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性器反复碾着他最敏感的点,方觉夏浑身颤了颤,“唔……好舒服……”
听到他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受,裴听颂心中愈发满足,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他身上摆动腰肢固然是一件美妙的事,但实在是太考验他的耐力。裴听颂扶着他的胯骨站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步步逼着他往前走,像两只难舍难分的动物。
“啊……难受……听颂,别动了……”
方觉夏的请求带上了哭腔,带了些许哀求的感觉。但这并没有让裴听颂停止下来,他一边往前走,一面狠狠地把自己送入哥哥的身体,直到方觉夏贴上了冰凉的镜面。
“凑近点看是不是更清楚?”裴听颂从背后压着他,像头发了情的雄兽,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方觉夏恍惚间觉得自己将被贯穿,身体耸动,肩头一下一下蹭在光滑的玻璃上,稀薄的氧气令他只能张开嘴唇呼吸。
抽出来的时候,呼出的白雾蒙在镜子上,狠狠插进来的瞬间,他又被顶到蹭上去,嘴唇蹭花那白雾。他和裴听颂做爱,和镜子里的自己接吻,是世界上最yín_luàn的人。
裴听颂抿着他柔软的耳垂,“你知道我突然想到什么吗?”
“嗯……什么……”方觉夏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
“我想到,有一次你在练习室蒙眼练舞,把腿扳到肩膀那儿,裤腿就这么顺着你的腿滑下来,看得我都快不行了。然后我偷偷关了灯,从后面把被抵上了镜子,就像现在这样。”
裴听颂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廓,“还好那时候没有开窍,不然我肯定会在练习室狠狠地操你。”
听着他的话,方觉夏更加难掩情欲,情动地在镜子上蹭着。他竟然想到了那一天,记忆甚至被yù_wàng篡改,不再是单纯的交谈,而是被裴听颂摁在镜子前疯狂地交合,像现在这样。
原也只是想到,就说了出来,没想到裴听颂竟然听见方觉夏开口,软软地询问他,“听颂……你……你想试试那样吗?”
裴听颂有些疑惑,强忍着yù_wàng抽了出来,“什么?”
方觉夏趴在镜子上,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喘息。他手脚发软,做什么都变得困难,但他还是竭力,用左手抱住自己地左腿,常年的练习让他可以不那么费力地将自己细白的长腿扳起,在隐忍的呻吟声中扳到几乎和成与地面垂直的一字型。
“这样……”他大口喘息着,像八音盒上那精致又漂亮的芭蕾少女,但却浸泡在yù_wàng之中,纯洁又浪荡。裴听颂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他从后面抱住方觉夏,扶着自己再一次没入他身体里,这种姿势令他进到最深。
哪怕是这一刻,他腿上的肌肉却依旧绷得紧紧的,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绷得笔直。在裴听颂的眼中,是一种坚韧的sè_qíng。
“啊……”方觉夏被彻底贯穿,以一名舞者的姿态。
舞蹈对他而言分明是最神圣的东西,可现在他却以这样的身姿被裴听颂如野兽般chōu_chā、掠夺,释放本能与天性。他真是堕落得彻彻底底,也快乐至极。
他的腿撑不住,便被裴听颂从后面摁在了镜子上,吻着他的腿愈发凶狠地往里挺进,方觉夏唯一支撑在地面的腿打着颤,像枝脆弱的花茎,他的声音愈发尖细,眼前白茫茫一片,分不清是他呼出的白雾,还是远方的海雾,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锐利,刺破了他的身体。
“不行了,听颂,我不行了……要射了……”
液体pēn_shè出来,流淌在镜子上,他看得清清楚楚。
shè_jīng的瞬间,甬道骤缩,裴听颂差一点就被方觉夏夹了出来。他知道shè_jīng之后的他会有些虚乏,于是将他扳起的腿放下,抱着他回到床上,脱掉了他身上的泳衣。泳衣的勒边将方觉夏白皙的身体都勒红,裴听颂顺着那红印舔弄着,然后含弄起已经凸起的rǔ_tóu,狠狠地把自己往方觉夏身体里送,每一声低喘都令方觉夏情动。
他的囊袋拍打着穴口,声音比潮汐拍打海岸来得更加激烈。高潮后没有丝毫休息的机会,裴听颂的每一下都狠狠凿上他的敏感点,令方觉夏几乎喘不上气,被他操得口齿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意识是一片模糊,“听颂……裴听颂,好舒服……别……唔……”
“你已经不会说话了吗?宝贝。”裴听颂挺动着腰身,低头去吻他,“我教你说话好不好?”
“嗯……嗯……”方觉夏的眼角都逼出眼泪,晃动的yīn_jīng淌出稀薄的性液。
裴听颂勾着他的舌头,在一个吻中含混地教他,“你说,‘我最会勾引你了’,说给我听。”
方觉夏的意识完全被每一次chōu_chā拍碎,连眼神都蒙着模糊的水汽,只能跟着裴听颂走,“我……我最会勾引你……”
“真乖。”
仿佛是被这句话鼓励,方觉夏抬手去搂住他的脖子,在激烈的xìng_jiāo中努力地吻他,不顾一切地主动吻他。他甚至有些爱上这种抛却羞耻、肆无忌惮的感觉,因为他那么爱这个人,他渴望他的一切。
“我爱你,裴听颂……我……我真的很爱你。”
在方觉夏主动的深吻和示爱中,裴听颂终于到了极限,他抽了出来,射在了方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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