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似乎也知道你家密码了。你也用生日做密码?”
“……”夏夏此刻只想耷拉眼睛,眼睛无神地呆着。这笨脑子。
“以后我们可以互相串门了。”易淮礼添油加醋地说道。
“你的密码我已经忘记了,多少来着?”夏夏装作忘记,不愿接话。
“870707。”易淮礼一字一字地念着。
夏夏的脑子一过这个数字,当即愣住,皱着眉说:“1987年7月7日?”
“怎么?”易淮礼知道,夏夏想到了什么,正如他希望的。他就是在强化易淮礼的存在,让夏夏多想一想易淮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想隐身,从此平行无交集。
夏夏撇嘴:“是不是这一天生的人都会做医生啊?”
“你这么说,还真有。我认识一个医生,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是b市人。”
夏夏的瞳孔明显收缩,她颤抖地看着易淮礼,抿唇了好久,才颤巍巍地问:“叫什么名字?”
易淮礼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有些发愣。他以为她已经不在意他了,他这个过客,已经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一点痕迹了,毕竟她有了新一段感情,而且还那样相爱。
易淮礼静静地说:“我们是在学术会认识的,因为都来自中国,所以很快熟悉起来,后来发现我们很多共同之处,很快便成了朋友。他叫易淮礼。”
说着自己的名字,扮演着主治医生的角色,易淮礼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可看见眼前的女人瞬间崩溃,眼泪决堤,他的心还是被牵动着疼了一下。
“易淮礼,易淮礼,易淮礼。”夏夏一直在轻声唤着这个名字,仿佛这个名字每天被放在心上,念起来那么深情又哀伤。
“你怎么哭了?”他的一时冲动将自己的消息脱口而出,看着哭成泪人的夏夏,他有点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中邪了,行动早已与自己之前的计划背道而驰!他到底怎么了?
夏夏从没有刻意去打听过易淮礼的消息,可心里不知道联想过多少次易淮礼的状况。那么一个优秀的人,大概早已结婚生子,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吧?这也是她不想去打听的原因,她怕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对易淮礼还是有很强的占有欲的,可她没有信心能一直拥有。这就是占有欲强的人的痛苦,得到时极度害怕失去,失去后又极度不甘心。
得与失都是一种煎熬。
“他长得好看吗?”夏夏问易淮礼。
易淮礼一怔,原以为夏夏会问他过得怎么样或者有没有结婚生子,结果竟然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
要向别人说自己长得好看,其实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更何况易淮礼是个脸皮极薄的好看男人。
易淮礼哭笑不得:“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夏夏轻笑:“我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他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我好想记起他是什么模样。”
易淮礼说:“你认识他?”
他想知道,夏夏会不会告诉艾萨医生,易淮礼就是她的前夫?
“不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身边的人都说他长得好看而已。”
易淮礼听到夏夏装作不认识他的话,忍不住蹙眉,为什么她要撒谎?明明初见的时候她一副对前夫余情未了的样子,难道不过一月,已对那个新男朋友死心塌地了?
呵,一见钟情看脸。她和新的男朋友的感情想必是日久生情,这种感情自然比他这种一见钟情要牢靠许多。
易淮礼笑了笑,目光锐利地注视夏夏:“我看你哭了,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你和易淮礼有故事呢,甚至怀疑,易淮礼会不会就是你说过的前夫。”
夏夏心虚不已,干笑两下敷衍道:“我前夫比他好看多了,也不看看我是什么姿色。”
易淮礼被逗笑了,夏夏这个女人,一有机会永远都不忘自夸。今天就放过她,哪天心情不好了,他再放“易淮礼”出来溜溜逗弄她,帮助她治疗。易淮礼请夏夏进屋,招呼她坐下,便去厨房洗菜做饭。
夏夏第一次来还算陌生人的主治医生的家。他家里布置以白色为主调,若不是极其爱干净的人,不会选择这么装修的。看来医生都有一个通病,有洁癖。
艾萨医生大概也是个艺术爱好者,墙壁上挂了好几幅抽象派的油画作品。当夏夏注意到餐桌上有个花瓶,花瓶上插着鲜嫩的山茶花那一刻,夏夏忍不住朝餐桌走去,伸手抚上还算饱满的花朵。这花这么新鲜,大概也就近几天才插上的。
看来艾萨医生也是个爱山茶花之人,真是志同道合!夏夏凑过去轻嗅一下,面带微笑,煞是把娇艳的花儿比过去了。易淮礼端第一个菜出来时,便见到那样好看的夏夏,呆了呆,眼神幽深至极。
夏夏见易淮礼出来,巴巴地望着他手里端着的盘子:“好香,是油菜炒香菇?”
“是呀。”
夏夏如乖宝宝一样坐在餐桌旁,双手捧着脸说:“看来医生和我好多相似的爱好。”
“嗯?”
“喜欢山茶花。”夏夏瞥了一眼餐桌上的花瓶,然后在低头看着餐桌上的菜,“油菜炒香菇。”
易淮礼怔住,不自然地笑了笑。喜欢山茶花是因为他前妻喜欢,炒油菜香菇也是因为前妻喜欢。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不觉中,他许多习惯已经被夏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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