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等人正在呼呼大睡时,忽听得一阵嘭嘭的敲门声传來,三姐扯着嗓子吼道:“喂,大家起來吧,晚饭已经烧好了,赶紧下楼來。”
几个人懒洋洋地刚出房间,立即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味,不禁食欲大动,赶紧冲向楼下。
走进那个装修简易的餐厅,看着满满一桌野味,大伙都顿觉馋涎欲滴。
三姐捧出一个大坛子,搁置在身后的桌子上,刚一打开,一股米酒清香味立即传遍了整个房间。
众人就坐,品着那甜甜的米酒,吃着那满桌的野味,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來。
施丽娅热情地道:“三姐,你还站着干什么,坐下來和我们一起吃吧,这么多菜了,不用再烧了。”
三姐嘻嘻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山里人,挣点钱不容易,自己可舍不得吃哦。”
施丽娅笑道:“三姐,你这话说得,现在是我们请你一起吃饭,这满桌好菜,都是我们付钱,你可不要担心吃了我们的后,我们会讨价还价。”
李冰这时已经站起身,在面前的一只空杯中倒了一杯酒,笑着道:“三姐,快坐下吧,我们一起吃。”
三姐刚欲坐下,门口传來一个大嗓子道:“老婆,來了客人啦,今天这菜可真够香的。”
三姐连忙放下筷子,走到门口道:“你才回來啊,锅里的饭菜热着呢,你自己去吃吧。”
李冰赶紧叫道:“三姐,是不是你老公回來了,还客气个啥,大家一起吃吧。”
话音刚落,从外面走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身材魁梧,脸色黝黑,三姐介绍道:“这是我家那口子,村子上人都叫他小黑。”
李冰等人全站了起來,和小黑一一打了招呼,在李冰等人热情的邀请下,小黑和三姐半推半就地坐了下來。
敬过小黑和三姐一轮酒后,赵婉儿开始好奇地向他夫妻俩打听这山里的新鲜事,小黑在沒外出打工时,就是猎户,说起他以前打猎的经历,把众人听得都入神了。
说到了这个酒店,小黑兴奋起來,李冰等人也赞叹起小黑的头脑,看准了这里的发展前景,提前开了一个小旅馆。
三姐却愁眉苦脸地说道:“这几天不知道咋回事,生意不大好,好几个房间都空着呢。”
赵婉儿安慰道:“三姐,进山里玩的,应该是年轻人居多,可能许多大学生即将开学了,所以來这里探险游玩的人就少了吧。”
李冰神秘地说道:“三姐,你别着急,你信不信,不是今天夜里,就是明天早上,会有五个人前來投宿。”
三姐惊讶地道:“小兄弟,你不是逗我开心吧,你怎么知道会有五个人前來。”
赵婉儿等人立即明白,李冰说的是曹建伟等人,都掩口而笑。
三姐疑惑地看了看大家,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早上倒真是有五个人进村了,可惜,我怎么也沒留住他们。”
李冰心头一震,连忙问道:“三姐,是什么样的五个人。”
三姐疑惑地看着李冰道:“不会那五个人是你们一起的吧,他们好怪,是骑着一种我从沒见过的自行车进山的,一共是三男两女,其中一个男的车子还坏了,一直掮在肩头。”
“我拉他们住店,可他们根本不理我,只说是村西何杰的同学,和何杰说好了住到他家去的。”
李冰等人惊讶极了,沒想到曹建伟他们骑行速度这么快,竟然比他们提前半天进了这个山村,李冰心中后悔极了,要是昨天不在王來喜家住夜,自己几人就不会让山洪阻在小黄庄的村东,或许这时正在和曹建伟等人在何杰家里吃着晚饭呢。
听到李冰询问起何杰的情况,三姐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你还是问我家那口子吧,他在兰州打工时,在何杰的学校里的施工工地上,碰到了何杰。”
小黑这时酒喝得脸色更黑了,呵呵笑道:“是啊,我都沒想到会碰到村西的何杰,他虽然不大爱说话,但在兰州碰上家乡人,他倒是挺客气的,还请我到他宿舍坐坐,后來也和他一起在大学食堂里吃过半个月饭呢。”
赵婉儿插嘴道:“在这么闭塞的山村中,出了个大学生,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黑抹了一把嘴道:“是呀,这小子可是我们全村的骄傲,我们小黄庄,就出了两个人才,一个是何杰,还有个是他的邻居黄胜杰。”
赵婉儿好奇地道:“小黑哥,三姐不是说小黄庄只出了何杰一个大学生吗,这个黄胜杰既不是大学生,那是什么样的人才呢。”
小黑嘿嘿笑道:“嘿嘿,黄胜杰并沒读过大学,他十几岁时就外出当兵了,回來后,很幸运地分配到了派出所工作,只是可惜了,我们村上的两个人才,却是水火不相容之势。”
李冰奇道:“小黑哥,他们俩怎么了,有过节。”
小黑猛喝了一口酒,喘着粗气道:“这倒不是,这俩人都还年轻,能有什么仇啊,只是他们上一辈的人,因为琐事吵了好多次,从此两家人就象仇人一样,谁也看谁不顺眼了。”
他叹了口气道:“黄胜杰家也真是不幸,前年他父母在一次上山采药时,不幸双双坠下山崖死了,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一死,家中便沒什么人了,因此很少回家,不过他父母死了后,他和何杰家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我在兰州时,还听何杰说,黄胜杰已经和他成了好朋友,两人还经常书信來往呢。”
众人听了,皆嗟叹不已,李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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