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杨萱说完便把眼前的酒杯递给了陆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杨萱每次见到陆帆都要让他喝上一杯。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进了她的酒吧，就没有不喝酒的。
陆帆咕噜一声喝了下去，随后示意着铁牛先离开一会儿，自己有话和杨萱说。
杨萱见他这么严肃，便坐直了，好奇问着：“这么一本正经，是想要和我表白么？”
“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曾经调查过贩毒组织老大，是不是曾经给过钱给那个澡堂子？”
陆帆没有拐弯抹角的提出这件事，而是单刀直入着。
“是的。”杨萱没有回避这个话题，直接点头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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