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他在中学时没少干,可他偏偏睡是睡,成绩还是好得让人望尘莫及,一度惹得班里的同学们十分嫉妒。
余建国伸手拍了拍周怀谨的桌子,因为在开会,不能吼他,只能小声道:“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别给60132团丢脸。”
周怀谨叹了一声,反正现在也不能回去训练了,他压下情绪,坐直了身子。
百无聊赖间,他看见摆在桌前的那个耳麦,忽然想到了那姑娘。
他一把拿过耳麦,戴上。
耳朵里顿时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英音咬得十分重,不是顾惜朝。
他调了频道,里面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什么语言,一会儿的时间说了一大堆,铁定也不是她。
他又调,正好听见一串流畅的法语从耳麦里倾泻出来,让人感觉到十分愉悦和舒服,可不就是自家姑娘的声音吗?
虽然周怀谨听不懂顾惜朝在说什么,但光是听着,都觉得心情很好,顿时精神也没有刚才那么萎靡了。
想到自家姑娘在同步翻译着会场上的发言,他不由得感到一阵自豪。
看吧,这就是他爱的姑娘,那么优秀,他恨不得诏告全世界,这姑娘是他的。
周怀谨向旁边的政委余建国挑了挑眉,得意地说:“这个翻译的声音真好听。”
余建国简直觉得见了鬼了,扯过周怀谨的耳机就戴到了自己耳朵上。
听了一阵,好听在哪儿?什么都听不懂,只能听出来是个女声。
这小子果然是想女人想坏了。
周怀谨对余建国的动作有点不满,自己面前的桌上不也有耳机搁在那儿,偏要来抢他的。
偏偏这时余建国十分不屑地将那副耳机摘了下来,更是惹到了周怀谨。
周怀谨护宝贝似的把耳机又戴到了耳朵上,可是听了还没到一分钟,那声音突然变成了一个男声。
周怀谨突然恼了,摘下耳机,啪地扔在面前的桌子上。
几个月没见自己女朋友了,听个声音也不让好好听!
他这动作可不轻,闹出的动静自然也不小,周围的人纷纷向他们这边看来。
政委余建国忙给别人赔笑:“对不住对不住,这小子今天有点不正常。”
可是除了几个中国人能听得懂,其他外宾懂个什么呀,都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他们。
余建国混迹江湖这么多年,都五十岁的年纪了,第一次生出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的念头。
都是因为这臭小子!
好不容易挨到两个议题结束,上午的会议算是暂告一个段落。
单位在会场附近给他们订好了酒店,这样会议期间他们就不用在会场和郊区的单位之间来回奔波。
本来中午周怀谨是要和余建国一起回酒店休息的,可散会之后周怀谨却突然跟余建国说自己有事儿,让余建国先回去。
余建国奇怪了,这出来开会都不用训练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能有什么事?周怀谨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对着余建国笑得有些坏,幽幽地吐出四个字:“终身大事。”
这四个字一出,余建国吓了一跳。这小子不得了了,是要去找早上看见的那个姑娘去了?
这样一想,余建国看周怀谨的眼神里都带着惊恐。
周怀谨被余建国这样的眼神搞得哭笑不得,拖着声对余建国说:“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犯作风问题的。”
余建国想了想也是,这小子除了今天情绪有点起伏不定之外,其余的时候没有不靠谱的,于是放心地走了。
周怀谨站在会场门口,双手的食指贴着裤缝线,站得跟尊雕像似的。
没办法,谁让他今天穿的这身衣服,等中午回去得问问余建国可不可以换一身,他也是带了便服的。
周怀谨等了半天,没见顾惜朝出来。
不知道那个姑娘在里面磨蹭什么,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干脆走到侧边去,拿出打火机燃起一支烟。他将烟送进口中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
想他周怀谨有勇有谋,铁骨铮铮,纵横沙场这么多年,别到头来被一个小白脸截了和,那他可是要身败名裂了。
正这么想着,他看见个熟人出来了,是许久没见的萧瑀。
萧瑀现在是京城一位领导的秘书,出席这样的会议不奇怪。
他们许久未见,站着一块儿聊了会儿天。
正聊着,顾惜朝出来了。
周怀谨漆黑如墨的眼一亮,可是看到顾惜朝旁边的人时,他的情绪又拐了个大弯,不好了起来。
又是那个白面书生。
他随口对着萧瑀问了句:“那人谁啊?”
没承想萧瑀还真的知道他是谁,话语里带着些玩味:“王毅阳,七月他们部里领导的儿子,年轻有为,最近风头正盛啊。”
周怀谨将烟头在垃圾桶上摁灭,扔了进去:“走了,下次聊。”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都已经站到顾惜朝面前了,她才看见他,表情里还带着些错愕。
王毅阳对于突然出现在他和顾惜朝面前的人也感觉到有些惊讶。翻译了半个上午,嗓子都哑了,幸亏部里还不算狠心,下半场有别的人顶上来,不然他和顾惜朝都要倒下了。他刚和顾惜朝提议去吃小吊梨汤,正好润润嗓子,旁边就莫名冲出了一个人,挡在他们前面。
王毅阳的修养一向好,即使心里不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况且对方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这身板和对方不在一个等级上。
他和煦地笑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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