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礼经历一场婚姻之后,觉得自己应该找个不爱他的女人过一生。
浴室里,水龙头唰唰放着水。夏夏裹着浴巾从主卧里出来,到吧台倒了一杯水,仰头便喝。
她刚刚泡了十多分钟的澡,口干舌燥,难受得很。正在此时,传来手机信息的铃声,她便端着杯子小跑去浴室拿手机,由于地板上还有水渍,她又跑得太急了,狠狠地滑了一跤,四脚朝天。夏夏觉得自己的尾骨应该摔碎了,痛得龇牙咧嘴。她需要求助!
夏夏艰难地爬到自己放手机的地方,翻了一圈通讯录,很可悲的是,除了远在新西兰的王君曲,没有别人可以求助了。找王君曲有什么用?隔得太远,一点忙也帮不上。酒店客服电话她又不知道,她也没力气爬到主卧去打座机电话。
夏夏看到了艾萨的电话。
只有他了!也正好,他在这家酒店,而且沟通无障碍。
夏夏赶紧拨打了艾萨的电话。
“喂。”很幸运,易淮礼接了电话。
“医生,我摔倒了,好像伤到尾骨了,救救我。”
“你不要动,我马上过去。”
“嗯嗯。”夏夏挂了电话,用手撑着腰,想动又不敢动。
不一会儿,客服开了门,夏夏便见一名高个男子朝她冲了过来,神色紧张地跟她说:“趴着。”
夏夏乖巧地趴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医生。易淮礼隔着浴巾用手指戳了戳夏夏尾骨。夏夏忍不住脸红起来,偷偷瞄了一眼易淮礼,只见医生的神情很淡,目光注视着她的尾骨位置,并未觉得夏夏伤到的位置很尴尬。大约是夏夏的眼神过于强烈,易淮礼的目光转向夏夏,两人不期而遇地对视了。
夏夏更加脸红了,立即缩着脑袋,把脸埋在地板上。
“尾骨应该没大碍,可能摔得太厉害。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夏夏动了一下,倒是没刚才那么疼了,似乎能站起来。夏夏费了好一阵周折,强忍着痛站了起来。夏夏一直朝易淮礼道谢:“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这里没熟人,所以……”夏夏尴尬地笑了笑。
易淮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夏夏的着装。夏夏顺着易淮礼的目光扫了一下自己,见自己只裹着浴巾,惊慌地双手抱住自己,脸烧得都快熟了。
易淮礼轻笑。
夏夏感觉自己被嘲笑了,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
“你是不是认为我故意叫你过来?觉得我想和你发展什么?”
老实说,耍手段接近他的女人其实也有,这样的伎俩并不高明。易淮礼如果不了解夏夏,确实会认为这是她为了接近他耍的手段。易淮礼见夏夏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有些想笑:“如果我这么认为了,你怎么证明你的清白呢?”
“你有哪一点吸引我的啊?长相对于我而言,谁都一样。钱嘛,我也有。身份地位?对于我来说,我需要?”
“说得似乎很有道理。”
“所以啊,这次纯属意外!”
易淮礼故作明白的样子,朝夏夏微微一笑:“那没有其他事情,我出去了。”
“好。”
易淮礼转身想离开,夏夏忽然又从背后唤了他一声:“医生。”
易淮礼转头看她。
夏夏有些不自在地道:“出于礼貌,我请医生吃个饭?算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易淮礼想了想,没马上回答。夏夏生怕易淮礼拒绝,忙不迭说:“你别对我这么警戒,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想法。我这辈子就只看上过一个男人,就是我前夫,你不会那么幸运做第二个的。”
听了夏夏这话,易淮礼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了。自己是她这辈子唯一看上的男人,现在又再三强调没看上自己。
看来当初会看上自己,就是因为那肤浅的外表了。
“那好,就在楼下的餐厅吃吧。”
“好。”
易淮礼回房等夏夏,他知道夏夏是个“出门龟”,没有个一两个小时是出不了门的。只是似乎有点变化了,易淮礼回房不过五六分钟,夏夏便按响了他房门的门铃。他打开门铃的那一刻才知道夏夏为什么这么快了。
没有化妆没有吹头发,甚至衣服都穿得不仔细,领子还在里面没翻出来。夏夏似乎察觉到易淮礼在看她的领子,她顺着目光扭头看了看,发现领子没翻好,立即翻回来,理正自己的衣服。
易淮礼挑眉道:“不化妆不吹头发?”
以前每次和夏夏出去,夏夏连香水都要挑一挑。
夏夏不以为然:“我又没看上你,干什么这么复杂,女为悦己者容,懂吗?”
原来如此……
易淮礼哭笑不得,反观自己,还特意回房间梳了个头发,理了理不够服帖的西装外套。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笑。
夏夏很少来餐厅吃饭,大部分都是让服务员送上去在房间里解决的。反之,易淮礼不是很喜欢在房间里吃饭,他经常下来吃。服务员似乎对易淮礼熟识了,对于一向独来独往的易淮礼,身边突然带了个美女,多少有点好奇。
易淮礼从来不隐瞒什么,偏偏想要隐瞒夏夏,用意大利语告诉服务员:“我的前妻。”
夏夏听不懂,只见服务员朝她看,礼貌地回个微笑而已。
看得出,夏夏的微笑很敷衍。服务员想:看来这位前妻很想复合嘛,听到易先生称她为前妻,一脸不高兴。
两人坐下不久,服务员便跟来为他们递上菜单。易淮礼绅士地把菜单递给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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