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面上唉声叹气的同时,忽然,听到了一阵沉重的叹息。
我们听到了这声叹息,竟然有了一些晕晕乎乎的感觉。
头瞬间大了起来,很想睡觉。
忽然意识到不大妙,瞧了下阿生时,他与我一样,昏昏欲睡。
“阿生,小心!”
一句话说了好久才说出。
就在这时,河面上腾起了一道浪花,把我们的眼睛都喷花了。
伸出了两只手来,一只握住了阿生的脚,一只握住了我的脚,用力的往河里拉。
力气真大,我们俩人想要挣扎,竟然也不能成功。
一时间,我们的身体滑进了河面,双脚吃水将近一尺。
再是拼命反抗也是没用。
幸好,在我们的身边都一些水泥柱子,我们的双手分别抱住了一只水泥柱子,这才得以勉强撑住。
可是,它的力量大得很,就是水泥柱子也开始吱呀摇晃。
也要被拔起了!
而且,这时的桃木剑已经丢失了,因为我的双手在危险时刻忘了握紧它。
这时,下意识的想到了电视剧里的情节,双手的剑指也可以发出剑气的。
赶紧模仿刺出。
我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处腾的发出了一道灰白光,上升至自己的shuāng_rǔ处,然后是右手,再然后从右手的食中二指刺了出去。
食中二指是剑指,剑气刺出去时,我感到了两个手指指尖有些刺痛的感觉,十指连心,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但是,事实上我们因为剑气得救了。
只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河面上恢复了平静。
母子水鬼都受了伤,肯定已经逃走养伤,短时间是没有能力再来袭击。
我和阿生一场虚惊,迅速的朝着上游走去。
来到平板房,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们也累了,关紧了房门后,径直睡下。
第二天醒来,恰好是包工头发最后一次工资的日子,也就是说,从这一天起,我们将离开修建河堤的地方,自谋生路。
吃了最后一顿庆祝的丰盛中午饭,就各自离开了。
包工头在吃丰盛中饭时,举着了大酒杯,说了一番话。
“同志们,朋友们,兄弟们,这几个月来,你们为了修复淮河河堤,数个月如一日,没有丝毫的偷懒,我为你们的精神和行动感到骄傲!”
“虽然其中经历了风风雨雨,更有一些大灾难,但是我们还是挺过来了,这也让我这个包工头获得了口碑。”
“我为这个口碑特别感谢你们,今天,无论你们到了哪里,都是我的朋友和兄弟!”
说到这儿,眼睛里竟然有着泪花。
最后,大家纷纷鼓掌。
是领导,口才当然好,很会说话,以前我和阿生与他的矛盾,竟然在这几句话之下,烟消云散!
离开时,我坐上了阿生的大货车,一同离开。
阿生的车技是挺棒的,也是开得极为认真缓慢。
他常说,越是大车越要慢,以防视野不好出车祸,要是碾中了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慢,来到了一个交叉路口时,阿生竟然急刹车了下。
“怎么啦?”我问道。
“我碾中了一个人!”他说道。
他的脸色一片苍白,我也知道要是真碾中人的话,赔偿是免不了的,如果是受伤的话,后续的治疗费更是个无底洞。
就在我们说话时,一道红血洒向了车窗玻璃,顿时变得模糊起来。
赶紧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车前居然没有被碾着的人,再看了看货车的底盘,也没有。
那么前挡风玻璃的血从何处溅的?
太诡异了吧!
我和阿生面面相觑,根本没有办法。
以前在手机视频里会看到一些灵异事件,还不信,现在当真是信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根本没有碾到人,我们抹干净车玻璃,先回家休息几天再说。
我的话阿生是听的,重新发动了车子,来到了村子前的一个大草坪上停了车后,我们往
家的方向赶。
“阿生,我有些肚子痛,我不送你了。”
自从下车后,我的肚子就逐渐疼痛起来,额头不由渗下了汗珠子。
“南子,没事吧?”阿生不无关切的问道。
“没事的,可能明天就好了。”我说道。
“要是实在坚持不了,就打我一个电话,我马上送你去镇卫生院。”阿生说道。
“好的,谢谢。”我说道。
来到了家中,顾不得做饭菜了,径直关上了大门,进了睡房,躺下就不想起来了。
与我这时特意休息成反比的是,身体感觉越来越虚弱,已经不想动了。
忽然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没有应答,然后对方就来敲窗玻璃,好似还有一些笑声。
“谁——谁——啊?”我问道。
“南子,这么久不见你,你还好吗?”竟然是我过世的妻子青竹的。
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感,越是亲近想念的人,死后如果再来找你,就越是害怕。
“青竹,你别,别进来啦,我们阴阳有别的。”我喃声说道。
“南子,你怎么的,一夜夫妻百命恩,进来看看,叙叙旧,有什么不好的?”她显然不高兴了。
“对不起,你我已经是两个空间的人,而且,我不确定你现在有没有怨气,要是六亲不认,我可吃大亏了。”
说了这么多,连我也意想不到。
可能是对亡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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