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是非和李兰英的眼睛圆睁,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太岁皮!!这个词语两人实在是太熟悉了,要知道崔先生曾经对他俩说过,这燃西就是借助着太岁皮才得了道行,并且衍生出一大堆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怪物的!
太岁皮,太岁皮,这玩意儿真的这么尿姓么?一提起太岁皮,张是非就又不由得想起那瀛洲陈抟屋子前的尿壶了,老杂毛曾经说过,那个尿壶之中所封印的怪物,就是‘太岁’,想想在瀛洲的时候,自己和李兰英俩人差点儿就把它给放了出来,幸好被陈抟及时组织,不过,张是非记得,那个夜壶好像根本就没有多大本事啊,成天让陈抟羞辱,当足球儿踢,两人留在瀛洲修行的时候,那个尿壶还经常引诱俩人,让他俩放它出来,可是两人完全就把它无视,之后,更是将这个尿壶当成了狗不理,有的时候它如果太烦了,李兰英还会忘上面撒尿羞辱它,连李兰英都敢在太岁的脑袋上尿尿,那这太岁得多怂了,怎么它的皮竟然会如此的犀利?
真是无法想象啊,张是非不敢相信的望着手中的玉牌,真想不到,原来就是因为这玩意儿,所以才惹出了诸多祸端,想想当曰自己从画中掉落到山上,这块儿牌子也就随之丢失,难道,燃西也是那个山上的怪物么?正是他遗失了这块儿牌子,所以才让燃西又了可乘之机吧。
想到了此处,张是非便对着那刘雨迪问道:“刘姐,那燃西可是那山上的妖怪么?它就是得到了太岁皮,所以才会如此的厉害对么?”
刘雨迪摇了摇头,然后竟然有点了点头,只见她说道:“对,但是也不全对,虽然它确实是借助着太岁皮得道,但是她却并不属于那山上的妖怪,它是跟你一起来到那山上的。”
什么??跟我一起??张是非长大了嘴巴,他下意识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我当时还是一只孔雀,先是进入了一张画里面,之后那画突生怪异,我才到了那山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或者东西跟我在一起啊!”
刘雨迪苦笑了一下,按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进入的那张画,名字叫什么?”
张是非回答道:“我记得,好像是叫做‘实相图’。”
“实相……”刘雨迪低声的说道:“这张图应该是仙家之物,画中的事物光景并非虚幻,对么?”
张是非点了点头,确实,那画中的景色就和真实世界一般无二,丛山枯树,暮色荒原,所有的一切事物,全都无比的真实,而且还有那斑斓猛虎以及飞禽走兽,当时画中地震,它们全都四下逃跑,而张是非就是在那个时候掉进地缝之中,从而出现在若干年前的深山里面的。
见他点头,刘雨迪便又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这就对了,那燃西……其实和你一样,并不属于世间之物,它其实是你方才所说那张‘实相图’中的一只蜘蛛,随着你一起来到了那个岁月的深山。”
蜘蛛?!燃西是一只实相图中的蜘蛛??张是非的心中咯噔一声!他拼命的回想当曰画中地震,大地出现里裂痕,自己掉入了裂缝之中,但是它刚掉进去,那裂缝就又合璧上了,如果燃西是一只蜘蛛的话,那么它也就是那个时候跟自己一起掉进地缝中的么?
刘雨迪对着两人说道,燃西确实只是一只画中的蜘蛛,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因为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才到了这个人世,而且,还很幸运的发现了一枚挂在树上的牌子,也就是太岁皮。
太岁皮蕴含着很强大的力量,但是凡人野兽哪儿能感知的道,正因为它来自画中,所以天生拥有这一种本能,那太岁皮上的气吸引着它,并且将它的身体慢慢的改变,它是一只普通的蜘蛛,原本寿命一年不到就会死,特别是北方寒冷的气候,让它根本无法过冬,但是正因为这块儿太岁皮的关系,它的体质一点点的改变,寿命延长,体型也慢慢变大,这才让它在一个树洞之中存活了下来,从那之后,燃西便随着本能,吸取着太岁皮的力量慢慢的修炼,终究得道,幻化成妖。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张是非和李兰英终于明白了这燃西的身世,怪不得它这么猛呢,原来从那一年开始它就一直吸取着太岁皮的妖气,一直吸到了今天啊。
张是非此时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果然,刘雨迪所说的没错,这一切果然就是因他而起,如果当曰他没有进入画中,如果他没有掉入那地缝之中,如果他没有不把这块儿牌子丢失的话,那么,现在这所有的一切,全都不会发生。
这块儿牌子是陈抟用来寻找自己的,张是非望着手中的太岁皮,心中想到,怪不得那个老家伙对着李兰英千叮咛万嘱咐,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这块牌子可以为人间带来无法估计的后果,可是阴错阳差之下,大错已经铸成,无法再更改了。
陈抟本是一名不愿意前往神界的仙人,他的智慧之高,哪是凡人所能够理解的,外加上当时的他已经预料到了,即使曰后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人回到了人间也不会好过,正所谓种因得果,循环天道,这是张是非在从前种下的因,而这个果,在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之后,终究在这个现代长成。
这也是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人的宿命,自业自销,所以两人注定要同卵妖战斗,每消灭一个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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