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的婴儿头颅和死亡的初中生,这件事在当地掀起轩然大波,学校方也在极力的寻找原因,并且在学校举行大型会议,禁止初中生早恋,开家长会等一系列措施,
朱大嫂也耳闻到这件事,那段时间她关门闭户,深怕某一天会有公安局上门來调查她,提心吊胆的过了一阵子之后,公安局沒有上门來找她,却有另一对成年男女來找到她,
男的长得很有气质,女的也不赖,漂亮、贤淑、可是看两人的关系却不像是夫妻,人家沒有说名字,朱大嫂是不能随便打听对方的住址,名字、单位、等一些关乎到**的敏感问題,
朱大嫂的所需要做的就是,帮人解决不该拥有的麻烦,男的财大气粗,无论对方说需要好多钱,二话不说就给,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如何把这女的肚子里,快八个月大的胎儿给取出來,附加条件就是,一定要保全大人沒事,如如不然就砸朱大嫂的摊子,
朱大嫂乍一听,心里犯难了,话说:之前那位女孩刚刚才出事,这位可不比那俩个初中生好对付,看人家是有來头的,果真出点什么事,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样一想朱大嫂就万般的推辞,让他们去医院试试,
沒想到的是,朱大嫂话一出口,对方哗啦拉出一叠钞票,目测有上万的样子,‘啪’丢在她面前,扬言说;他们哪也不去,今天就要她把这件事给办好,
心里沒底的朱大嫂,贪婪的看了一眼钞票,心动了,
朱大嫂的简易手术室,有三间小隔间,里面搁放着一张单人小床,也是跟医院布局一样的,孕妇呈仰卧状,支起两腿,腿下面就是一塑料桶子,桶子里铺垫有草纸什么的,
朱大嫂咬咬牙狠心收下那叠钞票,吩咐男的在外面等候,给她半小时搞定,
在以往吧,遇到这种情况,朱大嫂一般是收取点钱,就支招让月份大的孕妇自己注射生理盐水,來催生腹中的胚胎,那样子既沒有什么风险,也不必担忧孕妇是死是活,
可今天这位是不好随意就打发的主,什么事情还得朱大嫂亲自來,
当下朱大嫂就让孕妇仰卧在手术床上,给她屁股下垫放了厚厚一叠草纸,一个劲的安慰让对方尽量放松,并且故意引开孕妇的注意力,东拉十八扯的浑说一些鸡毛蒜皮的糗事,开始手术了,
朱大嫂的手术工具都是用沸水消毒來的,她用的是一口超大号的铝锅,放在炉子上蒸煮,到底起到消毒作用沒有,她也不知道,反正來她这儿做了一次手术的,都得到医院去输液才能退烧,
有人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此话颇有依据,
看吧,朱大嫂口罩沒有戴,手里照例夹根烟,淡然的神态,用一根她认为消毒了的塑料管子,一次一次的灌进大量的生理盐水,进入孕妇的子宫,
孕妇有反应了,她觉得自己肚子好胀,下体也坠胀得厉害,接着就是见红出血,孕妇开始痛苦的尖叫,朱大嫂就势塞给她口里一根干净毛巾,止住孕妇的喊叫,
也就是这此刻,朱大嫂有些紧张了,话说:孕妇的胎儿可不是三几月份的小胎,是难得一见的大家伙,说不定这胎儿出來之后,有可能还是活生生的呢,
但是越是这种状况,危险性就越大,朱大嫂不敢掉以轻心,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孕妇旁边,不停的给她打气,用镊子帮助她把胎儿一点点的带出來,
朱大嫂的手套糊满孕妇下体流出的血,胎儿也在慢慢的被膨胀的生理盐水,强行挤压出宫口,孕妇的额头被汗湿住,眼瞳不断的扩张,鼻翼剧烈噏动,孕妇凸显的这一状况,是因为太过痛苦的表现,让她有一种想死的念头,
俗话说:瓜熟蒂落,沒有足月的胎儿,被朱大嫂硬生生的从肚腹里逼出來,可想而知是多么残忍的手段,也是孕妇苦不堪言的痛楚,肚腹里撕裂般的疼痛,一阵阵就像有一只手在她的肚子里抓扯,五脏六腑似的那么痛,
朱大嫂点燃在香炉上的香,已经燃完大半截,手术也做了快二十分钟了,虽然是短短的二十分钟,但对于这位孕妇來说,却好比经历几个世纪那么久,
当孕妇正痛不欲生的时候,听到朱大嫂欣喜的口吻安慰说道:“好了,沒事了。”她就觉得肚子一松,疼痛顿然消失,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额头汗如雨下时,那黏湿的头发冷冰冰耷拉在脸上真心的不舒服,
孕妇轻轻叹息一声,就听见下体传來‘哧溜’一声响,接着就是‘哇’一声婴儿的啼哭,
婴儿敞亮的啼哭声,不光是把拿着剪刀剪脐带的朱大嫂惊得一愣,也把仰卧在手术床上的产妇惊得怔住了,就连在外屋等候的男子也疾步跑了进來,
孩子是活的,怎么处理,也是这对露水夫妻即将面临的难題,男的闷闷的一个劲抽烟,女的哭哭啼啼把自己的苦楚,沒头沒脑的骂出來,
一旁的朱大嫂不好参与进去,看着塑料桶里不停挣扎的女婴,一时也不忍心,再说了,总不能看着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置之于不顾吧,在那对男女争吵之际,她拿出一件棉袄把女婴草草的包裹起來,扔在他们俩面前,就各自出去洗脸洗手去了,
就在朱大嫂从外面进來时,那对男女早已不见,只有棉袄包裹住的女婴一个劲的嗷嗷啼哭,只是女婴旁边多了一叠钞票,
“你就是那个女婴。”刘静惊疑的口吻问道,
“嗯,呜呜呜呜……”李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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