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骂归骂，凰曦月还是按照老办法，打算去僻静处解决。
至于这次是谁要杀自己……凰曦月就算用脚指头想也想得出来！
除了之前大闹交易行凌家大少爷外，还会有人闲着蛋疼来暗杀自己吗？
而且凌伟阳是不是脑子缺了一块？
前脚才和自己起了冲突，下一秒就来暗杀。
不说夜王介入，就算别人来查，你做的再干净也会怀疑到你头上好吗？
到底怎么想的？
凰曦月思前想后，最后结论：果然还无法理解弱智的行为。
尽管凰曦月已经很努力把智商拉到和他同一水平面了，可依旧无法理解……
所以，怪我咯？
不过蠢归蠢，对这个人，凰曦月也是服气。
之前还低三下四，求自己饶命。
实则表面上稳住自己，不让自己去告状。
暗中再叫人盯梢，随时准备铲除自己。
凌伟驲啊，凌伟驲你翻脸真比翻书都快！
这就速度，奥斯卡影帝影后也必定望尘莫及。
想着，凰曦月入了暗道。
“好了，这次又是谁，出来吧，别藏了。求速战速决，正面上我！”
凰曦月已经对这个套路感到厌烦了，只想赶快搞定。
而对方也成全了她！
就见熟悉的斗篷浮现眼前，再一看，来的不是别人，就是昔日暗杀自己的零！
“……怎么又是你？”
凰曦月皱眉，世界就那么小吗？
虽然见到故人很开心，可自己暂时没有和他见面的打算……
难道是凌伟阳给了自己钱后，就穷到没钱请别人了？
你还能再穷酸点吗？
凰曦月突然觉得心好累。
有一个猪一般的对手，就是糟心。
见对方用亲昵的口吻和自己说话，对面的少年不动声色。
“我认识你吗？”
少年微微蹙眉，虽然动作细小，甚至藏匿在斗篷下，可凰曦月还是注意到了。
“等等，你认不出我了吗？”
他这一问来的突然，零微微一顿。
之前在交易行的时候，人多手杂，他没仔细打量过这名少年。
如今他这么一喊，到是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
难道自己见过他？
见零竟认不出自己，凰曦月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要我换了妆容你们就认不出来好吗？自曝什么的最讨厌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就见她取出化解脂粉的粉末，在脸上一阵涂抹。
不一会儿，暗藏在脂粉下的褐色暗块就浮现在了脸上。
这会儿，零才认出眼前的少年，就是多日前的少女。
“怎么是你？”
少年大惊，凰曦月也是哭笑不得。
“可不就是我么？”
见她一脸苦笑，反倒是零一阵手足无措。
“唉……其实认不出来也好，说明我化妆技术还是很高的嘛～”
凰曦月自顾自的打了圆场。
虽然她努力的调和的气氛，可二人却是无话可说。
好一会儿，凰曦月才想起什么似得，朝少年走来。
“对了，今天吃饭了吗？我这儿有糕点！”
说着，凰曦月就从空间里取出一盘桂花糕来。
见她准备这么周全，面容冰霜的少年噗哧一下笑了起来。
“你就天天带着食物走吗？”
“是啊，没办法，被逼的。”
说着，凰曦月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看自己头顶的小鸟。
零了然，雪樱的双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那我就不客气了。”
之前已经深交过的二人，如今也不必故作客套了。
二人迅速上了附近的一处屋顶，盘腿休息。
站在屋顶，可以瞥见街道的热闹和繁华，二人边看边吃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凌伟驲那畜生见我没死，没有为难你吧？”
边说，她边塞了一块紫薯糕在嘴里。
凰曦月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毕竟杀手完不成任务，下场都好不到哪儿去。
出乎意料的，零摇了摇头，仿佛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那就好。我还担心他会打你呢。”
对方带着斗篷，所以看的不是清楚。
凰曦月以食指轻轻勾起零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她仔细查看零的脸上有没有伤痕，并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而零的心脏却是猛地一顿！
在与凰曦月目光交汇的瞬间，静如死水的心脏竟剧烈的震动起来！
他匆忙收回视线，不敢对视。
可她炙热的目光依旧在他身上游走……
“其实训练也会受伤，再说和训练相比，凌伟驲打我，也不疼不痒。”
他扯了扯嘴角，努力维持着淡淡的笑容，叫凰曦月不要担心。
直到这里，凰曦月才收回视线。
“反正他寿命将尽，看他还能猖狂几日！”
“嗯……”
零随意的附和着，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其实今天吃没吃到东西，他根本不在意。
光是能见到凰曦月，对他来说就已经十分幸运了。
虽然只是并肩坐着，可他的心中却是一暖。
仿佛只要和她在一起，自己就不会再变得冰冷……
没了妆容的女子，在他看来依旧美丽如故，翩若惊鸿。
逐渐暗去的夜晚为她镀上了神秘的银色光辉。
月色勾勒出的五官与轮廓，甚至比那些整日涂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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