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好像听清了陆景深在说些什么,恍惚地问道:“为什么?”
陆景深整个人放松下来:“因为我杀了她,我觉得她不应该再留在那里了。”
“与其花那么长的时间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还不如让她直接直接放弃希望。”
安德鲁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凉,他的力气突然爆增,整个人扑到了陆景深的身上。
然而,陆景深没有给安德鲁扑到他的机会,从游戏币里抽出了【秋水】,刀尖迅速地穿过了安德鲁的胸膛。
安德鲁没有想到陆景深竟然会那么强大,他努力地睁着眼睛,看着陆景深。
陆景深放开了刀柄,面不改色地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的吗?”
安德鲁艰难地开口:“那么多年了,她原谅我了吗?”
陆景深摇了摇头,实诚地说道:“没有。”
安德鲁闭了闭眼睛,接受了这个事实。
也是,根本就不会有人原谅一个逃兵。
陆景深语气平缓地说道:“她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她很庆幸你逃走了。”
安德鲁扯了扯嘴角,露出笑意:“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陆景深把【秋水】抽了出来,离开了餐厅。
在他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安德鲁的经历,和周晚儿的经历太过相似了。
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解不开的结,必须要承受长久的,常人不可忍受的疼痛才能够【赎罪】。
但是,他一直觉得,这种【赎罪】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怪过他们。
陆景深走到了实验室的门口,举刀把门劈成了两半。
他看向四周,发现整个实验室空无一人。
但是他十分确定,唐纳德就在这间房子里。
他听到了唐纳德的粗重的喘息声。
他顺着声音,打开了一扇柜门,看到唐纳德正缩在了一个柜子里。
陆景深漫不经心地和唐纳德打了声招呼:“唐纳德教授,早上好啊。你躲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做什么?”
唐纳德看向陆景深,瞳孔紧缩,他颤声问道:“安德鲁死了吗?”
陆景深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说道:“是呀,他早该死在那片雪地里了。你之所以能帮他起来,是因为他体内的那颗心脏吧。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那颗心脏的?”
唐纳德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好像回忆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有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像他介绍起冰棺里的孩子,说他可以源源不绝的产出心脏。只要拥有这些心脏,他就能够得实现他的所有愿望。
而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不让那个孩子被任何人发现。
那个男孩,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陆景深没有听到唐纳德的回答,把他从柜子里提了出来,他整个人显得非常焦躁。
他面无表情地把唐纳德的头摁在了实验桌上,语气渐冷:“告诉我,那些心脏是从哪里来的?”
唐纳德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闭紧了嘴巴。
他意识到那个孩子对陆景深的重要性,只要他不告诉他在哪,他就拿自己没有办法。
他很轻地笑了出来:“如果你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你们都会死在这里。”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让我把你们的心脏挖出来,再把他的心脏撞进入。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和我一起永远生活在这里。”
陆景深把唐纳德提了起来,一拳头打在了他的右脸上。唐纳德根本没有办法承受陆景深的力道,倒在了地上。
他用手肘支撑起他的头,把一颗牙齿吐到了出来,他抬眼看着陆景深,微笑着说道:“我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所以把痛觉抽了出来。”
陆景深对这些挑衅不以为意,他语气浅淡地说道:“就算你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你的身体一定还记得。”
十分钟之后,唐纳德已经没有办法从地上爬起来了。他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但是他的全身完全没有力气。
唐纳德没有办法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直白地问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陆景深真心诚意地回答道“因为你的大脑在保护你啊,你的大脑告诉你,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从地上爬起来了。”
“你失血过多,快要死了。”
唐纳德笑了起来,他感觉他变成了这次游戏的胜利者。只要他死了,陆景深就没有办法从他的口中得知那个孩子的线索。
陆景深低头看着唐纳德脸上的笑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赢了,你已经战胜我了?”
唐纳德的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他的赢面已经这么大了,陆景深给他的感觉为什么还是那么轻松?
不应该啊。
然而,因为大脑供血不足,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想下去了,他慢慢地闭起了眼睛。
只要他不说出那个孩子的下落,陆景深就没有翻盘的机会。
这场游戏,确实是他赢了。
陆景深看到唐纳德闭起了眼睛,他清楚地知道,唐纳德已经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他慢条斯理地蹲了下来,整张脸附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刚刚,一直在往一个方向看。”
唐纳德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陆景深。然而,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任何话了,他逐渐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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