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吃醋呢。”蓝海若被说穿了心事,脸颊一下羞红,娇艳如花,怕萧翎抓住把柄取笑,她逃避着萧翎的眼神矢口否认。
“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我喜欢。”萧翎更加确定她实在吃醋,吃日出秋霜的们的醋,怪他厚此薄彼。他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笑得很得意也很狡猾。
“我这是生气,不是吃醋,你搞清楚再说好不好?”蓝海若欲盖弥彰地垂死挣扎,佯装生气來掩饰。
“承认你吃醋,承认你喜欢我,真的有那么难吗?”盯着她片刻,萧翎忽然轻轻地叹息。
“那你呢?由始至终,你都沒有说过你喜欢我,我干嘛要热脸贴到你的冷屁股上?自作多情的事我一向不喜欢做。”蓝海若娇哼一声,忽略他的手指摩挲她的嘴唇带來的触电的感觉,坚决死撑。
“你今天怎么了?闹这么大的情绪,难道是你亲戚來了?”因为她的反常,萧翎忽然扯到这个话題上,深久片刻,幡然醒悟,据说女人來那个的时候,情绪是不太稳定的。
“你的亲戚才來了呢,我刚刚已经说了,你根本沒在听。”蓝海若又急又气,使小性子道。
“我知道,你怪我回來两天了都不來看你,也不给你打电话嘛,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萧翎从桌面上跳下來,站在她面前。
“是吗?那请问惊喜在哪里?”蓝海若左右张望,在寻找他带來的惊喜。
“你不是说过,要我追你,好好跟你谈一次恋爱么?现在我有的是时间,我们开始谈恋爱吧。”萧翎轻执起她的双手道,包在手掌之中。
蓝海若终于露出第一个笑容,粉颊微红,小声缠绵道:“原來……你还记得啊。”
“我当然记得,这是你提示我,扑倒你的方法,不可避开的必由之路,我怎么能忘记?”萧翎拥着她的双肩,抱她入怀,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
蓝海若桃腮嫣红,羞嗔道:“呸!大sè_láng,说话三句不离那件事,我看你來找我根本不是想我,而是想跟我做那件事。”
萧翎沒有诡辩,大方地承认:“想和你做那件事是真的,想你也是真的,两者兼而有之,而且两者有因果关系,因为我想你,所以我想和你做那件事。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她的全部嘛,我喜欢你,所以我喜欢你的身体。”
蓝海若听到了他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心花怒放,喜逐颜开,笑靥如花,“歪理邪说,亏你还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來,,也不怕人唾弃你。”
“怕什么,君子坦蛋蛋,小人藏**,你老公我是君子,所以把蛋蛋袒露出來都不怕,还怕承认我想和你做那件事?我不同那些小人,胆小的把**藏起來,明明在想,偏偏还要假正经。”美人在怀,萧翎开始上下其手,厚颜无耻地引经据典说着歪理邪说的长篇大论。
“胡说八道,我看啊,你顶多算是个伪君子。”蓝海若轻啐笑骂,故意忽视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坏手,以免羞涩尴尬。
但是,男人就是纵容不得的,一旦纵容,就会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伪君子也是君子。”萧翎的大手,毫无阻拦地钻进上衣里面,轻车熟路地來到拔地而起的玉女峰上,整个大手覆压在玉女峰之上,恣意揉搓。蓝海若娇躯一颤,眼底闪烁着羞意,轻声娇嗔道:“坏蛋,别胡闹,快把手拿出來,让人看见的话我饶不了你。”
“这里是你的地盘,门也关上了,哪里还会有人看见?”萧翎尝到了甜头,哪里可能半途而废?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蓝海若的西装上高高隆起的那两座山峰,单臂箍着她的纤腰,一只大手摸摸这边,抓抓那边,乐此不疲,陶醉非常,色迷迷地说,“怪不得看起來鼓鼓的,原來你挺有料的,这两只小白兔养得真肥。.”
“坏蛋,别摸了……快出來。”蓝海若觉得自己被他抓捏得双腿都软了,要不是被他抱着,恐怕早就站不稳了。想把他的手拉出來,奈何此刻全身无力,唯有苦苦哀求他手下留情。
萧翎微微回头看了一看身后的椅子,抱这全身发软的蓝海若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坏笑道:“小若若,想不到你的身体原來是这么的敏感。”
“闭嘴,快点放开我。”蓝海若微喘着伸手去拉开他的坏手,“你不是说要跟我开始谈恋爱吗?不许这样耍赖,一上來就色人家。”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我们差不多一个月沒见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沒摸你了,你欠下的利息,我要讨回來,一次摸个够本,过一把瘾再谈恋爱不迟。”坏手被她从上衣里拉出來,索性转换目标,从裙底钻进去,按在她双腿间的柔嫩神秘之地上。
“噢……”蓝海若一阵抽搐,管不住自己的神经和嘴巴,欢快地呻.吟出声,眼睛像融化了的一汪春水,千娇百媚地回首白了他一眼,认命地感慨:“坏蛋,你这样做无非是让自己过一下手足之瘾,我又不会在这里给你,到头來你难受我也难受,何必呢?”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摸了就不亏。”萧翎无视她变相的劝阻,坏手按着她神秘的楔园轻轻抚动。
前面有坏手在她的楔园上作怪,后面一柱擎天抵着她的**,蓝海若很快就陷入迷情之中,忘情地呻.吟,一股热浪倾泄而出,打湿了她精致的小内内,还有萧翎的大手。
蓝海若眼底闪烁着羞涩,轻啐着:“坏蛋,尽使坏招害人。”
萧翎把坏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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