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某太子瞬间瘪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母后,那样子别提多可怜。
容浅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是啊,阿初一个人总是太孤单了些,有个弟弟或者妹妹陪着总是好的。”
“母后,你又不要阿初了对吗?阿初就知道阿初是没人疼,没人要的孩子,父皇心里只有母后,母后眼里只有弟弟妹妹,呜呜……”某位太子的金豆子又开始往下掉,可是他不光是哭,还把爪子伸向了某位皇后娘娘,八爪鱼似的扒在她身上,“阿初不要离开母后,呜呜……”
“臭小子,快从你母后身上下来。”看着儿子这般黏着媳妇,轩辕天越瞬间怒了,直接上前想将小家伙抓下来,可是小家伙也不是在哪里来的力气,他恁是拽不下来。
“不要,不要,母后是我的。”轩辕初朝着轩辕天越撇了撇嘴,又朝着母后哭诉,“母后,父皇坏坏,他就知道欺负我,你瞧他现在这样就知道,在你不在的时候,我一直是在水深火热之中。”
轩辕天越额头上青筋暴跳,这臭小子,说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忽的看向容浅,这事可大可小,若是让浅浅误会了怎么好,毕竟当初她怀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并不大好。
可是容浅压根就不看他一眼,而是看着怀中的轩辕初,笑着说道:“阿初不哭,母后是跟你开玩笑的,以后就是有了弟弟妹妹,母后也疼阿初,阿初是承载着父皇跟母后所有的希望降临到这世上的,父皇跟母后怎么可能会不疼你。”
“真的吗?”轩辕初仰起头,睫毛闪闪,回过头看了自家父皇一眼。
轩辕天越见容浅这样说话,神色也柔和了许多,自然就不会再去跟轩辕初闹了。
容浅点了点头,认真说道:“自然,阿初永远都是父皇跟母后心头的宝贝。”她生下他的时候,都来不及看他一眼,因为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行了。多看一眼,心底的遗憾只会更多一分。
轩辕天越看着容浅黯然的神色,自然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那是他这一辈子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最爱的人死在自己的怀中,若是浅浅那个时候安然无恙,这个孩子自然是承载着他所有希望所生,可是那个时候,他心里所想的都是她的安危,怎么会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好啊,那我今天晚上要跟母后睡。”轩辕初瞬间喜笑颜开。
“不行!”轩辕天越瞪着轩辕初,这鬼头是故意来跟他作对的不成?!
被人这样一吼,轩辕初的脸瞬间苦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容浅。
容浅看了轩辕天越一眼,冲着怀中的儿子笑着说道:“好啊,阿初今天跟母后睡。”她知道阿初就等着后面的来气子离,这孩子聪明的紧,她刚刚问过他是怎么认出她的,他说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这就是他的母后,她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想到轩辕天越画了那么多她的画像,她瞬间知道他应该是看多了轩辕天越的画,所以能认出她来,但是她始终相信她们母子之间还是有一种灵犀牵动着。
“那我睡哪里?”轩辕天越瞪了容浅一眼。
容浅淡淡说道:“这宫里到处都是地方,陛下还怕找不到地方睡吗?”
“……”轩辕天越脸色瞬间黑的可以滴水,就说他不想去别的地方睡,就是他想,他敢么,这女人晚上睡觉那么不踏实,冷了病了怎么是好。
当晚,趁着夹在两人中间的小家伙睡着的时候,轩辕天越拉着容浅的手,郑重说道:“白日我都是骗阿初的,浅浅,咱们有阿初一个孩子就好了。”
容浅微微一笑,点头,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担忧,不过现在她的确是不可能生孩子,她之所以能活过来,也不过是靠着那个人用心头之血解了她身上的毒,可是这身体的底子到底是亏损的厉害了。只是这些,她不会告诉他。等过个几年应该就可以要孩子了吧。
元乾八年,皇后于未央宫中难产诞下皇次子、皇长女,帝王拉着皇后的手,于众人面前落泪,发誓不让皇后再诞育子嗣。之后,皇后的确再未有子嗣,而帝王终其一生,都只有皇后一人,哪怕是在她仙逝之后。
史书记载,天容朝开国昭懿皇后容氏乃前北楚侯府庶女,因仗义相助当时还是太子的元乾帝,帝一见倾心,求为太子妃,之后位主中宫。
还有史书称,天容朝开国昭懿皇后乃五国时代,浩天七城城主无言公子,与帝齐名于王侯榜,曾助帝夺东梁、西月、征南乾,伐北楚,与帝患难真情,帝建皇朝,以二人名定为天容,昭示着昭懿皇后无上功绩,也表帝对后敬重爱深。
元乾四年,后回宫,往后十五年,后抚养太子,诞育皇子皇女,却再不理前朝旧事,隐于后宫之中,偶有出现也仅仅是在宫宴之上。
元乾十九年,后昔年旧疾复发,缠绵病榻十日后,药石无灵,薨于未央宫,享年三十八岁,第二日,帝退位于皇太子也就是后来的孝昭帝,独自带着皇后灵柩离开皇宫,后世再不知所踪。有人说曾经在东海处看到一男一女携手出游,男子俊朗,女子美丽,有人将那两人画下来,后世人认出这两人是元乾帝与昭懿皇后。
可是还有人说,曾在北海之滨看到一个男子抱着一个骨灰盒,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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