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
君之瑶挣扎着就是想要起来,想要撕烂君念之那永远都是一张高高在上的脸。
但刚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贴近君念之,便已经是被丝雨一把捏住了脖颈,压倒在了墙上。
白净的一张小脸,也一点点因为氧气的缺失,而变成一片的发红。
君念之向着丝雨使了个眼色,后者手中的力道,才是松缓了一些。
“姐姐想要和我玩?母亲的手段比你高那么多,最后在我手上也不过是落得一个手下败将,不得好死的下场。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小算计,便能够赢得了我吗?”
君之瑶脸色发青,她终于察觉到,君念之就是一条蛇。
平时乖乖地隐没在草丛之中看着乖巧,但蛇,就是蛇。阴险狡猾,最是出其不意,躲在暗处,随时准备着要将它看中的猎物,一击致命。
是她错了,她本应该在君念之刚刚回府的时候,便让母亲不择手段也要将君念之给除掉。
若是那个时候便让君念之死了,或者干脆不要让她回来,那么也不会走到今日的这般田地了。
君念之的手,细细的抚摸着君之瑶的脸,那么的细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连她看着那张脸,心中都忍不住产生了几分怜惜来。
只可惜了……她是从地狱中爬回来的恶鬼,对于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呢?
“县主,你与其想着,要如何与我争论个不停,倒是不如好好想想。过几日,你入太子府的事情吧。”
君念之的声音像是一把刀似的,在君之瑶的心头,一下下地剜着。
“县主入了太子府,那这福气,还在后头呢。”
说罢,不再去看身后君之瑶一丝一毫,转身走出了屋子。
一只脚迈出门的时候,向着身边的丝雨道:“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将祝前给好生葬了吧。”
丝雨轻点了点头:“是,奴婢明白。”
陆含双与陆凝安已经先行一步离开了院子,黎思楠还在院中等候着。
君念之走到了黎思楠的身侧,两人极为有默契的走着,脚步将松软的雪给踩的密实。
黎思楠终究是先开了口:“今日的一切,都是妹妹布好的局是吗?”
君念之以为黎思楠不会问的。
但见他开了口,便也没有否认,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王妃,不会怪我心狠吧。”
“不会的。”黎思楠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会害四爷的。只要你不会害四爷,那么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只是……我刚刚,在屋外听见了皇上和那名叫祝前的谈话。难道他真的是那个药方的撰写者吗?难道真的是太子做成了这一切吗?”
君念之浅笑着:“王妃觉得呢?”
“我想不明白。”黎思楠摇头:“如果是妹妹亲手布的局,那总觉得应当不是如同表面上这般才对。可若这药方不是他所撰写,那么他又怎么能够写得出来呢?更何况……”
祝前是的的确确的死在了众人的面前,屋内的血腥味到现在还没有消散。
君念之再怎么能够收买人心,也不可能做到,让一个人甘愿献出自己的性命吧。
惠安帝本身对于陆元容,始终是差了那么一把火。
而祝前的死,终究成了将陆元容彻底推入深渊的最后一把推手。
“我知道,你想得是什么事情。”
那没有说,但让黎思楠想不明白的一点。
祝前。
君念之道:“祝前的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所以即便惠安帝要去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祝前的父母,的确是大夫,也的确是死在了太子之人的手中。只不过,不是因为祝前的父母研究出了这个药方。而是太子自己给自己种下的因果。”
君念之道:“祝前的父母,的确是大夫,也是在京城之中行医的大夫。但疫病发生的时候,他们二人很不幸的也感染了疫病。”
“当时所有的人,都在被集中进行诊治。祝前的父母便是跑到了太子府前,也希望能够得到宫中太医的治疗。只不过那时候,太子视疫病为洪水猛兽,且根本为放在心上。”
“便是派人,要将祝前的父母赶走。下人仗着主子的威名,做事便是不分轻重。他们夫妇二人,未能求得庇佑。反而是在那一番争执中丧生了性命。”
“而我在得知了这一切之后,便是想着,这或许是能够能够用到的人物。”
祝前父母,因太子而死。他心中对太子的恨,已经是无法磨灭了。
君念之便谋划好了这今日所有的一切,提前将那张药方,交个了祝前,让他一个字都不能错漏的背下来。
再让祝前到惠安帝的面前去伸冤,在陆元容德行有失的情况下,再加上这么一桩事情。足以将陆元容打入十八层地狱,难以翻身了。
一开始,那抛出去的带有皇室戳记的银票,则是她从陆含双那边偷过来的。
陆含双一心为陆元容办事,二人必然是有不少的银钱交易。想弄来一张这样的银票,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祝前最后给自己选的结局,是她未曾想到的。他为了报复仇,竟然选择以自己的命去换陆元容的命。
不过,还是可惜了。
惠安帝终究是念了几分父子情分,只是削了陆元容的太子之位,没有让陆元容偿命。
黎思楠听完了一切,满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妹妹的心思,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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