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骄阳似火。
阳似的轻薄云层从天边洒下,在两人空隙里投下淡金色的光影。蝉鸣在枝头奏响欢快的乐章,阳光暴晒,烈日炎炎,空气热得像是要冒出泡来。
幸好有些许微风拂过,合着不远处送来的花草木香,轻轻撩动了女孩儿及腰的黑发。
他们去了罗西奥广场、佩纳宫、雷加莱拉庄园、青花瓷教堂……
眼前是大西洋和小渔村,背后是遍布奶牛的牧场,矗立在青山之巅。
洛樱出了一身的汗,进浴室洗了澡,等她出来,发现中央的豪华大床上,竟放着一套小巧精致,裙摆触膝的短款软缎婚纱,上面细细碎碎的轻缀宝石细钻烨出莹洁而纯净的光。
沈之洲穿了一身白衬衫西装裤,轻靠在门边等着,双手插进裤兜,姿态随意,远远地睨着她。
洛樱已经猜出七八分了,但还是装作不确定地问了一遍:“这是……?”
“给你的。”
“婚纱吗?”洛樱走过去,摸了摸裙子的布料,特别光滑柔软,款式新颖,没有传统长款婚纱的繁重感,看上去倒像是一条耀眼夺目的小短裙。
他摸了摸鼻梁,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要给你婚礼的。即便,只有我们两个人……”
洛樱低头“嗯”了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眼角涩涩的,泛酸。她伸出手指揉了揉......
沈之洲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她纤细漂亮的手扒拉下来,整个人抱到床上。
酒店的房间纱帘坠落,只留了一盏床头小灯,光线昏弱,泛着黄晕。
轻滑的睡裙落在床头......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擦过她的肌肤,耐心十足地帮她把那件裙子穿好。
洛樱的腿很美,腿根细长,腿型匀称,外加好看的膝盖外吸情,回头率超高。
偏偏外国人骨子里自带热情好客的因子,看见一对璧人美得如诗如画,用自己独特的方言发出由衷的赞叹。
洛樱没听懂,冲她们颔了颔首,打招呼,表示感谢。
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搡他肩,催促他走快点儿。
所幸,教堂离酒店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
教堂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牧师站在前面的最中央,手上拿着一本书,笑容可掬地等待新人的到来。
里面除了牧师,真的什么人也没有。
洛樱感觉很新奇,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婚礼,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在这儿,不就够了吗......
至于观众,也不一定非要有吧。
牧师清了清嗓子,嗓音沉沉地开口:“婚姻是爱情和信任的升华,婚姻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今天,我们聚集在上帝的面前,为了见证神圣的婚约,让我们低头祷告......”
洛樱对上沈之洲漆黑的眼,对方伸手过来,捋好她耳边细密的发丝。
牧师还在进行祷告,洛樱也虔诚地听着......
忽听他问:“沈之洲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洛樱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洛樱冲他勾勾唇,哼哼地笑。
男人捏了捏她的梨涡,低哑的嗓音牵出几缕性感:“我愿意。”
“洛樱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沈之洲作为他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洛樱没有犹豫地点点头,嗓音轻巧:“愿意......”
两年的时间,开心过,哭过,愤慨过,抱怨过,有人离去,有人回来。
但唯一不变的,是你一直都在......
誓言结束,牧师识趣地离开。
沈之洲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玩意儿,把她的手握住在手心,捏了捏,把玩一下。
“樱桃。”
女孩儿看清男人手里的钻戒,耳朵渐渐红了。
本以为沈之洲会进行一番长篇大论,但煽情的话,他一句也没说,只轻轻点了点头:“嗯,债全还完了。”
“……”
“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洛樱大惊,“譬如呢?”
“自己想。”
噗......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大一那会儿,他出远门去比赛前跟她索要的那个拥抱,一模一样的句式,告诉她:自己想。
洛樱上前两步,抱了抱他,柔声问:“这样,够吗?”
他仿佛摇了摇头。
嗯......胃口大了不少。
洛樱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子,去亲吻他的脸,蜻蜓点水一样,温柔的一下一下地亲着,最后,落在他的腮帮......
“这样?”
他又摇了摇头。
还是不够?
洛樱撇撇嘴,刻意不吻他那里,带着被宠坏后的骄纵,甩甩手说,“那算了。”
话音刚落地,就被男人抓住手腕,强硬地背到身后,还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女孩儿的唇瓣软软的,自带一股冰冷,和淡淡的清香,他亲得温柔又克制。
亲到她脸又红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地放开了她。
夜晚回去的路上,天色乌黑,弦月勾挂,散出白嫩嫩的光。
洛樱不开玩笑了,敛起笑容,认真地牵着他的手,一个步伐一个步伐,边走回酒店边幽幽道:“沈之洲,我决定好了。”
“......决定什么?”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准备进盛京实习呀,以后啊,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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