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难道是皇后想要陷害她?
“可还有其他人知晓这布?”陆芙姜沉眉问去。
“姑娘知我知,还有袭云与非白公子知,不曾再有第五人!”
“这碧海珠花并非不义之财,掌柜的大可放心收下,权当咱们做了一场交易!”她唇线淡抿而起,随手便将指尖处的镏金簪花稳稳放于柜台上,临走前她蓦然又扔下一句话道,“云织锦出现在红袖布庄一事从此不准再有第五人知晓,否则再相见时我取走的就不仅仅是碧海珠花了!”
“是、是,在下明白!”掌柜的擦擦满头的汗水,对着离去的背影极其恭敬道,“姑娘慢走、慢走!”
出了红袖布庄,陆芙姜便想着前去佳人馆,但佳人馆地处京城繁华之地,出入之人更是龙蛇混杂,万一有哪位朝中大臣微服私访前去佳人馆吃个点心,听首小曲,抱抱姑娘,与她撞见那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她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应该低调。
打消佳人馆的念头,转身她便扯过木桩上系着的马儿,纵身跃上马背直奔长街而去。
一抹亮影瞬间飞身跃过高墙,稳稳落于一座府邸的宅院里。
陆芙姜弓着腰背蹑手蹑脚地沿着走廊行进,突见前方响起开门声,她急忙躲到台阶下方。房门关上,一抹蓝色背影映入她的眼帘,陆芙姜瞬间面露喜色,笑声喊叫道:“呆子!”
只是,男子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她急忙捡起一块石子,迅速飞射而去!
李廷方转身,低头看一眼落地的石子,抬目再看去时正对上陆芙姜冲他猛眨桃花眼。
“你怎么来了?”李廷方折回台阶处,表情沉着,“有何要事,说吧!”
陆芙姜神色呆呆地赔笑道:“这你都猜得出来啊?”
台阶处的男人不屑似的瞥她一眼,这女人凡是能够想到他的,无一不是有事相求。
“哎,那个……”见他不言,陆芙姜略显尴尬地摸摸鼻尖,只得扯着他的衣袖厚着脸皮央求道,“书呆子你就再帮我写篇报道呗,标题我都已经想好了,就叫《后宫心计:论淑妃滑胎谁之过》如何?”
李廷方看她一脸侃侃而谈的表情,不忍心泼她冷水:“淑妃滑胎与你有关?”
不提还好,一提此事陆芙姜的表演yù_wàng瞬间噌噌地往上涨,只见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起来道:“那晚我与你从东郊围场一同回京,谁知当夜就发生了后宫闹鬼,淑妃滑胎的事儿,现在后宫所有妃嫔就连同两宫太后都以为是我害得淑妃小产。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没人为我做主啊,生无可恋不如直接跳河死了算了,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哭诉完,她还不忘用眼前男人的衣袖抹掉自己的两滴鳄鱼泪。
“那你现下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被面前的女人欺骗了多次,李廷方已经不再单纯地全部相信她的话,就比如方才这番话,前部分还是勉强可以试着相信,后部分真的是听听就行。
顿时,陆芙姜眼色沉静下来,轻叹一口气,她松开他的衣袖道:“不帮就不帮呗,我去找三王爷莫煜,他不是想娶我嘛,肯定乐意帮我这忙!”
她刚要抬步离开,却被李廷方一把抓住手臂拦下来,他沉声问道:“说吧,要怎么写!”
“哎哟哟,小呆呆,您不是说不帮吗?您可是当今探花郎,我哪敢劳驾您动手帮忙,这不是要折煞小女子吗?”陆芙姜顿时挺胸直腰连带提臀,抽出腰间的丝帕万分妖娆地冲他抖一抖。
“不劳驾,是在下写得心甘情愿!”李廷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咬牙切齿的成分。
陆芙姜得了便宜还卖乖,灿若桃花的眉眼可劲儿地冲他眨呀眨:“这多不好意思啊!”
“你们干吗呢?”就在氛围刚缓和稍许,一声女子的尖叫突然传来。
只见一抹白影迅速从前方冲过来,横眉怒视台阶处的两人,硬生生将两人迫开一些距离,挤到他们之间去,那双眸瞳怒瞪着陆芙姜道:
“警告你,离我姐夫远点儿,少打他主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末了,女子还不忘对陆芙姜示威地挥挥拳头。
“楚楚,休得无礼!”李廷方看着面前的女子,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你叫白楚楚?”对于面前女人的嚣张气焰,陆芙姜毫不服输地掐腰昂头。
白家大小姐叫白清清,她若是白楚楚,岂不是白家二小姐?还真是清清楚楚啊!
“本姑娘姓甚名谁关你何事,离我姐夫远点!”刚过及笄之年的白楚楚一把拉扯过李廷方,生怕被陆芙姜抢走似的。
瞬间,陆芙姜的斗志被大火一把点燃,她毫不示弱地冲过去抓住书呆子的另一只手臂:“我与书呆子讲话又关你何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姐夫,你说,你到底是听她的还是听我的?”白楚楚厉声厉色道,眼睛直盯着沉默不语的李廷方。
陆芙姜也顿时眉眼犀利,玉指猛然掐上他的手臂:“敢不听我的,我就让皇上宣你进宫,把你赏赐给洪公公!”
李廷方痛得咬牙切齿,但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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