嘶”的一声,车终于刹住了,离被害者之差三公分,由于方才一紧张,她也分不清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刹车,总之换着踩了一下,好在距离够发挥,脚下力道不足,一面挽回了溜大街者的性命,一面免去了牢狱之灾。
可,接下来明绯绯就有点心里没底了,这可咋办啊,万一碰见个有点病的还不被讹上了,万一没病又非去医院做一圈检查找点病出来,万一啥病都没有偏被拉去医院染上个甲流、非典啥的……
还没等她琢磨透各种万一,就见那人一脸怒火的走了过来,使劲敲了敲车窗,大喊:“你瞎眼啦!”
她一愣,这才注意对方是清洁工,还很有气势,有气势的绝不像有伤有病的。
总之,如果口头谩骂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就不是大问题了,用金钱可以收买的人心也一定不是好东西。
可往往又挨骂、又给钱是广大理亏人世的首选,做一次受气包,创造一次和谐,你和谐,我和谐,全世界都和谐了。
综上所述,明绯绯就属于又挨了骂、又给点钱的那群:人民币五百零四块,还是危成车里的所有财产。
本来以为五百块就可以解决的事,哪知对方眼一瞄还有四块,愣是说了句:“我还没吃早餐,早餐摊找不开一百的,四块正好。”
明绯绯又是一愣,愣的也没多想就连那皱皱巴巴的四块也给了出去。
最后却只想到那是四张一块的,而不是已停止发行的两张两块的,在收藏上不太具有价值,幸好幸好。
经过这么一吓,明绯绯也不敢再开车了,索性停在路边步行找到个早餐摊准备补充热量,一抹兜里没钱,一转眼又正好见到那清洁工下了班也过来吃,不但端了碗馄饨,还拿了俩油饼,馋的她一阵气闷。
她走了过去低声说了句:“你能不能退给我两块?
我也饿着呢。”
清洁工冷眼以对:“退什么退!你撞了人还有往回要钱的理儿?”
这话乍一听挺对,明绯绯又有点理亏,可还是辩驳:“可您这不是没事么?
要不您给我一块?”
那人斜了一眼过来,“啪”的一声拍了俩硬币:“就剩两毛了,一碗馄饨,两油饼,一共三块八,你再要也没了!”
她立刻捡起硬币,一回身正迎上店家鄙夷的目光,又听到:“我这可没有两毛钱的早餐。”
心里拔凉拔凉的,明绯绯只觉得北风那个呼呼的吹。
好不容易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打个市内电话正好只要两毛钱,明绯绯一乐,刚拿起话筒却含糊了。
打给谁?
家里?
损友们?
还是公司?
此景似曾相识,还记得在法国她身上也是只剩下几个硬币,求路无门,却遇到从天而降的危成,救她于水火中。
可此时此刻,一想到危成心里就隐隐作痛……
虽然那保险套空袋子的存在太过刻意,太过匪夷所思,而车里掉落的长发、丝袜也太像布局过的,可几件东西放在一起难免不让人往歪里想,她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
所以,她不能求助公司。
鬼使神差的,明绯绯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最不可能的地方便最安全,立刻联想到此时该是睡在秦岳床上的时美仑。
脑子一热,主意一定,她拨通了时美仑的手机,一阵等待后那边传来略微含糊的声:“喂”时美仑的声音温温软软,显然正身处于暖被窝中,介乎那似醒非醒,舒舒服服的境界,着实令她嫉妒。
明绯绯委屈道:“妈,是我,绯绯。”
时美仑明显一顿,听声音好像清醒几分:“怎么了?”
明绯绯持续委屈道:“您现在能不能来接我,等我见了您再告诉您过程……先别跟危成说。”
第三者作为经久不衰的话题,着实令人忧心费神,不论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对此都有些敏感。
不管是经过了尧、舜、禹,夏、商、周,还是春秋、战国,五代、十国等等,各朝各代均有几个因第三者而声名大噪的美女,诚如卫子夫、赵飞燕等等。
当然那时候社会制度不同,不像如今一夫一妻制。
可即便如今社会进步了,大家都开始流行一对一了,这第三者依旧是层出不穷,再出也不穷。
而在明绯绯见到匆匆赶来的时美仑后,便一路沉默的跟她回了秦岳家,脑子里不停琢磨如何开口,后续如何处理,万一时美仑不帮她咋办,要不要开口先借二十块回家哭诉等等。
望着时美仑富有理性的眸子,令她倍觉温暖关怀的神情,明绯绯的心里总算有点踏实了,然后又喝了秦岳家两大碗稀饭,吃了好几跟咸菜,又干掉两根油条,一边满足于找回吃不上早餐的怨气,一面慢慢组织语言。
然而由于吃得太饱,明绯绯的大脑有些迟钝,那里的血液一路往胃部涌去帮助消化系统工作,所以也没顾得上脑子里那点残羹剩饭,愣是毫不犹豫,毫无措辞的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根本没斟酌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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