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琼在打听到爷爷离开家后,果断去了卢金花的院子里。
卢金花正在房间里小憩,昨晚彻夜未眠,她精神不济,作息按照往常,发现累得慌,于是在志成出门后,就直接回房休息了。
反正志成不在,这里她独大,也不用防备着谁,准备养精蓄锐好好休息下。
卢琼的不请自来,让她诧异。
昨天,她还把这个孙女批了一顿呢,她看似诚心忏悔了,没想到她心里还没有平衡呢,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了。
她不太想理会,直接吩咐道,“让她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就说我觉得她反省的时间还不够。”
她在卢家,是除了志成之外,最具权威的。
然而,下人很快又回来了,小心翼翼地汇报,“老夫人,大小姐说您不见她,以后会后悔的。”
“卢琼她胆大包天,居然连亲奶奶都胆敢威胁起来了,好啊,她----”
卢金花气得可不轻。
她本是要骂回去的,可右眼皮没由来重重跳了两下,她心头涌现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卢家最近是要太太平平的,为了让她少作怪,就见一见好了。
“让她进来。”
她口气还没缓过来,自然是有些冲的。
因为生气,所以当卢琼进来,卢金花的脸还是黑的。
“找我干什么?”
卢金花沉声问,想给卢琼来个下马威。
要是在不知道那个秘密之前,卢琼肯定没这个胆子上门来的,说到底,奶奶在卢家说的话,连她爸都要听从的,她一个当孙女的,哪里能够有忤逆的资本。
她过去也是佩服奶奶的,觉得奶奶也是厉害,连爷爷这样厉害的人也能拿下来,肯定身上有爷爷所喜欢的人格魅力。
可是,经过昨晚那场偷听,这一切臆测都幻灭了。
她奶奶,高高在上的丰满形象,立刻转换成了一个偷换概念的无耻之徒。
她抢了别人的功劳,冒领了二十多年,而且还心安理得地享受了那么多年,一点也没暴露出她的心虚来。
“奶奶,我昨晚梦到了一个,他跟我说他叫阿罗,还跟我说他死得好惨,死了母亲都没有人照顾,他很后悔,不应该为了救人就去采药把自己的性命丢掉的。”
卢琼抿了一会儿唇,脸上有些纠结的小神色,欲言又止之后,还是把自己的困惑给说了出来。
她拧着眉,状若苦恼得很,“奶奶,你说我为何无缘无故梦到这个阿罗啊,我本来是想去跟我妈说的,可这种迷信的事情,我妈很反感抵触,我怕被她骂,就过来找奶奶给我解惑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那个阿罗在梦最后还跟我说,他今晚还会入我的梦来。”
卢琼的脸上纠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以及不安,“奶奶,我该怎么办啊?我好怕。”
她双手环胸,把自己抱得紧紧的,“那个阿罗,已经是个死人了,他干嘛找上我啊,他就是有冤屈,也应该去找害过他的人报仇吧?我跟他没仇没恨的,毫无关联,没道理找上我啊?我昨晚做到这个梦后,惊醒过来,导致再也睡不着了,这脸上的黑眼圈都明显得很。要是他一再找上我,我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我一点也不像被他惦记上啊,他就不能去骚扰别人吗?要不----要不,我晚上他再入我梦来,我就叫他去找那个害了他的人吧?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之前大概是惊吓过度导致脑子不好使了,奶奶,那我先走了,等晚上这法子不行,我明天再过来请教你。”
“站住!”
卢金花嗓音尖锐地吼道。
卢琼诧异地回头,卢金花逼迫自己挤出个笑容来,只是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而她本人尤不自知。
卢金花的心房,这会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掐住,越收越紧,她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当卢琼嘴里吐出“阿罗”两个字的时候,对卢金花而言,堪称石破天惊也不为过了。
而让她极度忐忑不安的还在后头,卢琼说的内容越来越让她惊恐。
她做的那个梦,到底是不是事实,还是歪打正着?
亦或者,她是知道了什么呢?
卢金花在卢琼面前的定力还差强人意,要是卢琼换成志成的话,卢金花觉得自己肯定精神已经步入崩溃状态了。
卢金花观察了半天卢琼的神色,可看她的神色却不似作假。
难道是真的?
阿罗真的入了卢琼的梦吗?
卢金花被这个可能,搅和得心乱如麻。
“奶奶,你喊我站住干什么?难道你真的知道什么吗?”
卢琼好奇地问。
卢金花脸色蓦然一白,咳了两声,呵斥道,“我能知道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不知情就不好胡说八道。还有你这话,可不能拿到外头胡说,这种不好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她叮嘱了半天,一副都是为了卢琼好的态度,让她千万不能跟别人提,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奶奶,可是我怕做恶梦啊,而且不跟别人说,我也想去庙里拜拜啊,庙里的师傅总可以说吧,爷爷跟圆寂师父关系好,圆寂大师过世了,他的弟子,我想让他给我解解梦。不然,我怕老梦到这些不好的,会留下后遗症,我最近事事不如愿,倒霉透顶。大概我是太倒霉了,连死人都找我入梦了,这晦气不除,日子也没法过得安生了。”
卢琼口口声声、不厌其烦强调她的倒霉。
卢金花几乎拦不住,甚至找不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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