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还气呼呼的,自从昨天晚上过后,他觉得已经不能再相信谢执了。
谢执说的话都是在放屁。
他现在是趴在床上睡的,身上虽然清爽,但后面还是很不舒服。
而且全身都痛。
谁告诉他标记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肯定死也不让谢执标记,不是有那种抑制剂能打的吗?
昨晚怎么就没想到?
“我才不要,你就知道骗我,嘶——”阮柠想翻过身,被扯得痛得不行。
“别乱动,越动越疼,”谢执帮他动了动,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做得有点狠了:“我也是为了你啊,昨晚上你不是很难受吗?你发了情,我如果不标记你,一个人是熬不过去的。还有,难道你就真的,一点儿都没爽到?”
阮柠:“……”仔细回想起来,是、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像。
谢执看他脸又红透了,继续道:“你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疼,但以后你相信我,保证能舒服。”
阮柠愣了愣,竟然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你、你这是什么歪道理!”
谢执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他泪湿的眼睛,阮柠身上现在全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他觉得很满足:“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谢执哄人还是有点儿用的,阮柠不只是气,也羞得很。
昨晚很有些令人面红耳赤少儿不宜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搞得他现在都不能好好直视谢执了。
阮柠还发着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整个身体的温度也格外热,呼出的气也是又甜又烫的。
“我想喝水。”阮柠:“脖子好疼。”
谢执给他端了一杯温水进来,再慢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等人差不多喝完了,才去看阮柠的腺体。
腺体的地方被谢执咬出了血印子,都结了疤了,看起来有些肿。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谢执,昨晚上他是顾忌着阮柠,已经咬得很轻了,不过宝贝皮肤太嫩,虽然每次都咬得很轻,但他也不止咬了一口,所以重着重着,就咬破了。
谢执拿了一盒药膏来,要给阮柠摸上。
“你轻一点啊。”阮柠心有余悸,泪汪汪的:“好疼的。”
谢执这时候也心疼了,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哄道:“嗯,我这次一定轻轻的,不骗你了。”
上药的时候谢执还算轻,真的没怎么疼。
阮柠很累,睡了一下午还是觉得累,他不想动,当然,现在也不怎么能动。
抹好药以后,谢执准备给阮柠换一件睡衣,这件睡衣有领子,他最开始没注意,但现在领子会磨到伤口。
阮柠真是累的手臂都不想抬,谢执便帮他把衣服换下来。
奶白的皮肤上现在全是吻,痕和掐痕,脖子、胸,口、大腿上都是,红红紫紫的,一看就知道经过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斗争”。
谢执轻轻柔柔的,他知道这具身体的触感,只有阮柠才具有的,让他着迷沉醉的感觉。
阮柠当然也看到了,嗔怒道:“你看你干得好事。”
虽然他嗓子有点哑,不过听起来却格外的软绵,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丝情,欲的味道。
谢执强忍着心无旁骛地帮阮柠穿上衣服,握住他葱白的指尖,放在嘴边吻了一下,笑道:“嗯。什么时候我也让你还回来。”
阮柠:“……”哼!
谢执让他睡下,阮柠:“你待会儿要去哪儿吗?”
谢执:“怎么了?”
阮柠:“你能不能陪着我睡啊?”
他还生怕谢执不答应似的,用手轻轻拉住了谢执的衣袖,明明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一下就软了下来。
他不安心,眼神里全是对谢执的依赖。
谢执知道,oa被标记后,会对标记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的情绪,比以往更胜,所以阮柠这样也很正常。
更别提这小孩儿胆子小,又是第一次经历。
谢执从床头柜那里给他拿出一张退烧贴贴在阮柠的额头上,道:“嗯,我不走,陪着你睡。”
他顺着躺下来,把阮柠给搂在怀里,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睡吧,想睡多久睡多久,我一直都在。”
阮柠躺在谢执的手臂上,手脚都蜷缩了起来,整个人都在谢执怀里了,他闻着从谢执身上传来的味道,总算觉得安心了些。
不过他心里还有事儿。
“我明天能好吗?”他问。
好肯定是不能好的,谢执心想,这发情期得持续好几天呢,哪儿有这么容易的。
“还不能,发情期的时间因人而异,不过一般来说,也要几天才能完。”
阮柠一听几天,简直感觉晴天霹雳。就一天他都快死了,要是几天那还怎么得了。
“那我怎么办啊,几天肯定是不行的。”阮柠想哭。
谢执有些后悔昨晚上没能收着点,第一次就把人给吓着了,那阮柠以后对这种事儿都有阴影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都没了保障。
“别怕,以后就不疼了,只有第一次才这么疼。”
阮柠也不知道信没信,想了想又问:“真的吗?”
谢执:“嗯。”
“那学校那边怎么办?都快考试了。”
考试这件事儿根本算不上是个问题,谢执:“我给你请了假,考试赶不上就不去了,题都是学校出的,你要是想做一次,我给你拿就是。”
谢执安排得很妥当,阮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就是担心自己的发情期,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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