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抱住有一丁点动作的刘静,忍俊不住就像傻子捡到一分钱似的,那么开心。
慌慌张张从外面跑进来的王泽林,傻愣愣的看着东家抱住,还是一动也不动的刘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俊看见王泽林进来,就眉飞色舞,把刚才所见的感觉告诉他,好像他没日没夜的辛苦这么一年之久,就是为了刘静一次小小的反应,而得到了无声的回报似的,那么开心,那么忘乎所以。
泽林对于东家说的这些,是似懂非懂,但是见他露出少有的笑容,心里自然是欣慰些许。想起之前东家的疯狂,他唏嘘不已。
记忆在大脑里浮现,泽林想起之前的种种……
陈俊的弟弟得了急症深知自己不久于人世,才千里迢迢的来找到哥哥,为的就是想冰释前嫌,想和他呆一会。
弟弟去世,公司倒闭,刘静在昏迷将近一年之后,医生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最终宣布她成为医疗课题最难攻破的顽疾之一植物人。
人生能够经历多少次的失败,能够承受多大的打击?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难题,可能没有谁会回答出来。
陈俊彻底绝望了,他撕破一张文质彬彬的脸,大肆狂骂医院里养是一群没用的庸医。最后还是在王泽林的劝导下,抱住拔去所有医疗器械,活脱脱就像一个死人的刘静,离开了医院。
陈俊不顾泽林的劝阻,四处寻医找偏方,想让刘静醒来。真心不相信她就这样狠心的离他而去,在他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会在某一天醒来。
陈俊的举动引来众多非议,有人强烈要求他把刘静焚烧了,一个大活人抱住一个死人,成天末日的到处疯跑,吓死人了。
陈俊据理力争,说刘静没有死,只是暂时的失去知觉,他还让人们来摸她的手。还告诉人们,她在晚上会和他说话,他的疯话只会招来别人的唾弃,并且丢来各种垃圾,菜叶,鸡蛋什么的朝他身上扔。
陈俊落魄了,汽车抵押给银行,银行卡冻结,身上的衣服臭烘烘却无法换洗。他饿了就在垃圾桶里翻找,烂水果,馊饭,商场里丢弃的过期食品。
那些平日里非常要好的朋友,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都纷纷避之不及。唯恐陈俊的晦气沾染到他们,一个个的都在他公司倒闭之后,都出门旅游尽可能的避开他。
王泽林带着干净食物,衣服,找到陈俊和刘静时,他们俩屈尊在向阳桥洞下。浑身脏兮兮,蓬头垢面,比乞丐还糗。
说到乞丐,就想到当今的乞丐,可了不得。一张写满各种乞讨理由的纸张,跪在地上,面前摆放一个碗什么的。一天下来,少说也有几十百块钱的收入。既不费劳力,也不费脑力,就那么,姐姐,阿姨,叔叔,伯伯,只差没有叫爹叫妈了。好家伙,这一叫,十元,五元,至少也是一元面额的钞票就到手了。施舍钱财的人们,却是没有看见,乞丐们嘴角扯出的鄙夷讥讽的微笑,心里洋洋得意的暗自道;今天又宰了几十个傻逼,完后就到租住房,出来后焕然一新,就到酒店里去嗨一顿好的。
这可不是唬弄你们的,看看这位落魄的陈大老板,当初可是大方得很,甩手就给一位年纪轻轻的乞丐几大百,还善意的叮嘱此乞丐,拿着这个钱去做一笔小生意,年轻人要走正道。
而这位年轻的乞丐,当时是磕头作揖的千恩万谢,表示悉听教诲。转身就骂陈俊,老子喜欢这工作,走不正道,关你鸟事。
穷要有志气,富不能忘本,这是陈俊给自己定制的潜规则。他无论怎么落魄,也没有去伸手问谁要一分钱。哪怕是饿得走路都踉踉跄跄,也没有装出一副可怜相去乞讨食物。
当然除了泽林拿来的食物,你看看陈俊双手拿著馒头,不停的往嘴里送。好一阵狼吞虎咽,由于吞得急,食管剧烈的痉挛,扯起了嗝,扯得他脖子鼓起老大的筋线,最后还是在王泽林递给的水加上给他不停的拍打,才把卡在喉哝的馒头咽下去。
由于陈俊不愿放弃刘静,没有那一个酒店什么的,收留他们住宿。不时的还有110警察,在多事的人们举报后,驾驶不停鸣叫的警笛来驱赶他们。
b市在嫌弃陈俊,就连刘静的舅舅舅妈,以及她的父母都认为他疯了,他们希望他把刘静的尸体还给他们,好让她入土为安。
在人们的追逐下,陈俊在泽林的帮助下,躲避开人们的视线。悄悄的向陈俊弟弟生前,所购买的一处老宅院靠近。
陈俊他们二人带着还有气如游丝的刘静,一路风餐露宿,躲躲藏藏,终于远离城市,来到这偏僻与世隔绝的老宅院。
这所老宅院不知道是哪一年遗留下的建筑,也许就是因为它的久远,陈俊弟弟才花了大价钱购买下此处,为的是他们俩在童年的一个梦想。
就是要购买这一栋爸妈生前一度喜欢的宅院,这所宅院在陈俊的家乡是闻名遐迩的豪华住宅。当初这宅院里还有人时,陈俊和爸爸从这里经过,最害怕的就是大门口,一条吐着猩红舌头的大狼犬。
这所宅院也让附近的人们觉得它很神秘,因为它不光是远离城市,还远离了村落,远离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宅院里的人什么样子,这里的人们都没有看见过,只是偶尔有一辆车从很远的地方驶来,随后就逐渐没有看见了。
这所宅院后来经过国家走正规法律程序,派遣专业特殊房屋评估员来评估,估价后,在拍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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