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麻雀:
近来很少收到你的来信,我很担心。想来定是非常忙碌的一段时间,又一次地进行着搬迁,如果听从了我的建议,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谣言这种东西就像附骨之蛆,并不会因为你逃避就会消失。不论是学校里的遭遇,还是周遭的人们的态度,一切都是来自那个“根源”。识清问题的本源非常重要,我仍然记得小时候数学老师的讲述的著名数学家笛卡尔的4条规则:
绝不承认任何事物为真,对于我完全不怀疑的事物才视为真理;
必须将每个问题分成若干个简单的部分来处理;
思想必须从简单到复杂;
我们应该时常进行彻底的检查,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希望这能帮助到你处理眼前的困境,同时,我很高兴你能做出“切断”的决定,真心地祝愿你能开启新生的大门。
另外,你寄来的叫“手机”的东西我已经收到,正在研究,也同时了解到了网络这个神奇的事物。但我仍想以目前的方式与你联系,我并不是什么不愿接受新事物的老顽固,相反,对于新兴产物我总是抱着极大的兴趣进行研究。只是,我近来发现,这种加强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纽带的东西,某种程度上更像是放在身边的眼睛,总感觉有人以某种方式正无时无刻地盯着我,让我很是不安。
有一个好消息想要与你分享,原来在这世上我并不是那个孤独的“一”,我有了真正的家人,下一次“火祭”我会当面介绍给你,到时你不要惊讶。所以,上次你说到对于弟弟冰冷的态度很是寒心,你一定不要心生怨愤,相反,要更加谅解,谁都有“幸好不是自己”这种想法的时候。
你可能会想,“这家伙,哼,跟其他人也没两样嘛,只会叫嚣着宽容一些,再多一点谅解,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总是无耻地要求别人”。可是,因为我们是怀着相同信念的“战友”,所以我并不希望有一天你成为我这样的人。要知道,当美丽的花朵浇灌以怨恨的毒素,长出尖锐的毒刺,最终伤害的也只会是那些想要亲近自己的人。
许久没有联系,不知不觉已经说了这么多,请不要嫌我啰嗦,最后,下一次的寄信地址如下:
14,15,13,23,45,11,33,14,11,53,45,15
期待你的回信,祝君安好!
血红花泪
张小满读完信,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得出来这个“血红花泪”不是第一次给林雨宣写信了,并且也知道林雨宣的真实姓名。这从收信人明确无误地写着“林雨宣”可以得知,却又在信中称呼林雨宣为“双生麻雀”,这种化名是否是某种组织里的称呼?或者是某种暗示?是因为林雨宣有个弟弟吗?那么血红花泪又是何种含义呢?真正让自己在意的是,为什么寄信人的地址会是自己的家乡,是自己熟识的人吗?总之,有太多的问题难以明了。
余兮默默地看完信的内容,“本来以为这次来到车轮镇可以解开所有谜题,没想到,谜题一个没有解开,反而增多了。”
“不,不是谜题增多,是已知条件增多而已,这是好事,只要不被题面迷惑,始终朝着求解的唯一谜底前进,得出答案是迟早的问题”,张小满扶了一下眼镜自信说道。
“这组数字是什么意思?”余兮指着信尾的那组数字问道。
“按某种加密方式排列后的密文,现在我还不敢确定,只能用排除法一点点推导。”
“现在怎么办?”余兮无可奈何地瘫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
“这种时候,我们应该回到故事的起点,或许能解开这最后一环,”张小满眯着眼道。
“自杀的时候吗?但凭我的直觉,学校已经不会有什么线索了,”余兮不解道。
“不,是谣言的起点,林雨宣的家乡。”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林雨宣的原籍啊!”
“有一个人或许知道”,张小满沉吟道。
........
何警官拿着新鲜出炉的检验报告,激动不已,时隔多年,林雨宣早已火化,幸亏当时自己留了个心眼,在法医尸检时要求留下了一颗林雨宣的牙齿。果然,与自己的猜想不相上下,这都得依赖日新月异的科技啊。突然,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您好,请问是何警官吗?”
“是的,您是?”
“我是德川大学的数学老师张小满,您有印象吗?”
“当然,突然打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抱歉,冒昧打扰,只是有个不情之请,”张小满顿了顿,“请问您能告诉我林雨宣的原籍地址吗?”
“可以,正好,我也要去一趟核实一些情况,”何警官从电脑上户籍系统检索林雨宣的原籍地址,“您现在在哪里?方便的话,我们一起去如何?”
“我现在在m县的车轮镇,”张小满有些为难道,“至于是否一起去,我需要征询一下同伴的意见,”见余兮点了点头,“好的,没有问题,那么,请您务必尽快赶来。”
“好的,就这样约定了。”何警官愉快地挂断电话,马上预定了一个小时后去往m县的动车票。
3个半小时后,何警官在m县车轮镇的旅居酒店见到了张小满和余兮。
“再见到您非常高兴,您还和当时一样,”何警官微笑地对着张小满道,“这位是?”
“这位算是我的同事,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师,余兮,”张小满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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