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对陆景深的问题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只是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好奇。
他没有回答陆景深的问题,而是看向陆景深,问道:“棉花是你的妹妹吗?”
陆景深直接承认:“她确实是我的妹妹。”
唐纳德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问道:“我怎么感觉,她和时桑的关系更好,好像更依赖时桑。”
“是我特意拜托时桑照顾她的。”陆景深的画风一转:“我不想让棉花对我有太强的占有欲,到时候我谈了女朋友,她可是要吃醋的。”
“作为她的哥哥,我实在是看不得棉花为我难过。”
唐纳德眯了眯眼睛,显然有些不相信陆景深的说法。
不过,既然陆景深已经这么说了,他没有办法反驳,他转移了话题:“我带你们去看看负一楼吧。”
唐纳德走在前头,陆景深跟在后边。
杜秋和习游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他们就这样沉默着,登上了电梯,唐纳德没有迟疑,直接按下了“负一”这个按钮。
到达负一层后,众人陆陆续续走下了电梯。其实他们很清楚,负一层最后一间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他们就是想听听,唐纳德的解释而已。
他们就在走廊上走着,陆景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猜想,那滩血迹唐纳德还是没有来得及处理。
唐纳德站到了那间监狱的门口,迟迟没有走进去。
陆景深虽然已经知道里边有什么,但还是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怎么不进去。”
唐纳德的耳朵有些红,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粗心。听到陆景深的声音,直接走了进去。
杜秋没有真的进过这间房间,房间里的情况,是杜秋听陆景深转述的。
他在来之前,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他没有想过,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多的血。
如果陆景深没有猜错的话,这些血就是从安德鲁身上流出来的,一个人流了这么多的血,应该挺疼的吧。
陆景深装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说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唐纳德已经在电梯上准备好了说辞,他淡淡地笑着:“这个房间,曾经住着亚伯的宠物。”
陆景深脸色沉了下来,继续问道:“是什么宠物呢?”
唐纳德的眼神里没有犹豫,而是直接说道:“是一只老虎。”
陆景深还是绕回饿了刚刚的问题,他问道:“那是老虎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
唐纳德说出准备好的说辞:“亚伯爱玩,把它在这里,经常用枪射它。把它蛇伤之后,都是洛特帮忙包扎的。”
陆景深觉得亚伯不单单是爱玩那么简单,他问道:“老虎是攻击过亚伯吗?他为什么要用枪射它?”
唐纳德没有设想过这个问题,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陆景深微笑着问道:“你不是他的爸爸吗?他有没有被老虎咬过,你竟然会不知道?”
唐纳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不自觉地把老虎往安德鲁身上套,安德鲁确实是没有攻击过亚伯的。
每一次,亚伯都把他整得不成人形。
想到这里。唐纳德的脸色柔和了一些,他语气平静地说道:“它没有攻击过亚伯。”
陆景深再次回到了那个问题:“既然老虎没有攻击过亚伯,亚伯为什么会用枪射它?”
唐纳德脑袋里突然回忆起亚伯和安德鲁刚开始吵架的原因,语气平平地说道:“老虎想要离开这里,亚伯不允许,所以亚伯用枪射了他。”
陆景深顿了顿,询问道:“你刚刚用了经常这个字眼,所以亚伯用枪设计他这件事是经常发生的,为什么会这样?”、
唐纳德的脑子疯狂的转动,他必须尽快的吧这件事情圆过去。
一段时间过后,安德鲁确实已经断了离开的念头,亚伯之所以要一直折磨安德鲁,是因为安德鲁并不想成为他的朋友。
亚伯只是到了需要朋友陪伴的年纪。
想清楚这些,他瞬间变得冷静下来,淡淡地说道:“把老虎驯服之后,亚伯一直想和老虎成为朋友,但是老虎不愿意。”
陆景深把思绪理清楚了,但还是问道:“为什么不愿意?”
唐纳德叹息道:“你愿意和一个一直伤害你的人成为朋友吗?”
陆景深把答案脱口而出:“不愿意。”
唐纳德苦笑着:“老虎也不愿意,所以亚伯一旦心情不好,就会拿老虎出气。”
陆景深继续问道:“那老虎之后怎么样了吗?”
唐纳德长叹一声音:“老虎已经死了。”
杜秋有些震惊,问道:“它是怎么死的?”
唐纳德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它生了一场重病,没有救回来。”
陆景深幽幽地说道:“当初,亚伯折磨老虎的时候,你没有阻止他吗?”
唐纳德越想越觉得难受,他痛苦地说道:“我没有,我一直纵容亚伯伤害老虎。”
陆景深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没有阻止?”
唐纳德的心里直接发酸:“可能是因为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吧。”
陆景深感到深深的疲倦,其实亚伯和安德鲁的关系,应该不会变成这样,唐纳德没有做出正确的引导。
唐纳德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安德鲁,他的一起里带着一丝急迫:“你们随便逛逛吧,我先去看看……亚伯。”
陆景深没有阻止,淡淡地说道:“你先去吧,我们也该去看看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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