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小到个人生活,跟对人、与对的人交朋友、用对人,也是非常重要的事。在工作中作为一名普通员工,能够明智地跟随一位富于才干、有前途的领导,就算你是一个庸人也会随着领导的水涨船高而有所收获;如果你是一个很有才干的人,那就会为你提供一个事业大发展的平台,为你的发展助一臂之力。有句俗话说得好,选对公司,不如跟对人。如果你是一位领导,任用一位有才干的人或者一位只知道阿谀奉承却没什么才干的人,对你事业的影响那是显而易见的,有才干的人能助你一臂之力,关键时刻靠得住;阿谀奉承的人会让你感觉很舒服,却不会对你的事业有什么好处,甚至还有坏处,就算这样的人有一些才干,关键时刻需要他的时候,恐怕跑得比谁都快。在生活中,与对的人交朋友,交一个知心朋友的重要性,几乎所有人都是有过体会的,在这里不需要重复了。由此也可以看出跟对人、用对人的重要性。
要跟对人、用对人,首先就要认识人,认识清楚一个人。如果不能正确地认识清楚一个人,跟对人、用对人也无从谈起。我们在看一个人时,很注重第一感觉,第一感觉认为这个人好,值得跟随、交往或者使用,或者认为这个人不值得跟随、交往或使用。这种第一感觉认为怎么怎么样,实际上就是人的各种感官对人的外表、气质、精神状态的一个综合评价。这种第一感觉对人的评价经过不断的总结与实践,也就形成了识人术——相学或者相术。
当然,最初的相术所针对的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圣人、贵人,是要从普通人中去发现圣人、贵人。这是因为,最初的相术来自于人们日常生活经验的总结,只有圣人、贵人的特异之相才可能引起他们的兴起,使他们去总结。像史书中记载的,舜有重瞳也就是眼睛中有两个瞳孔,女娲与伏羲人首蛇身,这都是圣人们生具异相的例子。正因为圣人、贵人生具异相,后世的人为了证明自己是不平凡的人,而去按照古代圣人的样子把自己粉饰成圣人,汉高祖刘邦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他的“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正是为了证明他是真命天子而作的粉饰。
相术从最初的相圣人逐渐过渡到了相普通人,在春秋时期出现了第一位有名有姓的相学家叔服。据《左传?文公元年》记载,他曾为鲁国公孙敖的两个儿子相过面。两汉时期,凡是发达显贵的人都有相面的故事流传下来,像周亚夫、卫青、李广等。周亚夫在担任河内太守时,汉初著名的相术大师许负曾给他看相,认为他三年后为侯,封侯八年后为丞相,掌握国家大权,位尊任重,在众臣中将首屈一指,再过九年会饿死;卫青在还是平阳公主家奴时,也有相者为他看相,认为他“贵人也,官至封侯”,这些后来都得到应验。
到隋唐五代时,相学有了跨越性的发展,五代时期的麻衣道者著有《麻衣神相》一书,是当时相学集大成之作,成为后世学相学者必读之书。相传是他弟子的传奇人物陈抟又写成了《神相全篇》一书,是当时最完备的相学书籍,对后世影响很大。明代袁珙号柳庄居士,他的《柳庄神相》对后世也影响颇大。
到了清代则要推曾国藩,其识人看人的全部学问都在《冰鉴》一书里。要讲曾国藩的相学,首先要讲一下相学的两大分支,一是江湖派,一是文士派。这两派的渊源在于相术最初看人的方法,即通过人的外表、气质还是精神状态去看人,江湖派着重于通过外表去认识人,重视实践而轻理论,重视奇异的面相而轻视普通的面相。而文士派则重视通过精神状态也就内在的“神”的观察去看人,并注重在实践基础上的理论总结。用曾国藩的话说就是,江湖重“形骸”,文人重“神骨”。前面提到的许负、麻衣道者、陈抟、袁珙都是江湖派的代表,文士派则有汉魏时期著有《人物志》的刘劭、曾国藩等。尽管相学分为文士、江湖两派,但《麻衣神相》仍然是相学界首推的书籍。
曾国藩的相学是文士派首屈一指的。他认为,人内在的精神状态——“神”是人之所以为人,之所以区别于他人的根本属性,就像稻谷去掉了谷壳变成米,虽然失去了谷壳,但其精华“米”仍然存在;就像大山上地表的土石已经支离破碎,但山仍然屹立在那儿没有崩溃,这是因为山的内部有石头在支撑。这就相当于你无论换了多少件衣服,你还是你;无论你的衣服多么破烂,你也还是你,你始终存在。
在这里,内在精神状态是一个广义的概念,它包括人的意志力、行动力、生命力、注意力以及气质、风度、神态等。与内在精神状态——“神”对应的“形”,也是一个广义的概念,它指人的一切形体、外貌,包括面貌、体态等一切外在表象。
在曾国藩看来,“神”孕育于人体内,不自觉的会流露于外,通过各种“形”表现出来,这才使得人们能观察“神”。因而曾国藩既不像江湖派重形轻神,也不像文士派重神轻形,而是形神并重以神为主,毕竟他还是文士派的一员。神的流露于外主要是透过人的眼睛来完成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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