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牢房四周徘徊的身影也突然静止,个个咽咽口水,目瞪口呆。
年轻男子发现异样,怒颜回首冲几人道:“通通闭眼不准看!”
闻声的几名侍卫急忙纷纷低头闭眼。
“哟,您终于肯说话了?”陆芙姜正在兴起,哪里管得上其他,玉手一搭肩膀处的锦绣衣襟,顿时衣襟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她染上妖媚之色的眸瞳冲年轻男子一眨,莹唇勾起一丝浅笑道,“可是您不放奴家出去走走,奴家心里很是空虚,说不定一下子就玉体横陈在大人您的面前呢!”
“是皇上下令不准与姑娘说任何话,哪怕一字也不行!”年轻男子回话时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去。
听这句话时,陆芙姜妖媚的眸色瞬间闪过一丝杀气。
莫隐尧!就知道是你在后面捣的鬼!
想让我在这地牢里抑郁而终,果然是天下最毒妇人心,最狠薄情郎!
“既然大人已经违抗了皇命,也不差放我出去走一走!就在这地牢里随处溜达溜达,不信你可以派人跟着我哈!”陆芙姜急忙换上一脸的赔笑。
“这……”男子低着头,为难道。
见他犹豫不决,陆芙姜瞬间火冒三丈,求也求了,也威胁了,就连色相她都卖了,节操也碎了,这男人还这个头啊!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裙衫脱尽!”她脚一跺心一横,说着玉手就要褪下外罩的牡丹长裙。
“开,这就开!”年轻男子终于妥协似的,急忙抬头,然而仅看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
他脸色略微泛红,大掌快速将牢房的铜锁打开!
早这样做不就完了吗?竟然还害她牺牲了色相,默哀三秒钟!
陆芙姜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的节操点根蜡烛烧根香,迅速将肩头的衣襟拉过,并将流苏丝带重新系回柳腰处。
走出牢房后的陆芙姜大摇大摆地在各个牢房里转悠,后面跟随着十几人的带刀侍卫,那阵势俨然已经成了这地牢里的霸主。与一二层牢房里的囚犯嗑瓜子聊聊天,与三四层的囚犯畅谈外面,教育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与五六层的囚犯掷骰子玩赌博,七层就关押着她一人,八层则是那个整夜鬼哭狼嚎的神秘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这地牢中新官上任的牢头。
在地牢之中安稳度过三日后,陆芙姜好奇的双眼最终还是瞄上了第八层的那个神秘人。
“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入!”看守在第八层牢房的侍卫伸手便挡住她的去路。
“我可认识你们牢头,许子谦!”陆芙姜双手背于身后,一脸我上头有人的横行神色。
侍卫仍旧面色不改,道:“这里不归许牢头管辖,卑职只听命于皇上!”
“皇上?”闻声之际,陆芙姜凛然细眉敛起。
这里面究竟关押的是何方神圣,竟然由莫大爷亲自出面?
“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卑职!”见她执意要闯进去,侍卫急忙伸臂阻挡。
陆芙姜瞥一眼牢房内部,凛然转身朝其他地方走去:“算了!”
重新回到自己的牢房里,陆芙姜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俗话说好奇害死猫,陆芙姜的好奇心简直是比猫还要大!她就差没在地上翻来滚去,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第八层牢房里究竟关押着什么人!
按道理来说,这最底层的囚犯应该是处以死刑的犯人,可是从那神秘人每夜的哀号可以听出,他实则刚劲有力,不像是死刑犯。
可是,莫隐尧既然单独关押这个神秘人,只怕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吧!
突然,一声狼嚎瞬间闯进她的耳畔,又开始了!
“这人夜夜不睡在鬼叫什么?”高速运转的大脑处于兴奋状态,完全没有睡意的陆芙姜索性从榻上坐起,疑惑地看向牢房外站立的年轻男子。
“在下任职牢头之前,这人已经存在!”
“那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陆芙姜继续穷追不舍。
“五年!”
“我说许子谦,五年都过去了,你还是牢头哇?”陆芙姜杏目圆瞪,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然而,转念一想,她貌似关注错了对象!
那个整夜鬼哭狼嚎的神秘人在五年之前就被关进了这座地牢,或者是更多年以前?
莫隐尧,你想隐藏的秘密怎么会如此之多?
而这个地牢里的神秘男子究竟是何人?与你又会有什么关系?
听她如此一说,许子谦倒也不生气,只是沉眉笑道:“让姑娘见笑了!在下不才,五年之久,竟然还是牢头一职!”
“没、没有,牢头也挺好!”陆芙姜急忙一脸狗腿地赔笑,那双贼溜溜的黑瞳仍旧满是好奇,她压低声音问向他道,“你在这里那么长时间了,就一点儿也不好奇?”
“在下只知尽其本分,并不好奇!”男人沉声答复。
许子谦,你还算是人类吗?
她在这里住了整整三天,吃饭吃不香,睡也睡不着,好奇的心简直是根本停不下来啊!
莫隐尧,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下凡来惩罚她的吧!
“当我没问!”陆芙姜面无表情地重新躺回榻上,长长叹出一口气,“许子谦,去备些酒菜做消夜!”
“这里是牢房,不能饮酒!”许子谦慎重地回禀道。
“许子谦。”突然,她重新燃起斗志的火焰一般,凛然从榻上起身走向牢房的男子,玉指猛然抬起指向自己的衣襟和里侧的中衣道,“你是想欣赏这件,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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