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景城电视台实习过两年,毕业后,祁糯转正留在那当记者。
又因为四组那群大老爷们的强烈挽留,最后不得不留在他们组当门面。
以往隔一段时间,领导会派四组记者去景城周围的军区拍摄采访。
自从祁糯来了以后,每次去那边他们都特意带上小门面,因此受到的待遇要好上不少。
窗子半开,微风悄悄溜进来,将白色的窗帘内衬吹拂起,在空中小幅度摇摆。
祁糯刚去电视台交完任务回来,脸朝下趴在杏色沙发上小憩。
忽然,门口传来指纹锁的机械声。
随后,房门打开。
祁糯本来就是浅眠,很快被惊醒。
她爬起来,小月退跪坐在沙发上,揉了下惺忪的睡眼,眯眼望向门口。
男人身高腿长,胸膛宽阔,穿着一身迷彩制服,踩着军靴一步步朝祁糯踏来。
祁糯哼唧两声,手臂抬至半空。
薛迟走近,拎着她手臂抱了起来,顺手在她挺翘处捏了一把,声音低沉悦耳,“怎么不去卧室睡?”
祁糯很自然环住他的月孛颈,“你不是说等会儿就回来,等你啊。”
抬眸看了眼窗外,日落西沉,天边残留一线微光。
她贴着薛迟脸颊蹭了两下,抱怨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啊,天都黑了。”
祁糯刚从武警军分区那边拍摄回来,本来薛迟正好休假,要送她的,结果临时有任务,便让她先回家等他。
薛迟托着她的豚部,转身,自己坐在沙发上,让祁糯坐大月退。
“晚上吃饭没?饿不饿?”
祁糯打了个哈欠,“不饿,好困。”
薛迟隔着衣服摸她肚子,“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祁糯下巴垫在薛迟肩头,拱了两下,奶声奶气。
“想吃你。歪,是外卖吗?能不能给我送一只薛迟迟?”
薛迟顺着衣摆叹了进去,在车欠滑的月几肤上捏了两把。
嘴里却说着不能再正经的话,“别胡闹,先吃饭。”
祁糯手掌抵着他肩,向后挪了一小段距离。
低垂着头,也不管薛迟同意与否,纤细的手指滑过衣角,摁在皮带上面。
“咔哒”一声,皮带弹开。
祁糯双手举至头顶,舔了下唇角,一脸无辜。
“薛迟你怎么这么坏,不让我胡闹,你自己先动手了。”
薛迟:……
都这样了,他要没什么表示,还是不是男人了?
他顺追推舟,抓着祁糯,带引着她将拉链拉开。
其实用不着带引,和薛迟这种嘴上正经的不得了、心里早将祁糯翻来覆去艹了八八百遍的人不一样,祁糯向来言行一致,积极主动帮他宽衣解带。
薛迟抱着祁糯挺翘的tun部,微微抬起,将她裙子下方的衣物除去,再次放置月退间。
祁糯按着他肩膀,自己凑上前,膝盖跪在他大腿外侧,身子微抬,坐了下去。
姿势原因,祁糯格外主动。
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薛迟抵着沙发,虎口放在祁糯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她后颈,舒服极了。
过了会儿,嫌小姑娘太慢,便主动起来,双手掐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一边举送,一边迎合。
刚开始只是试探,到了后来越来越快,异常刺|激。
清冷月光洒落地板,昏暗的房间里传来窸窣的摩擦声和小姑娘的哭腔。
本来这个姿势就是让祁糯随便玩儿的,最后还是让薛迟占了主导地位。
祁糯恨呀,早知道就不撩拨他了,自己都快被颠散架了。
薛迟一点都没有对不起平日的训练,腰力好,臂力好,便是高难度的动作也能轻松驾驭,保持持久。
祁糯受不了,抓着他手臂,想让他停下来,掌心下面是紧绷的肌肉和暴起的青筋。
这个举动刺激的薛迟更狂野起来。
许久许久。
昏暗中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和哭骂声交织在一起的粗喘。
渐渐归于平静……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衣着整齐,特别是薛迟,没有少一件衣服,只领口稍有些凌乱,一身军装更添禁欲暧昧。
祁糯伏在薛迟胸口,裙摆将交叠的部位遮的严严实实。
薛迟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落,黑发濡湿。
祁糯额间也浸出一层薄汗,薛迟微微垂头,将汗渍舔去,吻了下小姑娘轻阖的眼睑。
薛迟一脸饕餮满足,手掌覆在后脑勺抓着祁糯细软的头发玩。
过了会儿,薛迟将祁糯耳鬓碎发别至耳后,撩了几下,任发梢在他指腹滑过。
薛迟皱眉,“糯糯,你是不是又剪头发了?”
祁糯点头,“嗯。”
薛迟不开心了,掐着她后颈对视,眸子里稍有些慌乱。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
毕业当天,薛迟求婚成功,直接将祁糯掳到车上,一路疾驰在民政局下班前领了两个小本本。
之后家里问什么时候举办婚礼,趁着有空提前帮他们准备准备,薛迟自然没有问题,什么时候都好,祁糯不同意,她说人家新娘都是长头发,她短头发不好看,非要等头发留长再说。
可是这一年都过去了,小姑娘的头发剪来剪去,长度还未将天鹅颈遮住,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长过肩头,才能举办婚礼。
祁糯捧着他脸颊,朝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顺毛哄,“不是不是,留头发好难,长得好慢,而且还要扎头发,太麻烦了。”
薛迟抿唇,手指穿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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