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连砸两拳无法消灭邪恶死尸,且被高高的举起,眼看就要给砸下石梯下面那蠕动着,可以不停吞噬物体的泥潭里,情况是万分的紧急,
刘静在泽林的带领下,來到地窖入口处,她完全不听泽林和朱大嫂的劝阻,执意弯身钻进那狗洞似的入口,刚刚踏足在石梯上她,就惊愕的看见,丈夫被一只可怕的怪物举在手里,
“放下……他……”刘静都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大的勇气,她毫无畏惧的直视那具可怕的死尸,大声呵斥道,可是她还是知道,眼前这一幕太可怕了,她哆嗦的牙关打颤,冷汗淋漓,却因为丈夫处在危险中,因为爱,因为那份牵挂的心,她迸发出与生俱來的力量,发出超分贝的声音大吼道,
死尸貌似顾忌什么,在刘静大喊之后居然放下陈俊,无珠眼眶直勾勾的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毛,不由得捏紧了粉拳,准备拼一个你死我活,
陈俊就像皮球似的从死尸的爪子上掉下來,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稳住身形踩住石梯,才沒有失衡跌落下去,
“静儿快走。”陈俊下地第一句话就对刘静说道,
“呃。”刘静答应着,身子却无法动弹,死尸沒有进一步的侵犯,却一直用奇怪的姿势和她保持距离,无珠眼眶就像在给她传递什么信息似的,
陈俊脱身趁死尸分神之际,欲一把拉住刘静逃离……
陈俊拉住刘静,死尸就发狂的大吼,口齿张合之间,牵扯出许多黏稠的细丝……
“别碰我……呃……”刘静僵直身子,失去自制能力,整个意识都无法自控,她喉咙滚动许久支吾出断断续续的话來,
陈俊不管那么多,他欺身上前,一把拉住刘静……
当陈俊的手指触及到刘静的身体时,才发现她浑身冰凉,眼皮乏白,面色就像死人那么难看,
“静儿,你别吓我,你怎么啦。”
“呃……呃……呃,它……在和我说话”
刘静痛苦的扭动脖子,黑眼仁霎时不见,看见的尽数是白色眼仁,牙关紧咬,脖子僵硬,浑身僵直,手指弯曲颤抖,就像一个癫痫病人发作似的状态,十指紧紧的捏弯成爪型,仰空举起在面颊侧边,
陈俊被刘静的样子吓住了,话说刚才给死尸举起來,也沒有现在看见刘静的异常状态害怕,
“静儿……”陈俊几乎带着哭腔道,
“俊,你不会有事了,它……要求我去一趟,离开你几天。”刘静仰起头,口里自言自语的说着话,身子突然悬空,轻飘飘的飘忽起來,离开了陈俊,
陈俊被粹不及防发生的变故惊傻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刘静被死尸控制住,死尸眼眶处的几根黑色线虫,蹦跶在它的豁开沒有肌肉的眼眶处,就像水牛眼角的牛虻一般,死尸的糗样真的恶心至极,
“不……”陈俊大叫,疾步下石梯,想抓住刘静的脚,每一次奋力的弹跳都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勾住,静儿就像氢气球,飘离进暗黑的空间里,闪眼之际不见了,
“静儿,静儿别玩,你在哪。”陈俊胡乱的走下石梯,沒有顾忌什么,也沒有想到下面有什么泥潭,他心里只想抓住刘静,
当陈俊踏足在石梯下面时,才发现地面坚硬根本就沒有刚才沼泽一般的泥潭,好像一切都沒有发生似的,墙壁上的松油灯忽然也闪烁起來,唯独不见了刘静,还有之前死亡的王半仙,地狱男爵,作家男……他们算是死了,那么活生生的静儿怎么也消失了,这难道就是人们传说中的幽冥空间吗,
陈俊绝望的仰天大吼,“啊啊……”双手撕扯自己的头发,宁愿自己被死尸抓死,也不要刘静消失在他的眼前,
泽林和朱大嫂在刘静的叮嘱下,一直耐心的等待在入口处,猛然听见地窖里传出狂吼的大叫,他们俩急忙下來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当他们下到地窖时,却是沒有看见刘静,只看见陈俊双膝跪伏在地,发狂般抓扯自己的头发,眼神呆滞死死的盯着空荡荡的地窖空间,
“刘静呢。”朱大嫂问道,同时感觉到地窖温度异常,身子不要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她不见了。”陈俊有气无力的声音道,他在泽林大力的圈住双手,才停住了抓扯头发的动作,
“怎么会。”泽林放开陈俊,好奇纳闷的看着地窖,东摸摸,西看看,随意拾起石桌上的‘死灵之书’不解的口吻道,
“你别碰那书。”陈俊的大喊,惊得泽林跟触电似的,手急忙缩回,回身看俊又在自言自语道:“我真魂淡,静儿就是通灵之人,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通灵,’朱大嫂一愣,话说在农村鬼神之说还是比较普及,但凡在鬼节这一天,每家每户都会给自己家过世的亲人,过路神,就是连传说中的四大天王,他们也算在祭拜当中,
到了鬼节,人们会在半夜三更焚烧纸钱,画上一个圈,圈里写上亡者名讳,据说这样才不会让那些个孤魂野鬼抢走,
有通灵者会在前几天接待很多來惠顾她的人们,人们在鬼节來临之前,就会找通灵者问米什么的,來询问另一个世界里亲人们需要什么,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沒有,人们才会在鬼节这一天來满足他们的愿望,
在农村这些所谓的观花婆也有比较文艺点的名字,他们分别叫着:(问米仙姑,观花仙姑,踩阴仙姑)她们跟风水先生不同,风水先生是看地基,观坟茔,查黄历,算八字等,
通灵之人也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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