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看女儿羞的不行,出言解围到:“你拿的这个大盒子里面是什么?”
何雨柱说:“我第一次上门拜访,也不知道带什么好。这不好歹还有点做菜的手艺,我就做了道菜带过来了,让您二老品鉴品鉴。不过还差最后一步没完成,得用一下您家的厨房。”
娄母来了兴趣,说:“好啊,正好我们还没吃饭,再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提着盒子进了厨房,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个菜的最后一道工序完成。这时娄家的厨师也把晚饭端上了桌。
何雨柱端着菜来到餐厅,娄家几人已经坐好了。何雨柱把菜放到餐桌上,娄母低声惊呼了出来:“柴把鸭子!”
没错,何雨柱费了一天的功夫,做的就是这道正宗的谭家菜中的名菜:柴把鸭子。
没等何雨柱坐下,娄母就加了一筷子,放到嘴里品尝了起来。
细细嚼了一会儿咽下去,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很正宗。小何,看来你得到了真传呀!”这时看到何雨柱还站在那儿,马上又说:“小何,别站着了,赶紧坐下,咱们吃饭。”
何雨柱连忙坐下,几人开始吃饭。娄董事还拿出了一瓶汾酒,跟何雨柱两个人推杯换盏。娄母也喝了一杯,说道:“这谭家菜啊,可是好久没吃到了。”
何雨柱说:“我也是照着我爸留下的菜谱,慢慢琢磨的。以后只要有材料,您想吃我就给您做。”
娄董事打趣娄母说:“你要是吃不上啊,就找你闺女,我保证百试百灵。”
娄小娥翻了个白眼,说到:“找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做菜!”
娄母看着娄小娥,笑着说:“看柱子对你的上心劲儿,也肯定不会薄待了我们这老两口子。”
何雨柱只能傻笑着说:“肯定,肯定。”
吃过了晚饭,既然坐在客厅里喝着茶。何雨柱又挑起话头:“娄叔,阿姨,咱们这儿的老礼儿我也不懂,想必您二老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毕竟没有老家儿在身边。
您看看还需要我做什么?怎么做?您得教教我。将来我们结了婚,您二老也是我的父母不是。”
娄董事也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实情,也没藏着掖着,说道:“柱子,你们两个人既然愿意在一块,我们也不反对。
回头你找个人当个媒人,来家提个亲,顺便定个日子,你们两个走个过场。现在不是过去了,不用弄那些有的没的。”(走过场就是定亲)
何雨柱赶紧说:“我都听您的安排。”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娄董事让何雨柱随便找个媒人,但何雨柱肯定不能那样做。他得顾及娄家的面子,所以这个没人还真不能随便找。
何雨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轧钢厂的杨厂长。杨厂长跟他关系还算不错,跟娄董事也很熟络。他去说和既全了娄家的面子,也不显得他何雨柱寒酸。
转过天来,到了下午三点多食堂的事儿已经基本完成了。何雨柱就颠儿颠儿的跑去厂长的办公室。
把事情跟杨厂长一说,杨厂长挺高兴。他说:“行啊,柱子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手段。悄儿咪儿的,就把娄董事家的闺女拿下。这事我答应了,今天晚上咱俩就去。”
何雨柱说:“厂长那我先多谢你了!等我们走过场和结婚的时候,您可得多喝几杯!”
杨厂长说:“肯定不会放过你小子的,那咱们下了班就去。”
何雨柱连声说好,然后跟杨厂长告辞,转身回了食堂,就等着下班了。
在北京他们这就算是相亲了,媒人带着男方去女方家,如果女方同意了,就会留媒人和男方一起吃饭,如果不同意则不会留饭。
事情是说好的,所以没有什么波澜。何雨柱提了两瓶茅台做上门礼,不过他的茅台票儿可是蹭杨厂长的。
在娄小娥家宾主尽欢,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饭,并约好了建军节那天给两个人走过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何雨柱还是照常上班,何雨水则是四处出去疯跑。
倒是娄小娥经常会来四合院儿,帮着何雨柱打扫打扫屋子洗洗衣服,毕竟两人快要走过场了,所以她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在老北京人眼里,走完过场就是一家人了,就算住一起都不稀奇。
其实定亲的仪式很简单,就是两家的长辈坐到一起,吃个饭聊会天,然后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在这个年代还不兴彩礼什么的,也还没兴起三转一响。所谓三转一响,是在六十年代末期才兴起的,现在是六一年大家连饭都吃不饱,还转个屁响个屁。
很快就到了八月一号,何雨柱定亲的日子到了。
说是不用怎么准备,但何雨柱还是早早的起来去市场买了肉菜回来。他准备用一桌丰盛的晚餐来庆祝这个日子。
中午刚过,杨厂长就先过来了。看到何雨柱在厨房忙活,就进来跟何雨柱说话。何雨柱哪敢怠慢,赶紧请杨厂长去了客厅,沏上茶陪着聊天。
正闲聊着,就听门外有人大声的喊:“何雨水,何雨水是在这住吗?出来拿挂号信。”
何雨柱听到是挂号信,猛然意识到,很可能是妹妹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于是赶紧出了屋子,走到大门口,看到邮递员正把自行车停在大门旁边,站在那向里看。
快步走到邮递员旁边,何雨柱说:“你好,我是何雨水的哥哥,我替她拿一下。”
邮递员把挂号信递给了何雨柱,并要他在签字本儿上签下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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