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谨带着他来看顾惜朝,周怀瑜顷刻间就猜出了周怀谨在这次行动中的私心。也好,算是抱得美人归吧。
顾惜朝给老人处理伤口,周怀谨就安安静静地等在一边。
等顾惜朝弄完了,周怀谨拉着她就往外走。
“有没有想我?”周怀谨逼迫着顾惜朝看着他,殷切地问。
想,怎么会不想?
分开一时半刻,她都抓心挠肺地想。
可是顾惜朝嘴上倔,就是不承认:“没有。”
说话间,她的两颊已经烧得通红。
她不擅长说谎,就是这样的小谎言她都说得心怦怦直跳。
四下无人,周怀谨猛地将顾惜朝抱住,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她唇瓣柔软而滚烫,还有无尽的芬芳气息。
周怀谨的吻一如他每一次执行任务那样——
迅捷,准确,生猛。
顾惜朝被周怀谨吻得喘不过气来,可又舍不得和他分开。
她伸出如玉一般的双臂,灵活地攀上周怀谨的脖颈,舌尖轻动,回应着他的吻。
顾惜朝被他放开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
“回去我们就去见顾叔叔和孟阿姨。”周怀谨说。
顾惜朝脑子被他吻得缺氧,还在不停地冒着泡泡呢。此时她听到他说这话,才缓缓地恢复了神志。
“见我爸爸和妈妈?”顾惜朝有些不确定地问。
周怀谨点头:“嗯,先去见他们,然后再去我家。”
顾惜朝一脸蒙:“去干什么呀?”
周怀谨恨恨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他怕他的动作再慢一点,这姑娘又生出些别的什么心思来,又跑了。
“跟他们说,我要娶你。”
顾惜朝咬了咬嘴角,嗫嚅道:“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这么快嫁给你。”
他们从前是在一起过,对彼此很熟悉。可是不管怎么说,中间断了三年。
三年之间,他们各有各的成长。
现在两人又在一块儿了,可总是要磨合磨合。
这样太快了,对以后也不好。
这下轮到周怀谨蒙了,环着顾惜朝腰的动作都僵住了。
这姑娘不是口口声声哀求他,别不要她了。可是现在听她的语气,好像是对他有了几分嫌弃?
“七月。”周怀谨的语气都无奈了。
顾惜朝赶紧抱着他的手臂哄他:“小谨哥哥,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不想那么急。”
周怀谨咬了咬牙,心想,兵法里是有一招以退为进。
他不再逼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朵小花来,献宝似的放到了她眼前。
这里也是奇怪,明明是冬日,可这小花开得漫山遍野都是。
“那我们这算是重新在一起了?”
那小花粉粉的,是这里的山里常开的那种花。
虽然很普通,可顾惜朝就是吃他这一套,笑了起来,笑的时候她眼里泪光闪动。
“嗯。”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几千公里的距离。
她要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日子,将这段缺失的时光弥补起来,让人生没有缺憾。
第二天,周怀谨没有来看顾惜朝。
第三天,周怀谨依旧没有来。
下午的时候,周怀瑜来了,还给她带来了周怀谨的消息。
救援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剩下的都是收尾工作,周怀谨所在的特种突击大队里的精兵强将和60132团的官兵们在前天就已经回程,执行别的任务去了。
因为组织上的要求,周怀谨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向顾惜朝道别。
顾惜朝听到周怀瑜带来的消息,心里不由得有点小情绪。
吻了她就跑,哼。
等她回了京城,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二月的西省山区里,已经熬过了最寒冷的冬天。
震区的基础设施重建了大半,政府也替学校里的孩子们找到了省外的寄宿家庭,西省政府准备将这些孩子暂时安置到省外发达的地区校重修了之后,再将孩子们接回来。
送走最后一批孩子,外交部的支教团也踏上了回程。
飞机落地时,顾惜朝给周怀谨发信:我回来了。
那边没有回应。
顾惜朝闭着眼睛也猜得到,周怀谨一定是又有事儿了,便不再打扰他。
他们这次支教是自外交部举行这项公益活动以来历时最长的一次支教,也是最有意义的一次。
地震之后,虽然课程停了,但是支教团无时无刻不在照顾孩子们。
他们写下请战书的那份决心,更是让部里的领导动容。部里特地给他们开了表彰大会,说是部里正需要他们这样的,敢于担当的有为青年。
顾惜朝许久没有回部里,该表扬的表扬了,接下来的工作还要继续做,堆积了一大堆的工作瞬间都砸到了她的身上。
孟晚让顾惜朝去一趟办公室。
顾惜朝进去之后,孟晚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张照片。
“你王伯伯的儿子,也是你们翻译司的。有时间多和人家交流交流工作。”
那张照片的后面,写着小伙子的联系电话和微信号。
曾经孟晚是挺喜欢周怀谨这个晚辈的,学生时代的他品学兼优,工作之后也十分有能力,且长得帅,见到长辈时有礼貌却又不胆怯。在大院里的孩子中,也算是顶尖的人才。
孟晚从前一直认为,和周怀谨两小无猜的是自己的大女儿顾夕颜。后来知道和周怀谨在一块的是顾惜朝,她还震惊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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