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的降一降!”
周起被喂了满嘴,眉眼间倒是又堆起了疏懒的笑意。
旁边的陈进一直瞧着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来着,这会儿“啧啧”两声。
“我说,这还当着大伙的面儿呢,你们能不能收敛点啊?”
“羡慕啊?”周起懒洋洋的笑着看他,“要羡慕也不应该羡慕我们啊,霍三那边都快粘在一起了,你怎么不看他?”
一听这话,陈进倒真往霍临那边看了一眼,就见原本坐在自己位置好好的南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霍临抱起来放在了腿上。
陈进:“……”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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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笑笑吃完了晚上,大概是晚上八点多左右。
山庄里没什么多余的活动,他们人不多但也不少,所以想了想,陈进便提议打牌好了。
不过这次玩的不是扑克牌,而是麻将。
到了棋牌室后,陈进张罗的比谁都欢。
平时他们几个大男人凑到一起,倒也有玩牌的时候。可基本上都是他被他们玩……
嗯,陈进的牌技很差,非常差,无论他怎么虚心的学习,但就是学不会。再加上一到牌桌上运气就不怎么样,两方因素一加持,他基本次次都输得差点连底裤都不剩。
所以今天让他逮到了这么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随便错过呢。
虐不了他那几个牛逼哄哄的兄弟,他还虐不了他们带的女孩子嘛!
“这样吧,咱们平时玩过太多次了,再咱们几个大男人玩就没意思了。今天把场子交给几位女士怎么样?输了呢就喝酒,当然了,不能让她们几个小姑娘喝,就谁带来的人谁帮着喝。
嗯,为了公平起见,她们三个上,我做个牌搭子,虽然牺牲很大,但是我很乐意为各位服务。”
说完,还特别不要脸的弄个了绅士礼。
周起要笑不笑的瞥了陈进一眼,“跟几个女孩子玩,你真是出息了。”
陈进微微一笑,“过奖过奖,在不要脸这项事业上,我一向有更高的追求。”
周起懒得再搭理他,回头揉了揉许浓的发顶,对她说:“玩两把?”
许浓其实会打麻将,但是打得很臭,经常看不出听牌也打漏章。这会儿听到周起的话,下意识抿了抿唇。
“我不太会打啊,不然还是你来吧?”
“媳妇儿,人家都是自己家女人上,你让我和陈进一样凑过去?”他亲昵的往她耳边一贴,“求求你了,别把我变得和他一样不要脸。”
这话许浓听着不由又笑了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坐到了牌桌前。
北方麻将其实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带的玩法不多,只要顺好牌,再加上点运气加持,胡牌倒也不算问题。
只不过坏就坏在,许浓今天运气确实太差了,甚至比陈进还要差。
两圈麻将下来,陈进至少还赢了几把,就只有许浓,把把输,而且牌桌上百分之八十的炮,全是她点的。
眼瞧着周起一瓶瓶的喝着酒,她也有些慌了,后来连听牌都有些看不出来。
身后的男人悄无声息的朝她贴近,带着酒香的吐息,灼热的喷洒在许浓耳廓。
“媳妇儿,别怕,随便打,你老公还能喝。”
“……”
他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许浓更是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牌面上只有两颗闲章,一颗五万,一颗六条。她正忐忑犹豫着打什么呢,周起在旁边悠悠的又来了句。
“打红色的。”
他声音压得很低,基本上是用气音说出来的,许浓心头一跳,即刻就有种考试做小抄的感觉。
但……她也确实不想再输了,周起前前后后喝了快两瓶红酒了,再喝下去她真怕他一会儿意识都不清醒了。
所以顶着作弊的羞耻感,许浓硬着头皮打出了那张五万。
她之前是见过周起玩扑克的,他怎么戏耍裴玉那个发小,她也是亲眼所见。
所以许浓原以为周起玩麻将也会是一样,听他的绝对没错,但哪想……
“嘿!五万,胡了!立门清一色!”
陈进在对面儿直接将把牌摞下了,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他眼睛快笑成一条缝了,对着对面的许浓说:“哎呀,弟妹呀,谢谢你啦,今晚可算报了我之前受过的所有苦了。”
接着,又朝周起看过去,“快点儿,快点儿!继续喝啊!倒满杯!”
周起姿态慵懒的很,倒也没想赖账,拿着酒杯又倒了杯红酒进去,然后一仰头,直接一饮而尽。
许浓心疼坏了,但又忍不住想埋怨。
“你不是说打五万吗!”她小声和周起嘀咕,明明是他教她打那张的,怎么回头直接就点炮了!
周起眸子里有懒散的光在流转,除了微微的醉意之外,还莫名带了股诱人的fēng_liú劲儿。
“是啊,怎么就点炮了呢。”
“……”
上家坐着的是南辞,她这会儿有点困了,不经意拿手揉了揉眼睛。
这个小动作被霍临看在眼里,他直接把人抱起来,起身,“行了,不玩了,上楼了。”
陈进赢了正嗨呢,瞧着霍临这么扫兴,赶紧问:“这么早上楼干嘛去啊!”
霍临似笑非笑的看了怀里的南辞一眼,头也没回的说:“回去吃兔子。”
……
走了一对,这局就组不上了。
陈进瞧着周起也喝的确实有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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