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场,国王的花招倒也算不上多新鲜,反正就是大家都见过玩过的那么几种,左右不过是几号对几号告白,几号和几号喝个交杯酒这么回事,没有创意,关键是在一起玩的人。方见纱中了两次招,一次是绑鞋带,另一次是交杯酒。江斯黎看她几乎是把不屑和无聊两个字写在脸上,本以为她是会在游戏开始时就起身走人,没想到她是全程配合着玩下来了。
只不过两次抽到的对象一个是周雄也,另一个是夏耀节。
在这方面江斯黎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他中了三次招,把这桌上的三位男士都轮了一圈,好像上天知道他这人已婚已育,告诫他不得和异性生出半点暧昧似的。
江斯黎也是彻悟了这种无聊游戏为何得以在聚会中拥有如此坚不可摧的地位,就单单是那些抽签前的紧张、兴奋和不满,就足以让他们一局一局地把它玩下去。
差不多到九点时,程珈奈打了个呵欠,抱怨困了困了,于是夏耀节接了话,说那再玩最后一局今天大家就回去休息。接着,他就在这最后一局当中抽到了鬼牌,他亮了手里的牌笑了笑:“那这样吧,5号回答7号一个问题。”
5号是喻柚。
这是喻柚在这一整场游戏里第一次被抽到,不被整可能算是个好事,不过在以整人为终极目的的游戏当中,死活都不被抽到就算不上什么好事了。而现在虽然是中了招,但那惩罚问题也明显就是个想要结束游戏的讯号,一个终止符,一种心照不宣的敷衍。
这让她再次烦躁起来。
7号是程珈奈,方才提困的是她,不过最后一局,该提的问题还是得好好提。她笑嘻嘻地托着下巴认真思索,最后问:“顾诗林算不算是你的理想型呀?”
这个问题并不愉快,也许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个稀松平常的疑惑,但对喻柚而言,它是个无辜的,但不讨人喜欢的发问。
在写那个游戏剧本的过程中她不怎么愉快,可以说是非常不愉快。她认为顾诗林这整个人物,完全诞生于她草率的想象。她因为不想花时间去做什么人物设定,而草草在网上找了个人现身说法,哪能知道这个人活生生地跑到她面前来了呢。
“不算。”喻柚平淡地回答,甚至脸上还带有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但要是来一个的话,也不是不行。”
这句话说得很突兀,全然是方见纱在泳池旁边和夏耀节对话时的语气。方见纱听出来了,愣了一下抬起头,同时向喻柚的方向看过来的还有夏耀节。提问者程珈奈看起来倒是没有太多疑惑的表情,又夸张地打了个呵欠,嘴里说着结束了结束了上楼睡觉。
就在众人纷纷站起来打算散了的时候,江斯黎看着窗户皱了皱眉,回头问夏耀节:“这儿还有其他人住吗?”
夏耀节疑惑地摇了摇头,表示这边房子都才装修完散完甲醛,这地点都不一定有多少人知道,肯定是不会让其他人进来的。而他们又分明看到,在从窗户望出去远处的那间别墅隐约亮着光。
“有其他人住进来了?”
“除了我们住的这间,别的地方都没通电。”夏耀节说,“这个光应该不是灯光。”
这句话着实说得鬼气十足,奚洛在后面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冷颤。
“是,是,是不是那个,那个,月光啊?”他说。
你家月亮在房子里吗?方见纱本想这么怼一句,又一想上回把他吓个半死的电视事件还是自己的锅,就把话咽了回去。
“不是月光。”江斯黎的注意力已经被那间房子引去,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蠢,分外认真地回答了一下。他看向方见纱,说:“我要去看看。”
方见纱点头:“我和你一起去。”
“那那那那我也去!”奚洛在后面叫。
“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夏耀节问。
“我们四个去吧。”周雄也说。在这种时候,他说话总是看起来分外靠谱的,“四个人开一辆车,也方便。”
“那我也去啊。”程珈奈举手,“五个人五个座位,一个都不浪费。”
周雄也倒没坚持,毕竟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什么分别。他解释了几句“你刚才不是说困了吗”这样的话,就任程珈奈从后面推着他往车库那边走。
仍旧是方见纱开车,不过这回是江斯黎坐在副驾,后面三个打游戏的像是保镖似的坐在后面。他们跑这一趟基本上是出于警察的直觉,或者说某种责任感。看不到的地方也就算了,看到的地方有异,自然不能让它这么含糊过去。
结果那房子里还真的有人。
里面的人是自驾过来玩的大学生,原本是住在几公里外的一家民宿,结果开车过来时突然看到这边有别墅区,就当真胆大地闯了进来。
至于江斯黎他们看到的光线是野外用的手电筒,贼亮那种。
江斯黎心说年轻就是好啊什么地方都敢进,没人的房子也敢生闯,万一里面漏水漏电漏煤气,这帮大学生今天就都交代在这儿了。
但他没想到这还没算完,他们还有更胆大的事没招。
这附近是个景区,山路十八弯的山道,这帮学生说他们一起来的人当中有对情侣,两个人吵架,一个人下午上了山之后现在还没回来,另一个人过两个小时也去了,也没回来,刚刚他们上去找了一趟,没敢往里走又回来了,现在是想报警电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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