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中砾今天玩得很开心。
组手练习什么的,果然很有趣。
虽然不能像地下擂台那样,彻底折断对方的骨头,但架不住量大。
几十号人排成队让自己裸绞,竹中砾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
“以后可以多来来极心会馆。”——竹中砾如是想道。
“求求这变态以后别来道馆了。”——参与组手练习的门徒们如是想道。
……
新一轮的组手练习终于结束了。
竹中砾一脸满足,看了看时间,发现已是下午,肚子很饿了。
他告别了瘫倒在地上的众人,坐上电梯,来到了六楼。
叮!
电梯门打开,竹中砾迫不及待道:“阿承,练习得如何?咱们该去吃烧肉了吧!”
回答竹中砾的,是一道沉闷的倒地声。
噗通!
竹中砾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吃惊。
北村辰也仍旧坐在角落里。
而那位极心会三段的川井良平,此刻竟然仰面倒在了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他的脸和身上没有伤,但额头上却满是汗珠,明显有些过度劳累。
而在另一侧,白木承双手保持着惯用的站架,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鼻子和嘴巴附近似乎还有血迹。
“喂!发生了什么?”
竹中砾忽然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很有趣的事。
与此同时,川井良平从躺倒的姿势变成了坐着,连连摆手道:“我不行了,跟第一次交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根本攻不进去!”
白木承放松了姿态,上前几步一把将川井拉了起来,道谢道:“辛苦了。”
川井却摇了摇头。
“押忍!白木先生,感谢指导!”
经过之前斗技场的洗礼,以及北村的点拨,如今川井的心态与之前相比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在尝试着遵循自家馆长的话,以试图达到馆长口中的“那个领域”。
因此,与楼下的那些初级小鬼不同,北村对于白木承这样的对手可是求之不得的。
虽然因为右手的伤,现阶段还无法进行正式训练,但刚才的练习却已经让他受益匪浅!
“等伤好了,再站上斗技场试试看吧!”
川井良平如是想道。
虽然已经被白木承和自家馆长教育了一顿,但正如北村之前所说的那样。
他们这种人,闲不住的。
……
行礼完毕,白木承拍了拍竹中砾的肩膀。
“走了,馆长大叔的烧肉下次再吃,我得回古贺道馆一趟,尽快熟悉一下刚刚研发的新招式。”
“什么什么?”
烧肉是其次,竹中砾倒是对白木承口中的新招式很感兴趣。
根据刚才的情况来判断,竹中砾的身上没有伤,表情也只是疲累而不是痛苦,因此竹中砾猜测道:
“是守之极的新招式吗?你打算专精一项?”
然而白木承却摇了摇头。
“不。”
两人走进电梯,白木承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四极都是古贺流的招式,为什么要用专精一项的方式去逃避呢?”
“嗯?”
竹中砾挑了挑眉毛,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
他的技术基于综合格斗技,就是基于自身优势和兴趣,选择专精一项的道路,并且相当成功。
而现在,白木承竟然选择了不同的方向?
竹中砾笑了笑,“所以阿承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白木承摊开手掌,而后握紧,咧嘴笑道:“四极,我全都要!”
竹中砾一愣,“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呀,四种技术都学,这样做难道不会落入平庸吗?”
“你错了,竹中,不是四种技术。”
白木承摇了摇头,望向竹中砾,“是‘一种’。”
闻言,竹中砾耸了耸肩,不再追问。
他本就是那种典型的实战派,理论层面的讨论对竹中砾来说实在有些无聊。
今天是周一,而在这周三,就是白木承与那个身高体重都很夸张的【战车】的比赛。
白木承的新招式究竟如何,到那时自见分晓!
两人回到了更衣室,换好了衣服,离开了极心会馆的大门。
街道口,两人分别之前互相碰拳。
“周三见啦,阿承,来者不善,要好好准备啊!”
“嗯。”
白木承点点头,与竹中砾就此分别。
……
提着刚买好的草莓蛋糕,白木承回到了古贺道馆。
“蛋糕?”
回到家里的有纱不禁一愣,“又不是过生日,买什么蛋糕啊?”
“这是感谢。”白木承认真道:“感谢你那么懂事。”
有纱顿时满脑袋的问号,“什么……都什么跟什么啊?”
随后,有纱注意到了白木承的脸,上面隐约还有些没洗干净的血迹。
“老哥,你又去跟人打架了?”
“不,不算打架,是去极心会馆做组手练习了。”
白木承揉了揉有纱的脑袋,“话说回来,周三就是一场普通的比赛而已,你就不要来了,第二天你还要上学的吧?”
有纱点了点头。
之前与拳击手太中优介的比赛,有纱就没有去现场,因为白木承向有纱保证那绝对是一场无聊的比赛。
而这一次,白木承既然也这么说了,有纱就放下了心。
“要赢啊,老哥!”
“当然。”
白木承弹了下有纱的额头,嘱咐道:“吃完了蛋糕,记得出去散散步,不然胃会难受的。”
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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