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童骄差点吐血,连忙赔礼:“不好意思萧医生,家丑让你见笑了。”
“不碍事,你哥也是性情中人啊。”
萧枫微微一笑,这小子挺奇葩,不过并不讨厌。
“呦呵?真的假的?”
“小子,既然你是医生,先给我看看。”
“你要是能给我看对了,老子大大有赏。”
童哲撇着大嘴。
萧枫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突然一笑。
“童先生,我劝你最好少用壮阳药。”
“那东西对你没好处,时间一长你下面就废了。”
“什么?”
童哲脸色一僵:“你说谁用壮阳药?我可没用过,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啪!’
萧枫一把抓住他手腕,冷冷质问:“你再说一遍?到底用没用过?”
“没…没用过呀!”
童哲结结巴巴道。
“你用的壮阳药,并非市面上所卖。”
“而是有人专门为你调制的,每天晚上让你喝一小杯,就可以做到金枪不倒,我说对了吗?”
萧枫再问。
“卧槽!你怎么知道?”
不但童哲惊呆了,童娇都愣住了。
萧枫一把抓住他裤裆,吓得童哲是嗷嗷直叫。
“哎呀,你快松开,你想捏爆我命根子啊?”
“喊什么?你感觉到疼痛了吗?”
萧枫这么一问,童哲才反应过来,他下面居然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一堆死肉。
“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啊?”
他整个人都懵了,吓得小脸惨白。
萧枫松开他,拿出手绢擦了擦手。
“你喝的药呢?拿过来我看看。”
“好好!”
童哲急忙往楼上跑,几分钟后拿着个小瓷瓶下来了。
这瓷瓶就像个小酒坛子,能有手掌大小,上面还有一个小盖子。
打开盖之后,里面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就像是某种香精,很刺鼻。
萧枫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是一种暗红色的液体,非常粘稠。
“我每次只喝一小勺,还需要往里面兑一杯水。”
“这个东西非常管用,只要这一点点,一晚上就能搞六七次。”
童哲一脸得意,还挺回味无穷。
“你还有脸说?你这只种猪。”
童娇恶狠狠瞪他一眼。
萧枫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下闻了闻。
“这是谁给你调制的药?”
“是…吉拉图大师的一名弟子。”
童哲回答道。
“吉拉图大师?是不是你说的那位?”
萧枫看向童娇。
“没错,他还有两名徒弟,一男一女。”
“他们三个都是象国人,目前也都在燕京。”
“大概是在二十年前,我父亲是在象国做生意时,认识的吉拉图。”
童娇回答道。
“哦…哼哼!”
萧枫冷笑道:“这个药的成瘾性极强,你现在停止还来得及,否则再喝下去,你的身体会千疮百孔。”
“这里面掺杂了罂粟、麻黄素、还有一些能控制精神的草药。”
“更重要的是,这里面被下了邪咒,是用死去男人的器官制作而成,不然你哪来那么大能力?”
“啊?这么可怕吗?”
童哲是半信半疑。
“不相信?”
萧枫挑起眉毛:“最近这一个月左右,你每天的睡眠还不足四个小时,但从来不知道疲惫。”
“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总是噩梦连连,每次醒来都全身大汗。”
“你现在的头皮上,应该起脓包了吧?”
闻言,童哲脸都绿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猛咽了几下口水。
“我靠!兄弟你是神算吗?”
“居然一字不差,全说对了。”
他的这些不良反应,除了自己根本没人知道。
再加上他留的是落肩长发,搞得跟玩摇滚的一样,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脓包。
“我不是神算,我是医生。”
萧枫拍拍他肩膀:“利弊都跟你说清楚了,你是要继续喝,还是扔掉自己拿主意。”
“这个死女人,她居然敢坑我?”
“老子跟她没完,明天我就找她算账去。”
童哲大骂一句,顺手就把瓷瓶给摔碎了。
“别那么大火,消消气。”
萧枫突然一怔:“对了,我再问你一件事,刚才你们两个快乐的时候,你做安全措施没?”
“安全措施?”
童哲大嘴一咧:“拔萝卜还不会啊?谁洗脚穿袜子?搞笑!”
“哎呀,完了,你要完了呀兄弟。”
萧枫一拍额头,脸色严峻。
他小声道:“这女人有aids,你赶紧去查一查吧。”
旁边童娇一听这话,当场吓呆了。
“什么s?是丝袜的牌子吗?”
童哲眨了眨眼睛。
“丝袜你个头,艾就一个滋,你不懂吗?”
童娇气得肝颤。
“啊?艾就…一个字滋?卧槽!”
童哲脸都绿了,嗷一嗓子。
“臭女人,你他娘有病不告诉我?老子打死你。”
‘啪!’
他上去狠狠一耳光,那女人被打得披头散发。
“我没有呀,你别听他们瞎说。”
女人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
“还敢说?老子宰了你。”
童哲抄起一把水果刀,这就要过去捅人。
“妈呀,你个神经病。”
那女人抱起衣服,不顾一切撒腿就跑。
“你个贱货,给老子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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