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第二天到单位就接到了孟晚的召见。
孟晚开门见山:“我听你的同事说,前几天有人送你上下班,还是个军官。”
顾惜朝想了想,送她上下班那天周怀谨还穿着便装呢,她顿时了然这个同事是谁。
不等她承认或否认,孟晚又说:“昨天那个联谊,你跟谁在一起做游戏?听说还获了奖?”
顾惜朝咬唇不语,母亲何必用这样质问的语气来问自己,她不是都已经清楚了吗?
孟晚太生气了,语气更加凌厉几分:“从今天起,你回家住,你父亲的警卫员会送你上下班。”
部里上上下下看破不说破,现在谁不知道顾惜朝是她女儿,孟晚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
顾惜朝人生中第一次反驳孟晚,她的眼里是那样无奈和绝望。
“虽然您是我的母亲,可我是一个成年人,您不能干涉我对于生活的选择。”
孟晚抬手便扫落了办公桌上的笔筒。
以往她的怒气总是掩饰在平静面容下的,她很少这样暴躁:“你让我该说你什么!我是为你好!若不是因为你们两姐妹一跟周怀谨有关系就没好事,我也不会这样!”
孟晚也是怕了,这两个女儿随便哪个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都承受不起。
“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先出去。”孟晚没有听顾惜朝分辩的意思,不容置喙地下达了命令,“今晚你先跟我一起回去。”
出了办公室,顾惜朝低落得不知道要怎么和周怀谨开口。
说她妈妈不准他们在一起?说她要被软禁了?
好像都不太好,心想只能先这样瞒着。
她给边关月发消息吐槽,还特地叮嘱边关月,不要给周怀谨说。
边关月回道:你家孟大外交官也太专制独裁了吧。
可不是嘛。就是专制独裁,连她父亲那样的铁血军人在她母亲面前,也讨不到好。或者说顾长志是太爱孟晚,所以总是让着她,所以也造就了孟晚现在说一不二的性格。
下班后,顾惜朝被孟晚强行带回大院里,一回家就让她回到卧室,还让保姆看着,跟她是逃犯似的。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未来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应该就是这样了。
顾惜朝急得抓耳挠腮,偏偏还有一个顾夕颜,明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热闹还看得挺开心。
顾惜朝有些坏心眼地想,要是告诉顾夕颜自己被母亲关起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和周怀谨又在一起了,顾夕颜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心。
晚饭之后,孟晚连顾惜朝的手机都收了,顾惜朝彻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不过,这一次她不会轻言放弃,她坚信周怀谨也是一样的。
顾惜朝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凝望着窗外。
大院里的路灯昏黄,连树影都是模模糊糊的,可她就是想看。
她仿佛通过那昏黄的灯光,看到了他们小时候在大院里一起打闹的场景,看到了他们美好的将来。
一束车灯将顾家的门前照亮。
那车,她是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那天她和周怀谨回家时,他就是开着这辆车,是他找同事借来的。
果不其然,她看见周怀谨开门下车,按门铃,随后进了她家。
顾惜朝抬起脚就要往楼下奔,打开门她看见那个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的保姆,顾惜朝刹住了脚步。
她悻悻地往回走,又靠在了窗边,依旧看着外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顾惜朝开始思索,周怀谨是知道消息了吗?是边关月告诉他的吗?他是来找她,还是……
几分钟后,她看见周怀谨走了出来。
隔得太远,路灯又昏暗,她看不清周怀谨的表情。
这几分钟里,他并没有上楼,他是去找孟晚的。
顾惜朝的心陡然一惊。孟晚正在气头上,周怀谨能说什么?孟晚又会听吗?
如同浓墨一般的夜色中,顾惜朝看见车灯再次亮起,而后缓缓远去。
接下来的几天,顾长志的警卫员小陈开始接送顾惜朝上下班。
孟晚重新给了她一部手机,那部手机里什么都没有,功能仅限于接收单位的消息。
顾惜朝几乎等同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下午回到大院时,顾惜朝意外地见到了高阳东,她立马让小陈停车。
小陈有些疑惑,生怕一个没看紧出了什么问题。
顾惜朝简直无奈了,她现在被看管得跟个犯人似的,完全没有了自由。一向待人温和的她,语气里都染了几分薄怒:“我就是去跟他说几句话,还能飞了不成?”
小陈想了想,顾惜朝也没有这本事,于是将车停在路边,让顾惜朝下车。
顾惜朝几乎是光速将车门打开,追着高阳东去了
“东子哥!”顾惜朝在高阳东身后响亮地喊了一声。
高阳东听到声音便停下了脚步来。
顾惜朝连忙追了上去,等和高阳东距离拉近了,她才小声地开口:“东子哥,你能联系上小谨哥哥吗?”
她声音不敢太大,后面小陈还在盯梢呢。
高阳东看了看顾惜朝后面的车和人,大概明白是个什么状况了,也压低了声对顾惜朝说:“怀谨这几天去演习了,前几天他是不是去你家了?”
那天他和周怀谨都在开会呢,周怀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从会议室冲出去,开着车就跑。
后来周怀谨回来,他才把事情弄明白了个大概。
高阳东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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