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面,暴雨依然倾盆。
地上,不知道从何处飘来了秋末的落叶,混合在雨水中,紧紧的贴在地上,仿佛这样,树叶就能够寻求到安全感,以填补,它失去树枝的那份空白感。
白流风他们在典褚的身后,严正以待的看着前方的凶主,每个人都很紧张的不敢说话,生怕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混乱的事情,而典褚更是紧张,握着天枢刀,几次三番的不断的扭动着手指,不停的握着刀疤。
闪耀着猩红冷光的天枢刀,变得更加的冷肃了几分。
刚刚一道十字斩,虽然暂时逼退了凶主的进攻,但是他所带给众人的安份压迫感,却依然萦绕在战场中。
“这把刀,认主了是吗?”,凶主问道。
当然,典褚骄傲的说道“从此开始,我就是零号武器的主人。”
哈哈哈哈,凶主一听到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典褚啊,你连撒谎都不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把刀现在很聪明的,跟你选择了合作和共赢的关系,是吗?那些刀灵,既然可以自己支配自己的力量,就说明,他们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与其落在我们的手上,在我们的手上血流成河,变成一把人人听到都忌惮三分的凶器,还不如选择你们,有利可图,对吗?”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聪明。
凶主一下子就猜对了,天枢跟典褚之间,是被迫被使用的关系。
“放心。”
凶主说“我对什么白夜国、星舟、月星之类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要得到这把刀,然后换取我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已。”
说话间,凶主脸上的头盔消散,他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我想要的东西很多很多,一定要需要等价物品,至于时代中那些纷纷扰扰,我管,我也管不过来,每个人都有故事,我既不需要当夏天,也不需要做唐夜麟,往往像我这样的人,倒也挺清闲的。”
“你要的不就是钱吗?”,白流风道“我通过斋天赐的共享耳机都听到了,你想要什么待价而沽之类的,不就是有钱,就能够驱使你办事儿了吗?”
呼,凶主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复杂的看着白流风。
不是?小白说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
呵呵呵,凶主叼着烟,低下头,将两侧的头发用力的顺了顺后,扎成小辫,而后吐着烟雾说:听好了,小妹妹。
“斋天赐是怎样的人,他只是群英殿的一个干部,一个打手。”
“从人生经历、到实力、到认知,我一定比他成熟,普通人对于成熟最好的定义就是:万事不吃亏,所以,我没必要浑身是刺的去对付斋天赐,为什么,很简单,层次与等级,都不一样,反而,我还会降低我的姿态,去跟他谈话,去尊重他。”
“双方的认知不在一个层面上,我向下沟通,那是很麻烦的,所以一般的人都选择不说、或者沉默,但是我跟他聊的,是大家都感兴趣的一个话题,那就是钱,可是,我只是不想要去傲慢的对待他、羞辱他、或者讽刺他,为什么,因为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过客。”
我跟他聊这个,你就认为我是如此肤浅的人,那到底谁肤浅,小妹妹?
难道聊人生、聊理想、聊状态吗?我的未来,你又能够懂几分、帮几分,如果我遇到的每一个人,我都跟他敞开心扉,大大咧咧,那我适合在温室里面呆着,江湖就是这样,血雨腥风,尔虞我诈,见人说人话,见鬼,当然要说鬼话了。
“白灵以前只是教你们博爱、善良,但是没关系,我来教你们什么叫做残忍、血腥、狡诈、伪善以及…人吃人!”
话音刚落,凶主一声低吼,将香烟直接丢在地上,朝着典褚冲刺了过去。
这一个冲锋,依然是杀气十足,典褚握着天枢刀再次一阵挥砍。
猩红刀光破空而出,狠狠的冲击在凶主的铠甲上。
刀砍的“锵’声以及火星的炸裂,逼退凶主,但是两秒后,凶主再度冲刺过来,这一次,典褚连续挥舞了三刀。
“锵锵锵…”,三道赤红的刀锋再度将凶主逼的不断的后退。
哼哼哼,但是凶主已经笑起来,而他们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典褚只是舞动这么几下,似乎已经是耗费全力,手腕上面,全部都是裂开的伤痕,他自己也是气喘吁吁,浑身汗水和雨水很多。
“典褚,这种武器使用起来,完全不亚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去抡动一柄战刀。”
怎么样,很吃力吧?
凶主再一次冲刺过来的时候,典褚还想要舞刀,可是下一刻,他吐出一口鲜血,直接单膝跪地,他这样的实力,只能够使用天枢最平常的几个招式,便已经是竭尽全力,但是此时,前方的凶主很显然的发现了这一点,等到典褚再也无法挥舞战刀的时候,他迅疾无比的冲刺过来,眼看就要得手的一瞬间……
四周的温度,骤然降低。
寒冰,从凶主伸出的那只手上面开始急速的覆盖着,在瞬息之间将凶主冰冻住。
一个身影从天而降,高大魁梧,面容刚毅,手持双刀,威风凛凛。
“七彩哥!!!”,典褚看到他宛若看到了亲人一样的激动。
“你跑到哪里去了。”,典褚快步的跑到东皇逆鳞的身边,小媳妇儿似的不断的打着他的肩膀“现在才来,一步都不要离开我们,一步都不许离开我们。”
差点他妈迷路了,逆鳞看着四周说道“怎么样,现在天枢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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