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注定是要和孟家站在相对立的方向的。
而只靠她一个人,想要扳倒整个孟家,多少有些痴人说梦。那么在此之前,她必须要尽可能的拉扯到足够多的支持。
将更多的人拉入她的阵营,在未来才有可能和孟家有一战之力。
而今日,她只是简单说了说,便察觉到老夫人不一样的情绪。
看来,孟家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多少也是让君老夫人有些怨言了。君家乃是文官之首,孟家都已经丝毫不给颜面,那就更不谈朝中其他朝官了。
君老夫人一脸像是吃了苍蝇似的恶心,看了看君念之脖子上那一道红色的伤口。吩咐着林嬷嬷拿了上好的金疮药过来。
“这几日便注意了伤口不要沾水,你毕竟是女子身上留了伤疤终究是不好,这金疮药你拿回去记得日日涂抹,自不会留下伤口的。”
君念之感恩的接过:“谢谢祖母惦念。”
虽然君老夫人没有再提孟家的事情,不过君念之却是知道,有些事情,只要先种下一颗种子便就是可以了,这颗种子会渐渐的扎根,再慢慢的发芽的。
这一顿吃着,君念之时不时的讲着一两个笑话,逗弄着老夫人开心。倒也算是乐呵了。
正用着饭的功夫,君易槐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身朝服,似乎是刚刚下朝就过来了,风尘仆仆,面色却不太好看的样子。
君念之看了一眼君易槐,而后者也盯着自己,似乎极为不悦。对于这个父亲……她也从没抱有什么希望,本指望着得过且过的就算了,可如今瞧着……
叹了口气,起身,向着君易槐福了福身。
君老夫人也瞧出来君易槐面上的不对劲的神色,开口道:“怎么了?你这一脸煞气的样子。刚刚吃下去的饭,都是要被你给吓出来了。”
“这都要问问你这个女儿是做了什么了。”
话中之人,自然指的就是君念之。闻言,君念之看着君易槐:“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吗?女儿的确是有些不明白,还望父亲明示。”
君易槐对于这个女儿,他曾经有过一丝丝的愧疚。从小不在身边养着长大,好不容易接回府了,却也因着多年未见,早就凉薄的什么情分都没有了。
可是渐渐的,他却觉得君念之似乎已经在跳脱出他掌控范围之外了,他虽然看不明白,但更多的是不安。
他一直将君念之当做可以掌握的物件,可是当这个物件,渐渐的不能被他所掌握的时候。心底除了不安还有一丝怨恨。
“你在老夫人院外安排的那一群人,是怎么回事?是炫耀吗?是想要说你比你的嫡姐还要尊贵一些吗?好不容易得了些赏赐,便是这般张狂?一点不知收敛,是要将整个府里的人都给你端茶倒水,方才显得出来你的尊贵吗?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番话……可不畏不重了。君念之听完,才是明白过来,他这薄情爹的意思,里里外外,都是在为君之瑶抱不平。
想来君易槐一回府,倒也不是直接就来了老夫人的院子,而是去了孟涵雅的荷香院,中间估计又是听了不少的枕头风,这就来兴师问罪了。
君念之不言,只是红了眼眶低着头。
老夫人看着君念之的模样,也是皱了眉:“你这话说的委实也太重了一些。二丫头将这些东西都拿到老身这边来,是想要供奉给老身的。老身又怎么能收下,更何况这都是皇室的赏赐,自然是二丫头自行处置了,若真要说上炫耀,她何必将东西拿着到我这边转一圈,直接去了瑶儿的屋子里转一圈,岂不是更直接一些?”
君易槐面色一红,显然是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桩事情,本来听了孟涵雅说了几句之后,便来兴师问罪的。
君念之适时的擦去眼眶中如同珍珠般一颗一颗掉落的眼泪:“女儿知道父亲并不喜欢女儿,只是女儿的确没有存了有心炫耀的念头,还请父亲明鉴。”
君易槐虽然心中有些愧疚,可是让他真正开口对君念之道歉,他却是做不到的。且在他的认知中,孩子就是父母的所有物,打骂苛责都是对的。
张了张嘴,终究还是起身,一拂袖离开了。
君老夫人忍不住低声道:“亏着在朝为官多年,却听信几句妇人之言,便来兴师问罪,真是失了分寸了。”
老夫人终究是看遍了府中那些个花花肠子的,一听,便就知道,君易槐定然是听了孟氏的几句言语,才来了这边了。
老夫人又是安慰了君念之几句,方才是安心了一些。君念之又是陪着君念之多坐了一会儿,才是让君念之回去了。
君念之点点头,带着人才是回了海棠阁中。
这一夜,睡得倒是极为舒坦些了,第二日不用向任何人请安,本应当是睡到自然醒的。可是君念之却是被身边的霏儿给摇醒了。
醒过来的时候,君念之还是忍不住暗暗自责,她不该让自己太放松了。竟然要霏儿喊了自己半天,才苏醒过来。
半靠在床上,君念之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吗?”
“哎呀,小姐,你可快些起来吧,宫中来旨意了。”
“父亲他们不是在府中吗?接旨需要我也到场吗?”
见君念之仍然兴趣缺缺的模样,霏儿干脆是直接上手了,将君念之从床上给拽了下来。白毫在那边也准备好了,两个丫头,一个给君念之穿衣,一个负责梳发。
顺手的,还才桌子上将早膳给取了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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