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好,我赞成。”甄信品鼓掌道。
“神经!”上官云澈对着镜子黯然地把领结系好,“结婚必须是基于双方的自愿同意。你们想在法律的文明地搞一出雷老虎抢亲吗?”
骆小平尴尬地笑着挠头,“有时候对女人不能太讲理,她们的脑回路可是奇葩结构!”
“你才是奇葩结构呢?”易立美跳起来,给了骆小平一记暴栗。
上官云澈笑了,他拿起放在门边玄关处的红玫瑰。
宜室走了过来,长姐如母,她心疼地抚了抚弟弟的衣领,小声问:“真不需要我们陪你去?”
“不要。”他用力摇头。
“ok。”宜室点点头,含着热泪道:“撑不住就回来。”
“你这小子,真是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啊!”甄信品在他肩膀上用力敲了两下。
“你是还没有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当有一个人给你最好的爱情,你就会甘愿一生只爱一个人。”
甄信品哈哈大笑道:“但愿我永远不要遇上。”
“papa,”翩翩踮起脚尖拉住爸爸的袖子,红着眼睛说:“papa,带我一起去嘛,我做你的花童。不会吵、不会闹,好不好?”
“不好。”他笑着抱着女儿吻了吻,“这是我和你妈妈的事,翩翩不可以来。”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出门后,他便决定步行去教堂。
走在街上,真有点奇怪。正式的礼服,艳丽捧花。大摇大摆走街过巷。引得拘谨的英国人不停回头侧目。
去教堂之前,他绕弯来到布朗酒店。
不出意料,他吃了闭门羹,茉莉没有开门。
“茉莉,我先去教堂等你。”
哎,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他不气馁地留下话,便往教堂走去。说不气馁是假的,心会痛,会觉得丧气。
因为知道结局,他走得很慢,走走停停来到教堂。这里刚举行完一场婚礼,广场上有洒落的白鸽和花瓣。
他叹了一口气,为别人高兴,为自己可悲。
教堂是不敢一个人进的,怕触景伤情。无聊得徘徊在教堂外的广场上数一只只的白鸽,那鸽子也是成双成对遭人怨的。
夏天最热的一天,他热坏了,玫瑰也晒蔫了过去扔到一边。
夕阳西下,一天就如此过了。
他坐在台阶上发呆,忽然一个胖胖的神父跑过来,看见他大喊道:“你——你——是中国人,新郎?”
“走啊——“他还没回答,神父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就跑教堂跑去。
他一头雾水,呼哧呼哧跑着,从毒辣的阳光一下跑到清凉的教堂里。
“看,看……新娘……娘……”神父气喘吁吁。
神坛前站着一位新娘,漂亮的背影美丽极了。
他睁大眼睛,甩开神父的手,跑了过去。
走近了,又怕了。
怕这美丽的倩影只是自己的幻觉。
“茉……莉。”
新娘回过头来,确实是她。幽怨地眼睛,责怪地看着他,“不是说你等我吗?为什么变成我等你啊?”
“呵,呵呵……呵呵呵……“
他傻笑起来,激动得手舞足蹈,像孩子一样欣喜若狂,抱着她大喊道:“我,我来了。在外呢。怕你不来,不敢进来呢。你怎么来了,怎么就想通了?”
“你是不是不想我来?”
“怎么会啊?”他抓住她的手搁在胸膛上,“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有多快!”
她扑哧笑了起来,认真地说道:“听了你的话,昨晚我一夜未眠。你说得很对,非常对。虽然我现在想到易谨行和碧雪还是非常心痛。不过我想到你和翩翩就更心痛。我不能再重蹈覆辙,如果和你结婚会下地狱,我也要和你结婚。能幸福一天是一天。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不管谁说什么?”
“茉莉,茉莉!”他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了几下,深深知道迈出这一步对她来说有多难。
都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却为他在柔弱中挣出一份坚强。
“咳、咳——“胖神父捂着嘴道:“新郎还没到亲吻新娘的时候。”
“那么请你快一点吧,神父,我等不及要亲吻新娘,步入洞房。”他喜悦地大喊。
茉莉嗔怪地微红了脸,指了指他身上皱巴巴的礼服,领结也歪了,“花呢?”
“花,花?”他左右一看,一拍额头,“忘在广场上了。我去拿——“
“算了。”她笑着拖住他的胳膊,又问:“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观礼?”
“我以为你不会来,就要他们不要来傻等。”这下,茉莉真嘟起了嘴。新郎仪表欠妥,又没有人来观礼,这还算婚礼吗?”
“那,我回去叫他们来——”
“不用了。”她莞尔一笑拉住他的步子,在他耳边低喃,“这件事情,我要念你一辈子。”
“一辈子就一辈子,我恨不得你念到下辈子。”
小两口又开始旁若无人亲亲我我。
神父印红了脸,打开《圣经》,宣读道:
“上官云澈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陶茉莉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他回答得快极了,几乎压着神父的话音答道。
“陶茉莉小姐,你是否愿意嫁上官云澈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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