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芝,我出去一下,待会就回来。”
“嗯,那你早点回来。”
吃过晚饭后,何雨柱总觉得心中有点不得劲,于是他跟秀芝说了一声,往外走去。
一路走啊走,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胡同里唯一一家小酒馆门前,短暂的迟疑过后,何雨柱迈步走了进去。
“吱呀……”
经历了不少年月的木门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叫声,酒馆内聚在一起喝酒的人们纷纷扭头看了过来。
“吆,何主任,您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不等别人开口,坐在最中间那张桌子上的牛爷率先招呼了一声。
“我这不是寻思着前段日子答应了牛爷您一起喝酒吗,这也好些日子了,咱四九城的爷们说话得算数啊,所以今个我看到您在里面,就进来了。”
何雨柱客气的说道,他这一路走来,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今天的所见所闻,心中烦闷之下,刚好看到了还亮着灯的小酒馆,再往里面一瞧,人倒也不多,不过能陪自己喝酒的还是有的。
“哈哈,这个好,这个好啊,来来来,您坐这儿,我正愁今天没人陪我聊天喝酒呢,您就过来了。”
牛爷一听这话,脸上红光一闪,觉得何雨柱今天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了。
“您稍等一会,我打点酒了咱们一起喝点。”
何雨柱点点头,平静的走到柜台,和上次一样,柜台里面站着的仍然是赵会计。
“您要点什么?”
赵会计热情的问道。
“给我打六两牛栏山二锅头吧,对了,花生米和这个小菜也各来一份,这是钱。”
何雨柱扫了一眼柜台回道。
“好嘞,您稍等一下。”
赵会计麻利的收了钱,然后给找了零,这才走到酒坛面前给他打了六两散酒,递给何雨柱。
“来,牛爷,我先敬您一个,就当为我迟到这么多天,才过来赴约赔罪了。”
何雨柱端着东西坐在牛爷面前,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示意。
“您客气。”
牛爷见状,不敢怠慢,赶紧端起自己的杯子恭敬的说了句。
随后的时间里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喝着酒,气氛倒也甚是恰意。
又过了一会,小酒馆里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几张桌子很快就坐满了,坐满了人后的小酒馆,可就热闹了,尤其是一些嘴巴大的,喝了点酒那是什么话都敢说的。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外面又有点乱了。”
“你不要命了,瞎说什么呢,什么乱不乱的。”
“对对对,是我糊涂了,喝醉了,喝醉了。”
……
那人讪笑了一声,向其他在座的客人道了个歉。
何雨柱一边喝着自己的小酒,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酒馆里人们的讨论,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和看法,当然了,他也不敢发表意见。
这人的地位越高,知道的东西越多,也就越能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道理。有时候你随口的一句话,可能会毁掉自己一生的,老话讲的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啊。
所以六两白酒下肚后,何雨柱也没有敢继续待着,他怕自己再喝下去会忍不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主动起身告辞离去了。
夜晚的四九城,微风徐徐,吹的人有些上头,何雨柱加快脚步赶到家中,倒头就睡了过去。
秀芝怜惜的看着自家男人通红的脸庞,弄了条温热的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何雨柱从炕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觉得通体一阵清爽,心中积压许久的惆怅也得到了发泄。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男人不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都可以在一场醉酒中得到缓解。
也许这个说话不全对,可是绝对适用于绝大多数的男人,何雨柱此刻的状态正是如此。
吃过早饭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门口,看着往日光彩夺目的红星轧钢厂五个字,突然觉得它们好像变得平平无奇了。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已经没有人理会了。
因为工厂的大多数工人们都跑出去战斗去了,车间主任管不住他们,也不敢管,失去了年轻血液的轧钢厂变得越来越消沉了。
前几天还坐在办公室的杨厂长现在拿着扫把在扫大街,继续为自己往日的理想和信念做着努力。
“小何,你怎么来了。”
这天何雨柱悄悄找到了他,不为别的,只是给这位曾经提携自己的老厂长一些基本的能够维持生计的东西。
“我听说您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过来给您送点吃的用的。”
为了不让太多人注意到,何雨柱是空着手过来的,不过在进门的时候,他从空间里拿出了一袋五斤的玉米面和一小袋贴饼,还有一小罐咸菜,多的他不敢给。
“吃的,太好了……”
杨厂长看见那一小袋贴饼后,连忙拿起一块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这还有咸菜呢,我们家自己腌的,你就着这个吃点,外面盯着的人太多,我就拿了这点东西过来。”
何雨柱赶忙把自己带过来的咸菜递过去。
“小何,这么多天以来,你是唯一一个过来看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还关心我的人。
自从我出事以后,就连我的儿子都和我划
喜欢从四合院开始的人生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