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峤,你怎么了?”方蔚轻抚着林司峤的肩,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司峤不说话,一直哭。方蔚想,也许他需要这样一次发泄,这段时间以来,他活得太压抑了,连方蔚都能感觉到,他好像随时都能崩溃,尽管她知道那不是因为她,她却也不想看到他把自己毁了。
“我这个人,不值得你爱……小蔚,我不值得你爱……”林司峤抬起头拿纸巾擦泪,泣不成声。
“你怎么了,惜年和你说什么了?”方蔚握住他的手。
“我害了她,她说她不原谅我,但是为了薛崇,她不会再追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恨我自己,摆脱不了过去……我不值得她原谅,也不值得你对我好……”
眼见林司峤语无伦次,方蔚一边安抚他,一边思考,惜年大概是来和他摊牌的,不然他情绪不会失控到崩溃。
“别这样说,司峤,你别这样想,就算你做错了什么,只要你知错能改,我相信他们都会原谅你的。”方蔚把他抱在怀里。
林司峤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她怀中,像落水的人抓住求生的浮木,久久无言。
惜年回到家里,只觉疲惫无比,午饭也没有吃,就那么睡了一下午。尹母不知道女儿出了什么事,担心地询问,惜年不知从何说起,只让她不要替自己担心,自己睡一下就好了。
八点多的时候,薛崇到她家来,他是接到尹母的电话,专程和别人换了班赶过来的,看到惜年躺在床上,关切地走上前抱住她。
“不舒服吗?”
“没有。”
惜年望着他,温暖的灯光下,他的脸看起来那么亲切,让她忍不住就想和他倾诉。
“我上午去找林司峤摊牌了。”惜年终于告诉他。薛崇脸色一变,“什么?你真的去找他了?”
惜年点了点头,“我去了他办公室,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串通陶醉陷害的我的事。”“那他怎么说?”
惜年把过程简单说了一遍,“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忏悔他的所作所为,我该说的话都说了,看他自己领悟,他要是死不悔改,迟早会精神分裂。”
“应该不会的,方蔚会照顾好他的,我也不希望看到他毁了自己。”薛崇轻抚着惜年的头发。她到底聪明,知道去办公室找林司峤,而不是把他约出来,在工作的地方,他就算情绪爆发,也不能对她怎样,而且她去找林司峤,方蔚很快会知道,也方便她过去安慰。
“不提他了,说说别的吧。”惜年又把自己和frank谈话的事告诉薛崇,“我觉得特别累,不想再在美银干下去了,我在美银几年,起早贪黑,当牛做马,到头来只是人家的棋子,特别没意思。”
“你想辞职?”
“有这个打算,但不是现在,我想把中建的项目做好再走,这样我起码还能再获得一笔业绩,将来我再出来工作,也比较容易。”惜年说。
“将来?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先找好下家再辞职?”薛崇不明白她的话。
惜年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辞职后我想休息一段时间,等房子装修好,咱俩就结婚,婚后就要宝宝,等宝宝大一点儿,我再出去工作。”
“那么快就要宝宝?”薛崇一愣,“是不是太快了?”
话虽如此,他一提到宝宝,脸上的表情顿时就亮了,他俩都快三十了,要孩子也不算早,但是惜年愿意辞职在家生孩子是他没想到的,本来他还为这事担心,惜年那么忙,怎么怀孕分娩和哺乳,没想到她自己主动辞职回家。
“不快,早早把宝宝生了,给两家老人带着,这样我们以后也能安心工作。”惜年坐起来,搂着男朋友的脖子,把脸贴在他颈窝。
“那我们得生两个,最好一男一女。”薛崇对未来无限憧憬。前几天和阿东通电话,那家伙就要升级当爸爸了,他还在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当爸爸,一转眼,他的想法也快要实现了,这让他说不出的兴奋。
惜年依偎着他,笑而不语。
“我差点儿忘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薛崇跑到客厅又跑回来,拿着一个笼子给惜年看。
“仓鼠?你又买了一只?”惜年有些惊讶。
“对呀,虫虫整天一个人在笼子太孤单了,给它找个伴儿,这只可以当它的女朋友,叫惜惜。”薛崇笑着说。
“你一点儿也不了解仓鼠,放一起会打架的。”惜年接过他手里的笼子,和虫虫的笼子放在一起。自从她停职,虫虫就也跟着她回家了。
“会打架吗?不会的吧。一公一母怎么会打架?可以一起玩呀。”薛崇并不知道仓鼠的习性。
“会打,而且打得很惨烈,非死即伤。”
“真是不符合自然规则,一公一母也会打架,唉,不解风情。”
两人看着并排放在一起的笼子,两只小鼠似乎很快就发现了对方,彼此隔笼相望,确认是同类后跑到笼子边,用爪子抓着铁丝网看向对方的小屋,似乎在比较,对方的小屋有没有比自己的更好。
惜年和薛崇默默对视一眼,脸上都有笑意。
为了中建发行五十亿中票项目,惜年整整忙碌了半年,在北京、上海两地往返奔波。王莞临进产房前,还给惜年打电话询问情况,惜年告诉她,项目很顺利,让她不要担心。
“惜年,这半年辛苦你了,今年的总裁奖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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