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所说的那条道观里上山的路,其实就是观内这条主山路。
这条如同树的主干一样的山路,周边的分枝连接着的是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场所。
而最尖端,则是一直蔓延到了山顶部分。
瘦猴所说的的确奇怪的不像话,如果要上山,走这条山路是很轻松的。虽然距离略有些远,但最多也只要花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到了。
但胜在坡度不高。
如果是当成散步的话,能很轻松就到山顶去。
我也想不明白,明明放着这么好的一条路不走,非得从山林间往上爬干什么?
我走到路边,靠着拦杆往山林里看去。
山林不仅陡,而且树林花草遍地都是,要是我的话,从山林里往上爬非得累死不可。
在往山上爬的过程中,我和慕容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时候会聊一点和案情有关的问题,有时候又会聊一些平常的琐碎事。
聊起案情的时候,什么结果都得不到。
动机,杀人手法,证据都是空白的。线索也等于是空白。
而在聊起生活中的事的时候,我和慕容洁也尴尬。这一段时间,我们基本上没有了什么私生活。大家在对方的眼里都是透明的。
于是越聊,越是没话聊。
到最后,我们干脆的闭上了嘴。
其实要在以前,就算和我慕容洁没有任何话说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我却觉得很紧张,我甚至在想,如果我一直不说话,会不会让慕容洁不开心。
我急着想要找话题,可越是想要找话题就越是找不到任何话题。越是想要说话,就越是开不了口。
我也觉得越来越紧张。
终于,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我和慕容洁不知不觉爬上了山。
山体应该是常有人来,在山顶处有一座凉亭。按理来说,像在这种地方,在自然状态之下,山头应该是长满了参天大树的。
可实际上,整座山头完全称得上是寸草不生。这应该是被人围把树木铲光的。
低矮的绿草铺在山顶上,也应该是被人刻意控制过青草的高度。
“找找看!”在山顶上看了一眼后,我转头向慕容洁说道。
她只是轻声地‘嗯’了一声,便转过了身去。
山顶的范围并不算大,我和慕容洁找了一圈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我什么都没有找到,慕容洁也转头看向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会不会找到的东西被他们拿走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山顶的地面,“如果是找到了东西被拿走了应该不至于。这山顶没有被翻挖过的痕迹!”
“我想,他们找到的,应该不是什么实物!”我叹了口气,转头眺望了远处!
就算这两天身体状况好了许多,可是一连串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而且现在我们基本上等于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透。我的心里还有些郁闷。
现在是在山顶,正所谓一览众山小。从这里看去,也的的确确能够将整座道观的全貌看在眼里。
这副情景,虽然没有让我能像古人一样,兴情大起,临顶赋诗。我也没有豪情到仰天大吼。但我还是忍不住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
夜间山巅的空气让吸进到肺里让我全身都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我甚至感觉到心中燥热感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随后,我慢慢的呼着气。似乎在呼气之时,把身体里的废气也一股脑的吐了出去似的。
我的心情和思绪也因此好了许多。
甚至连眼界我也觉得变得开阔了许多。
原本我就能在这山体把整间道观所有的建筑分布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时候,我看得更加透彻了。
所谓看得更加透彻,是指在其表面之下能够看出更多的东西。
这时我就注意到,这道观所有的建筑,除了最前方的那一个供普通游客们进供的广场之外。在这如同树干一样主道的分支上的建筑,居然都是建在一座座小山峰上的。
这些山峰并不高,也不算陡,准确来说应该算是在这整座山体上延伸出去的一部分悬空在外的多余山体而已。
奇特的是,建在分支上的所有的区域,其主体建筑都是正面朝向山顶。
而且所有的地方,正面处的所有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在后半部分的建筑情况却被建筑本身挡住了。
就比如我们住的那间院子,院子的正面就朝着我们,院子的整体情况也能看清楚,但是后院的后墙却看不到。
又比如三清殿,观音殿和灵官殿所在的那座广场。
其实以现在在山顶上的视野看来,面对我们的先是进入广场的那个口子,口子正面是观音殿,左右两侧是三清殿和灵官殿。
是的,原本我以为主体应该三清殿,可是在现在的视野之中,居于正中的其实是观音殿。
而这三座大殿,只能看到前面的正门部分,后半部分和后墙也是看不到的。
越是接近山顶,分支所连接区域突出来的峰石也就越高,所以造成了即使是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地方,其主体建筑的后半部分也看不到。
还有一处很有意思的地方,所有的地方的主体建筑,在后半部分看不见的位置,都正好是靠在多出来的峰石的最边缘区域。
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本能的套用起了我所学到过的一些风水类的知识。
但是可惜,想了很久,我都没有办法把我所会的风水类知识套进去。
“小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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