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到车位上,顾惜朝刚要下车,就被周怀谨叫住了:“这个你拿着,反正我平时也在单位里基本不出来,很少用得到,有车你上下班方便些。”
周怀谨给顾惜朝的是他的车钥匙。
“那你怎么回去?”顾惜朝不放心地问。
周怀谨漫不经心:“打车,挺快的。”
他把她拒绝的理由都堵死了,她感动之余只能将车钥匙接了过来。
“开车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不要跟别人斗气。”
顾惜朝点了点头。
周怀谨又拿了一份文稿过来:“这是我明天下午的发言,应该就是你的那一场。你可以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之前他陪顾惜朝在酒店准备今天的翻译工作时,周怀谨并没有告诉她明天下午发言的人里有他。
他想着让顾惜朝先把一场弄好了,再想下一场,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所以现在才把东西给她。
他们之前的几场翻译,都只能提前拿到发言人发言稿的主要内容,并没有全稿。
现在提前了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拿到了发言稿的全文,这对于顾惜朝的准备工作来说有莫大的帮助。
顾惜朝特别感动地看向周怀谨:“谢谢。”
周怀谨习惯性地用舌头顶了顶上颚,两腮微动,意有所指:“你就这么谢我?”
这样谢好像是太敷衍了些,好在顾惜朝也不算笨,倾身过去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就落在了周怀谨的嘴角。
次日下午,顾惜朝神采奕奕地坐在同传箱里。
调试好设备,会议正式开始。
顾惜朝从耳机中,听到周怀谨清朗的声音:“国际安全形势不容小觑,地区安全已经成了国际安全中的一个重大问题。”
随着周怀谨好听又有条不紊的声音,顾惜朝同时将内容翻译成流畅的法语。
王毅阳虽然还没有开始翻译,但他也戴上了耳机,同时听着顾惜朝的翻译,以便出了问题能够及时提供帮助。
那声音才传到他耳朵里,他整个人便震了震,有些吃惊地看向顾惜朝,顾惜朝对他微微点头。
在发言中,周怀谨提到他的多次反恐的经历以及在外国撤侨的经历,他的语气虽然波澜不惊,但在这波澜不惊后却是数不尽的腥风血雨、出生入死。
昨天在看周怀谨的发言稿的时候,顾惜朝差点就落下泪来。
周怀谨的发言结束了,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为时一周的会议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顾惜朝和周怀谨在七天的会议里更是忙里偷闲,一起吃了几顿饭,见了几次面,彼此都觉得十分甜蜜。
周末,顾惜朝照例是要回顾家的,孟晚已经提前告知她说顾夕颜周六回来,那意思是她必须在。
顾惜朝没有办法,自周五晚上吃完饭之后就一直待在顾家,也没什么心思出去跟大院里那群小伙伴闹了。
边关月知道后,在微信里比顾惜朝还怒气冲冲地给她发消息:她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来你家抽她。
顾惜朝好笑,都是成年人了,有再大的仇再大的怨,还能怎样呢?
她回边关月:不用。
周怀谨这周是有假的,但是顾夕颜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去机场接她。
要是换了别人周怀谨一定会拒绝。
可是,顾夕颜的那双腿……他无法拒绝。
周六一大早,周怀谨就给顾惜朝发短信:七月,上午我去机场接顾夕颜,把她送回家。下午想去哪儿玩?
周怀谨的车留给顾惜朝了,接顾夕颜的车都是他跟同事借的。
顾惜朝心情有些低落,倒不是因为周怀谨去接顾夕颜的关系。相反周怀谨去接顾夕颜,能够非常坦然地向她汇报行踪,她很开心。
只是想到要见到顾夕颜,顾惜朝就不舒服。
她给周怀谨回消息:不去了,我妈让我在家等顾夕颜。
没有别的,很寻常的一句话,周怀谨立刻就领会了顾惜朝的心情。
他们俩重归于好之后,周怀谨没有刻意问过顾惜朝那件事。
他知道,那是她心里的一道疤。
虽然周怀谨无法知道真相是什么,但他选择相信,相信顾惜朝的善良,相信这个两次在生死边缘仍然护着怀里的孩子的姑娘。
她绝不会是把顾夕颜推下楼的那个人。
顾夕颜现在已经是知名作家,她有自己的出版公司、经纪人,甚至还有粉丝来接机。
顾夕颜算是个传统的美人儿,尖尖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眉如远山,眼睛也是一双凤眼,像是古代的绝代佳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不能站起来。
她坐在轮椅上,对十来个给自己接机的粉丝笑得十分亲和。
粉丝们拿出她的书要她签名,她一一签了,这才让助理和经纪人推着自己去停车场找周怀谨。
本来将车停在机场的到达口那边顾夕颜会更方便些,可周怀谨偏偏就不做到那一步。
顾夕颜是个心思敏感的人,应该能明白他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尽管如此,见到周怀谨的时候,顾夕颜还是非常开心。
这种开心与刚才面对粉丝时不同,是那种真正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笑,她叫:“怀谨哥。”
周怀谨没什么太多表情,只“嗯”了一声。
一群人前前后后忙了半天,顾夕颜终于上了车,经纪人和助理也各自回去。
其实像顾夕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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