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双!!!”
一向镇定自若的君念之,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异样的神色。
“真是没有想到,第一次听到你呼唤本王的名讳,竟然是在这种时候。”陆含双讥笑着。
“陆含双,你不要让我更恨你。”
“无所谓。”
陆含双逼视着君念之:“终归,你对本王也只是恨罢了,你多恨一些,少恨一些。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你就这样一直记着本王,记住本王今日对你做下的一切。”
君念之神色复杂的看着陆含双,此番重生,她已经做好了许多觉悟。那怕是要用自己的一身血肉去作为代价,只要能够让曾经对她作恶的人全部都得到应有的代价,她都可以毫不犹豫。
但是此番,她像是一具木偶似的,这样被陆含双肆意玩弄,除了让她感到愤恨和羞耻之外,再无其它。
忽的,君念之面上坦然了许多,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
“既然殿下已经心意已决,那殿下便快些动手吧。”
“你当本王不敢?”
君念之没有睁开眼睛,全然像是已经放弃了抵抗似的。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陆含双的心胸之间熊熊燃烧,君念之这样的态度,无异于是在向他挑衅,她用这样的态度在告诉自己,不论自己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会有丝毫的动容。
可越是这般,陆含双只想越发的将君念之的自信给击碎。
现在的君念之,让她死很容易,可他要的是君念之生不如死。
手,已经探到了君念之的中衣,就在马上要有跟进一步的动作时,门外传来了六月的声音。
“殿下,殿下。刚刚管家来传话,说府上来了客人要见殿下。”
陆含双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那里顾得上别的事情。
大声的驳斥着:“不见,直接让管家回绝了他。就说本王今日没心情见外客。”
六月被吓的一哆嗦,本是想着去回话的,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殿下,管家说,来的人是四皇子。且四皇子说了,今日一定要见到八殿下,若是见不到的话,便是在府上歇下了,直到见到八殿下为止。”
四殿下……
君念之和陆含双面上的神色都是猛的一激灵,只是君念之的表情落在陆含双的眼中,却是让他那本就被嫉妒和愤恨充斥的心,更是被填的没有一丝缝隙。
陆含双一把握住了君念之的下颌,阴冷道:“你不会以为四哥是来救你的吧?”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君念之眸光闪了闪:“你和陆凝安是兄弟,你应该也很清楚,你四哥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难保是你在将我掳走的时候,是不是落下了什么引起了陆含双的怀疑,也说不准呢?”
陆含双蹙眉,他自认为这一出戏做的天衣无缝,不可能被陆凝安怀疑到什么。
只是……君念之说的也很对,自己的这位四哥向来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一个人。如果自己今日不出去见他,反而是引起了他另外的猜想,那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含双从床上起身,将身上散乱开来的衣袍重新系好。神色有些复杂的瞧着君念之。
他一直觉得自己冷静自持,可每次在君念之面前的时候,总会被她三言两语刺激到几乎失去理智。
上一次,他险些在孟家将君念之活活掐死,而这一次,更是被君念之给激怒,要对君念之做出有违君子之道的行径。
上一次在孟府的时候,那是君念之的有意为之。
难道这一次,也是君念之在算计着什么东西吗?
陆含双想着,但是看着躺倒在床上,没有丝毫行动能力的君念之,也忍不住怀疑,这究竟是君念之的一出戏,还是他疑心太重呢?
收拾好自己,陆含双满目阴沉的向着前院走去。
六月在门外犹豫着,正要推门进去,君念之的声音却是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要进来。”
顿了一下,又是道。
“我累了,不用你伺候了。我想休息了。”
门的隔音并不算好,六月一直守在门口,自然是将刚刚陆含双与君念之的争执给听的一清二楚。此刻,君念之不让自己入内。
六月也只当是君念之心情不好,不愿见人。
搭在门上的手也是缓缓放下:“那奴婢便是不进去打扰了,小姐先休息着。不过小姐放心,奴婢一直在门外候着,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唤一声奴婢便是了。”
“嗯。”
屋内重新归于一片平静之色,而君念之的目光却是盯着屋内的一扇窗子。
那原本紧闭着的窗子,忽然被掀开了一个缝隙,像是被什么细线给拉扯着一般。逐渐的那缝隙越来越大,一个人影如同一条蛇一般的钻入了屋内。
脚步落地,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君念之对上那人的眸子,便是认出了那人,竟然是陆凝安身边的夜鹰。
夜鹰几步便是走到了君念之的身侧:“君小姐恕罪,属下来迟。这就带小姐离开这里。”
目光接触到君念之衣衫不整的模样,当即有些不知所措。不自然的将目光给移开。正要伸手将君念之缆到背上。
“不。”
君念之压低了声音,也用眼神示意夜鹰不要动手。
夜鹰不明其意:“君小姐,你这是作何?难道你不愿意离开八皇子府吗?”
陆凝安此番来陆含双府上拜访,为的就是这一出调虎离山。陆凝安在前厅限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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