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抓着纪无咎的衣襟,看着他若隐若现的锁骨边缘,想也不想地便探头亲吻上去。亲吻不过瘾,她又伸出舌尖儿轻轻地描绘它的形状。
纪无咎本就已经心绪浮动,此时更经不起挑逗。
“蓁蓁……”纪无咎的声音渐渐变得喑哑。
叶蓁蓁总觉得这样亲一亲,身上难受的感觉似乎就弱一分,于是十分配合,还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要命!
水畔,两尾雪白的鱼儿交欢缠绵,良久未息。连月亮都看不下去,扯过一团白云遮住了脸。
一早,王有才左等右等不见纪无咎唤他,便擅自走进帐篷,想伺候纪无咎起床。他刚一走进去,便看到狼皮地毯上,叶蓁蓁与纪无咎二人相拥而眠,正睡得香甜。两人身上紧紧裹着一层薄毯,将身体盖得十分严实,只露着两张脸,以及黑亮的长发。
王有才心想,皇后娘娘在敌营担惊受怕了这么多日子,早该睡个安稳觉了。皇上昨晚之前又是连续十几个时辰神经紧张不眠不休,此时也自然要多睡会儿。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交颈而眠的二人,两人睡容安详,皇上平稳的呼吸掠过娘娘的鬓边,吹得她鬓边的一缕碎发有规律地扬起又落下。
王有才便没有叫醒这两位,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帐篷。
帐篷的门帘刚一落下,纪无咎便缓缓地睁开眼睛。其实王有才进来时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他不想和他说话,怕吵醒叶蓁蓁。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人,纪无咎心中那种满到要发胀的感觉又来了。他想,真是祸兮福所倚,没想到这一路追逃,竟促成了他和叶蓁蓁的夫妻之实。只是昨日叶蓁蓁那般热情,到底还是有强烈的药性在起作用,不知道今日醒来,她是否还会对肌肤之亲有所推拒。
想到这里,纪无咎难免又一阵紧张。身为皇帝,他从来都是掌控一切,裁决一切的人,却没想到面对叶蓁蓁时,他竟然永远是被裁决的那一个。
此时毯子下的两具身体不着寸缕,叶蓁蓁光滑纤细的背部紧紧贴着纪无咎的胸膛,双腿也被他缠住,两人像是长在了一起。这个想法让纪无咎一阵心热。他活动了一下搭在她身前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肢,轻轻摩挲着。
这么回味着,纪无咎觉得体内的血似乎又要沸腾起来了。
叶蓁蓁是被亲醒的。她睁开眼睛,听到一声细细的低吟,愣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此时她已清醒,感觉到纪无咎正在亲吻她的身体,她皱眉推开了他。
纪无咎被她推开之后,又厚着脸皮凑了过来。这次他手脚老实了许多,只是抱着她,在她耳边低笑道:“蓁蓁,你想过河拆桥吗?”他的笑声里带着那么点被拒绝之后的委屈,又隐含着一丝担忧。
叶蓁蓁被他一提醒,便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一开始的事情她还有些印象,后来二人昏天黑地的,她的记忆便乱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但那种灵魂几乎要离体的崩溃般的畅快感,她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脸皮厚,现在想起来,叶蓁蓁也不禁羞红了脸,埋着头不说话。
纪无咎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问道:“蓁蓁,你的病好了吧?”
叶蓁蓁微微点了点头。本以为自己对那种事情依然抵触,可是昨日她虽还有些别扭,也并无反感,且现在想来,害羞是有的,但并不感到恶心。这样来看,应该是好了吧?
也不知道何时就好了,叶蓁蓁心想,兴许是纪无咎天天在她面前洗澡的缘故。
纪无咎见她点头,狂喜莫名,拉过她动情地亲吻,吻着吻着便又要索要。叶蓁蓁却再次推开了他。
“蓁蓁……”
“我好累。”昨天喝了酒又中了mí_yào和cuī_qíng_yào,各种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地疯狂,实在浪费体力,现在她身体绵软,翻个身都费劲儿,更别说再战了。
“那你躺着别动。”纪无咎此时很好商量。
他这算是什么馊主意。
叶蓁蓁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糟了!”
“怎么了?”纪无咎关切地问道。
“黎尤!”
纪无咎听到这个名字,脸一黑。这女人,这种时候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就不怕他吃醋吗?
叶蓁蓁没心思想纪无咎的心情,她站起身就要向帐篷外跑:“快,黎尤也在女真军中,他不会出事吧?”昨天的俘虏可是就地格杀的。
“先穿鞋!”纪无咎把她拉回来,一边抓了鞋往她脚上套,一边向帐外喊道,“王有才!”
王有才应声走进来,一见帐篷内的情景,下巴几乎掉在地上。他看到了什么?自己的鞋都要旁人来给他穿的皇上,在给皇后穿鞋!
“你去告诉陆离,让他找找昨日女真军队中可有一个中原人,叫黎尤。”纪无咎吩咐道。
“是。”王有才保持着吞了鸡蛋的表情,退出去。
叶蓁蓁冲他消失的身影补充道:“他没穿铠甲,穿的是普通的长衫。”
纪无咎给叶蓁蓁穿罢鞋,领着她走出去,一边闷闷地说道:“你为何如此关心那个黎尤?”
“他救过我。”叶蓁蓁说着,便把之前的事情跟纪无咎解释了一遍。
纪无咎听说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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