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李漠阳的声音传来,“喂,你也不要死啊。”
陈阳摆手笑道,“死不了。”看着陈阳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马三拍了拍李漠阳的肩膀,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李漠阳,微微抿嘴道,“李漠阳,不不,那个……同志,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
但是……”
“等等等等。”李漠阳眼角一跳,他被马三怪异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连忙开口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同什么志,滚蛋!”马三面带古怪的说道,“哎呀,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社会上的人,你应该也知道,我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像你们这类人,我还真认识不少,你放心,同姓恋又不犯法,
但你们一定要小心,这个爱滋病啊,大多都是通过……”“闭嘴!”李漠阳越听越不对劲,他眼角乱跳,拔出手里的短刀就扑了上去,一只手抓向马三的喉咙,另外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就插向马三的眼珠子,恼羞成怒之下,李漠阳
下意识的就用了全力,他性格凶狠,出手狠辣,此刻下意识的就是杀招,这一下如果击中了马三,马三是绝对活不了了。
“我擦!”马三被李漠阳的架势吓了一跳,他连忙后跳一步,躲开李漠阳的攻击距离,顺便抬起右脚,以一种刁钻的角度踢向李漠阳手里的匕首。
这一脚速度极快,李漠阳眼睛看得见,但是手上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他所幸偏转刀锋,一刀就劈在了马三的脚上。
“铛!”
和预想中的攻击结果不同,李漠阳的刀锋砍在马三的脚上,冒起了一连串的火星子,他眉头一皱,忍住手腕反震的酸麻感,后撤一步的同时,搭眼去瞧马三的右脚。
“铁鞋?”李漠阳不屑的撇了撇嘴道,“要不是你的这只鞋,我少说也要砍掉你半只脚。”马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后怕,他脚上穿着的是警用作战靴,属于城市卫戍部队的最新装备,外部是牛皮,鞋子的头部夹着钢片,主要是为了提升鞋子的防护能力,更有效
的保护自己的脚,这是他压箱底的手段,一直没有对外人说过。
在第一次和李漠阳交手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使用这双鞋,就被制住了。
这一次还好,还算是用了一下。不过现在,作战靴的牛皮已经被割开了一条细长的划痕,露出来里面铁灰色的钢片,而且刚才李漠阳砍击的力量极大,如果不是有钢片保护的话,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残废
了。
“你下手还真是挺狠啊。”马三冷哼一声道。
李漠阳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是你先犯贱的,我希望你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否则的话……”
虽然李漠阳的话留了半截,没有完全说完,但是马三依然能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森然的杀机。
“否则怎么样?”马三暗自戒备着,他的手指轻轻抓住腰间的合金甩棍,毫不退缩的直视着李漠阳的眼睛。李漠阳没去理会他,把手里的短刀收回了刀鞘里,若无其事的说道,“现在我没空跟你争这些,陈阳已经选好路了,现在我要去左边,你从右边走,我们在7号码头会合,
还有,保持无线电畅通,别做傻事,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疼痛。”马三面色铁青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里面就是蛊虫所在的地方,十分忌惮的,马上盯着李漠阳道,“你当我愿意理你吗?野兽一样的家伙,连开个玩笑都要杀人吗?如果
不是你对我下了蛊虫的话,神经病才会跟你一起来到这里。”
“随你怎么想,但你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李漠阳扭头就走,转瞬就消失在了黑夜里。看着李漠阳离去的背影,马三皱了皱眉,他摸出一根香烟来,轻轻给自己点上,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上了贼船了……这该死的李莫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一
条虫子,难道我真的要一辈子受制于他了吗?可恶……”这是一条民国时期修建的公路,在解放后也经过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简单修缮,可尽管如此,上个世纪60年代之后,7号码头逐渐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所以对于公路的修缮
整理也停止了,以至于现在这条路到处都是裂纹和破烂的缺口,甚至有不少地方都出现了一些坑坑洼洼的水沟。陈阳从顺着标记出发,直接就走进了光明渔场,光明渔场的面积非常大,两旁都是建筑物,如果依稀辨认的话,这些建筑物上还大多写着一些商行的名字,比如王小二渔
货铺、张三船行、正宗大闸蟹之类的,这里本身就是渔民们的打鱼集散地,市区里的鱼贩子也大多会选择直接开车到这里来取货,所以公路直接就是穿过光明渔场而去。
每隔二三十米远,在道路旁边的破旧房子或建筑物的表面,再或者是道旁的一些大树上,都会留下一抹鲜红的油漆印记,上面血红色的箭头指向更遥远的黑夜。
虽然月光暗淡,但陈阳依旧能够看得清楚上面的标记,一路跟着鲜艳的红色箭头,保持着神色戒备,陈阳脚步不急不缓的越来越接近光明渔场的中心地带。
“哦,就是在这里了吗?”终于,箭头的指向在一栋大楼的门口消失了,陈阳看着这一栋破旧的楼房,他眉梢一挑,自言自语的低声呢喃道。
这栋大楼大约建造于上个世纪初,透着一股子老苏联风格,又大又旧,斑驳的墙皮上,每一寸都透着那个时代的气息。
夜风呼啸,大楼旁的树木发出枝叶碰撞的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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