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窗口跳了出去,站在李天师的面前,说道:“我妻子青竹不见了,道长,我要怎么办?”
“嗯,这个事情有些棘手,等我推算一下方向。”李天师拿出本道家书籍翻来看了看,脸上显出一些镇静,但很快镇静就成了不安,甚至是恐慌。
“李道长,怎么啦?”我问道。
“没什么,这个时候我们前往东边的大马路去找人,但我们尽量猫着腰走,别让水鬼婴儿发现。”李天师一说完,率先往大马路走去。
大马路是刚修的,是一条省级公路,前往大马路,要经过一条青石板小路。
来到了大马路,李天师只是顺着走。
已经二十分钟了,还是这样。
我有些烦了,问道:“李道长,怎么走来走去,都是在公路上走啊,人又找不着!”
李天师笑了下,说道:“找不着人正常,但也不全是这样,所以,要有信心的。”
我瞧李天师的样子,仿佛胸有成竹似的,心里也安静了许多。
但右眼皮一直跳,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天空乌云密布,四下里又黑灯瞎火的,倒是李天师很执著的走着。
忽然间,看到一个长发白衣女孩站在前面二十米处,背对着我们。
身形与青竹很相似。
“你怎么跑这儿来啦?!”我唤她。
自从怀了鬼胎后,青竹的心理精神状态就很不好,被水鬼婴儿逼出了家门后,可能更受到了某种刺激。
不确定是不是她,但我还是朝着她小奔过去。
忽然间,她回过头来。
这时我距离她还有十米左右,脸看得挺清。
身形体态相似,可是一张脸已经不是人的模样,眼睛深陷,五官不齐!
心里忐忑一下,知道中了计了,赶紧刹住了脚步。
“南子,来,咱们回家,那只水鬼婴儿太可怕啦!”
她朝着我走近。
“急急如律令!”李天师举着自己的桃木剑在天空划了一圈,最终剑尖指向了她的方向。
出现异貌,应当是水鬼婴儿再次附身。
我明显感觉到一道至阳之剑气倏的从我的耳边吹过。
在剑气来到她那儿时,明显看到她退了数步。
以为事情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毕竟,有李天师在,水鬼婴儿不会胡作非为的。
但世事难料,这一刻,让我永生难忘,每当想起来,都是夜半从梦中惊醒过来。
这时,一辆大货车从青竹的身后驶来,速度挺快。
这是夜晚,相对来说车辆较少,所以,大货车的速度挺快。
忽然间,我看到青竹的身体突然往马路中间一跳。
嘎啦!
大货车倒是停下了,但青竹的身体被彻底卷进了大货车的底盘!
“阿生,快停车!碾着人啦!”
大货车的车牌号看清后,我就知道这是阿生的大货车。
阿生小我两岁,但我们小时常在一起玩,上山捉鸟下河抓鱼。
自从去年他买了一辆大货后,家庭经济条件顿时好转,但也不忘了我这个兄弟。
“南子,车底下的人是谁?”阿生跳下车,一张脸惨白,紧张无比。
“是我的媳妇儿青竹!”
我一边说一边把血淋淋的青竹从汽车底盘里拉出来。
惨不忍睹,一只手和一条腿都断了,胸口流着血,人已经没有了气息!
我这到底是怎么啦!在养父养母家,我的日子并不大好过,从他们进城去住好房子,而我和青竹在小山村住毛坯房就能看出。
自从把青竹娶过门后,我渐渐觉得了一些幸福,虽然她不能生孩子,但我却觉得这已经足够!
一双眼睛已经红了,泪水也滑落下面颊。
她的一张脸挺安静详和,没有刚才看到的那种鬼样子。
冤有头,债有主,水鬼婴儿应当是我的敌人。
“哪里走!”李天师举着一把桃木剑,在田坎上追着水鬼婴儿。
没有想到,它的速度极快,很快就来到了河边,扑腾一下跳了下去。
大河环绕着我们村,要找到大河,极为方便。
李天师一下子没辙了,举着桃木剑,愣在了当地。
良久,才收剑往原路走。
这时,阿生已经打了保险公司的电话。
最终,保险公司虽然陪了我一些钱,可是要钱又有何用。
人已经没了,用这些钱我也不开心的。
把这些钱大部分寄给了青竹的父母,自己只拿了三万的零头。
没有想到,这事情被我的养父母大骂一通,说我根本没有人情味,不分一些给他们。
虽然我表面没有说一些违拗的话,但心里却私下认为,你们有一天关心过青竹吗?她不孕的消息在医院查出属实后,你们只有捣毁漫骂,什么难听的都说了,要是青竹知道我把钱分给你们,她在泉下也会不高兴的。
青竹的丧事费用也是阿生出的,先前他就打了包票要把青竹的丧事办得热热闹闹的。
这些天,一直下着小雨,对于做丧事不大方便。
青竹的家人也来了,母亲和大姑小姑姨妈们都哭得昏天黑地的。
青竹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她不在了,父母那儿也就彻底空了。
李天师同样前来给青竹超度。
隔不了多久就要念诵经文,桌面上,有许多的道具,一应俱全。
扶柩上山那天,大家早早就起来了。
我和阿生把她从灵床上抬起放到棺材里时,感觉到极为沉重,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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