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八月份,晋北d市空气闷热,宛如一个蒸笼。
赵山河从噩梦中惊醒!
梦中硝烟弥漫,他在南疆热带雨林中与毒贩交战,以一当百。在北疆的漫天雪地中和恐怖分子拼杀,宛如杀神。
但这些场景中都没有了并肩作战的战友,只有他孤身一人,像一头被狼群抛弃的孤狼。
忽然梦境一转,他被去掉了肩章、领花,在战友冷漠的目光下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四周漆黑空荡,不停地回荡着一个冰冷的声音——经军区首长研究决定,免除利剑特种兵大队中队长赵山河军职,剥夺少校军衔,开除军籍……
呼!
赵山河满头大汗的醒过来,茫然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间,突然想起自己已经退伍回到了家中一个多月了。
……
军中代号‘天狼’的赵山河,是华夏军界的一个传奇。
他是华夏建军以来,唯一一个连续五年蝉联全军大比武冠军的人。而在他之前,从没有一个兵王能蝉联一届,可见恐怖如斯。
他是华夏特种兵部队第一个出国参加世界特种兵大竞赛,力压各国特种部队,取得全能冠军的人。
在世界特种兵界,‘天狼’这个名字代表着地表最强,毫无争议的兵王之王。是无数雇佣兵、杀手、恐怖分子、毒贩闻之胆寒色变,敬畏如死神的存在。
赵山河原本可以在军界走的更远,军区首长已经内定他为下一任利剑特种兵大队的队长,并对他有更高的期许,所有人都认为他成为将军只是时间问题,极有可能打破最年轻少将的这一记录。
但在一次境外斩首行动中,由于线人出现内奸,导致行动失败,致使五名人质被杀,给国家声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赵山河作为行动指挥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被迫退役。
……
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时间显示指向5:50,天边正泛起鱼肚白。
赵山河心里有些欣慰,尽管离开部队很久,可生物钟还是严格保持着军营的作息规律,他快速的起床穿衣,将床铺整理成整洁的豆腐块,随后去洗漱。
洗漱过后,时间正好6点整。
赵山河准时出门,这个时候街口早摊点的老夫妻已经开锅炸起第一锅油条,也没有其他客人,他可以一个人独处,自从离开了部队,他越发的喜欢孤独的滋味,不想有人打扰他的生活。
但今天似乎有些意外,早点摊的小板凳上多了两男一女,三张生面孔,赵山河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找了个地方坐下。
两个男人一高一胖,个高的男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脸色刚毅冷峻,剃着军中最常见的平头短发,虎背熊腰,身高怕不得有一米九多,极富爆炸感的肌肉把tad鲨鱼皮软壳冲锋衣高高撑起,一见就知道是部队出来的彪悍猛人,但看着赵山河的目光不知为何带着几分敌意。
体胖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笑眯着一张脸,像极了弥勒佛,穿着一身黑色的汗衫衣裤,手里附庸风雅的拿着一柄纸扇,见到赵山河后,握着纸扇抱拳一笑。
女人二十岁左右,戴着顶白色的鸭舌帽,身材苗条,脸上不施粉黛,乍一看脸庞清秀,可细看端详才恍然这是一个美的出尘的祸水女人,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再看第二眼,只是看着面容有些疲惫。
但赵山河例外,他只漠然的扫了一眼,就已经可以准确的说出这几人体重身高相貌气质,衣着配饰,甚至脸上某一处细微的痘颗。
作为传奇兵王,他接受过特种部队最严苛的心理训练,曾在作战行动中眼睛不眨一下的杀死号称东南亚第一人美女的女毒枭杜玛,美色在他眼中并不如油锅里的油条更有吸引力。
“奶奶,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赵山河拿起一颗茶叶蛋仔细的剥了起来,很快老奶奶端来豆浆油条,赵山河一口把鸡蛋吞进嘴里,囫囵到了声谢,端起豆浆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心满意足。
赵山河正大口吃着油条,忽然鼻子里窜入一股好闻的香水味,他微抬起头,见到旁边那桌的两男一女走来与他坐到一个桌子上,女人正坐他对面,那股不可名状的沁香撩拨的他只想打个喷嚏。
……
叶弱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赵山河,在她挑剔的眼光下,这个男人个头不高,相貌不出奇,穿着地摊上十几块钱就能买一件的廉价t恤,裤子是老军绿,脚上穿的是一双圆头旧皮鞋,尽管磨损的很厉害,却擦的锃亮,一尘不染。
她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也没看出男子丝毫的与众不同,如果硬说一点的话,那就是男人吃饭的神情很认真,心无旁骛。
“赵队长,你好!”
叶弱水笑意盎然,声音恬静,向赵山河伸出了白净修长的小手,这支纤纤玉手勾出了一个美妙的曲线,姿态上像极了一个女王对裙下之臣的恩惠施舍,是个男人都会受宠若惊的握紧这双手,舍不得放开。
赵山河面色沉静,对叶弱水伸到面前的芊芊玉手视之不见,眼中只有豆浆油条。
叶弱水笑靥一阵愕然,很是尴尬的收回了手,美目中掩饰不住的羞恼惊讶,她虽然不是对容貌极短自负的女人,可从追求她的青年才俊能排出一条长街,就能够看出她的容貌不凡,这还是头一次被男人如此漠视。
她心里恶意的揣想,能漠视自己的人要么是太监,要么是自卑到极点的人。
韩笑佛轻咳一声,笑着给赵山河介绍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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