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姜有日子没来找我了,上次破案后大醉了一场,我们俩人再也没聚到一起喝酒,电话中听到他要找我喝酒,暗道“不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吧。”
我还是比较羡慕路姜的职业,人名警察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种神圣感,一间小馄饨铺,四个简单的小菜,路姜发着牢骚“真向往你们的生活,每天悠闲得很。再看看我们这行,每天累得要死,处理不完的案件。”
“打住,路姜,要不咱两换换,你这身警服让我穿几天。”路姜瞟了我一眼,一杯酒下肚,“我不是瞧不起你,我们这个工作,你还真不行,术业有专攻啊。”
收起了玩笑话“路姜,今天你找我,是有事情吧,不会就是喝酒叙旧这么简单吧。”
听到这里,路姜脸上的酒意消失不见,“华晔,你真聪明,有事求你呗。”热气腾腾的大个馄饨端了上来,吹了吹热气“说吧,是想让我帮你破案,还是帮你找美女。”
路姜晃着脑袋“华晔,这次你都没猜对,是让你去看坟。”听到这两个字我愣了半天,“看坟,是死人坟还是活人墓,不会是杀人案留下的坟墓吧,这个你应该告诉我吧。”
看着我紧张的样子,路姜哈哈哈一阵大笑。“,真让你说对了,是杀人案,”“打死我也不去。冤魂太厉害,我还是留自己一条命吧。”虽然有调侃的情分在里面,我还是亮明了自己的态度。“杀人案子已经破啦,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想请你帮个忙。”路姜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眯着眼睛说道。
“这是一起家庭暴力杀人案,被害的是母女二人,凶手就是她老公。现在已经被拘捕了,等着法院的审判。”
“这不没啥事情啊。”我抻着脖子说道。“就在今天早上,发生案件的村里,来了不少人到我们重案组,说是,埋人的那个坟墓的墓碑每天都会流血,老百姓怀疑这里面有冤屈。”
“路姜,你的意思是?”
“华晔,案子本身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看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说着话,用手指了指地下。
“什么时候,我们去看看。”
“不着急,现在我们组长陪着局领导都在村子里面做村民的安抚工作,我们明天去就行。”
两山夹一沟,狭长的山谷最里面是一个小村子,村委会就在村子的中间,“路警官过来啦。”治保主任从屋里迎了出来。
“老黄,昨天局领导来了怎么说的?”黄主任扫了一眼跟在路姜身后的我“还能咋说,就是说让大家不要相信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案子办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简单的喝了口水,黄主任在路姜的要求下陪着我们两个人到了埋葬母女的那块坟地上。周围看了一遍环境,暗想,大概是村里的老百姓不懂得风水,按照人死入土为安的原则,找了一块盐碱地的边缘,把两具尸体草草的掩埋了吧。
四面环山,墓前无水无树,一块低矮的青石碑立在地上,灰色的石碑上黑色字迹刻着逝去人的名字。
“黄主任,石碑上很干净啊,哪来的血迹。”黄主任瞅了瞅头顶的阳光“路警官,石碑上出血,一般都在出晚饭的时候。要不等到那阵字你再来看看?”
我蹲在地上,捧起一把泥土,血腥的味道没有,只是多了一些阴气。再看脚下,这块盐碱地高出了周围有几尺的样子,盐碱地边缘上成了一个槽型,埋葬母女两人的地方在槽型的中央。
“孤山之地必有大凶。”默念了一句瞄了一眼路姜。
“华晔,那我们就等等吧。”
农村的傍晚没有了车辆的疾驰,也没有了人声鼎沸的叫卖声,一切都那么的静谧。
黄主任找了一个借口没有陪着我们再次来到墓地。夕阳落下,天空有些昏黄,站在坟墓前,感觉阴气从一个方位想源源不断的飘过来。咔吧,咔吧,打火机点了几下都没燃起火苗,路姜气哼哼的把烟扔在了地上。
黄神越章贴住手心,打火机握住,咔吧一声,火苗窜起,用力的吸了几口,烟雾在肺里面打了一个旋转从嘴里冒出,“华晔,这是我在重案组待的最后几天啦。”
“你要升官啊?”看着没有变化的墓碑我问道。“不是,我申请调到内勤去了,父母身体都不好,需要我照顾,家里面就我一个孩子,也没办法。”口吻中带着一点遗憾。
“有时间我去拜访一下你的父母,说不定能治好他们的病。”路姜想说句谢谢,被我及时的拦住。
“快看,墓碑。”灰色的墓碑上面出现了点点的红色,越来越多,渐渐地连成了一大片,路姜想动手擦拭一下墓碑上面的红色,“路姜,先别动手。”去秽的符箓拿在手上,对准最红的部分贴过去。
一道紫气从符箓的边缘溢出,红色的血迹还是源源不断的从石碑里面流出,黄纸在墓碑的一角沾了几下,凑到鼻尖上面闻了闻,没有丝毫人血的味道,路姜用手指捻了捻,“华晔,这不是血迹,有点像植物流出来的液体。”
看着完全变成红色的石碑,我站起身“不错,是一种植物流出来的液体,不过这种植物是长在阴间的,我们阳世根本看不见,也不具备这种植物生长的条件。”说完这些,我对脚下这块高出来的盐碱地来了兴趣。
起罗盘,褡裢中拿出罗盘,捧在手里。虚龙龟缩在海底,冥音中有惧怕的嘶吼声。
能让龙惧怕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祭龙台,祭龙台有阴阳之分,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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