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的脸色冷了下来:“傅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且不说纪家和傅家一直交好,就连时年和我家纪南风也是过命的交情,我敬你是傅时年的太太才跟你好好说话,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我的脸要不要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苏木冷冷地看着她:“像你这样的人,给我的脸面我也不敢要,怕走出去别人说我人面兽心,白白坏了我的招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要是有一点点的良心就应该明白,你对江北做了什么事情,不用我一件件地告诉你,我就是念在你是纪南风的母亲才没有把话说得更难听,在我还能忍得住之前,我劝你还是离开的好,否则大家的脸上都不会太好看。”
“我做什么事情了?”纪母并不认账,但似乎有些心虚,所以嗓门倒是提高了不少:“是不是江北那个贱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傅太太,你不能听她一个人说啊,她嫁给纪南风之前,跟别的男人可是同居了两年的时间呢,这样的女人能够进我们纪家的大门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她还想怎么样?”
苏木做了一个深呼吸,但是胸腔里的愤怒却还是没有缓解半分,她笑了笑,开口道:
“同居两年?这件事你们在结婚之前不知道吗?江北有任何的隐瞒吗?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当时也妥协和接受了,那么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她嫁给纪南风是你们施舍的结果?你们把自家当成宝,可江北未必看在眼里,两年的时间都没有让你真正地了解江北,这是江北的悲哀,她不该当时盲目地选择纪家,从而悲惨了她的婚姻。”
“傅太太,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该怎么说?你身为长辈却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张口闭口地说自己的儿媳妇是贱人,那么你儿子呢?你说江北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同居两年,那么你有计算过自己的儿子在外面糟蹋了多少姑娘吗?”
纪母不是很赞成地看了一眼苏木:“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样?”
“呵。”苏木冷笑出声:“做人不能厚此薄彼,也不能太绝了,你在江北身体尚且不好的情况下给她的饭菜里下药,强行要给她做羊水穿刺,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你有没有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想过?若是真有了什么闪失,你打算怎么办?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那万一她怀的根本不是南风的呢?”纪母看着苏木:“傅太太,你现在年纪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这样的人,因为你让我看到了人性最凉薄的一面,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江北那么活泼开朗的一个人会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你们纪家真是功不可没。”
“你……”
“不过现在还不算太晚,你不是一直想要江北和纪南风离婚吗?不是一直千方百计地想要拆散他们吗?你不用再在这件事情上费心思,江北会离婚的,她希望在她正式和纪南风提出离婚之后,纪南风能同意,也不要再纠缠她,仅此而已。”
纪母的眼光亮了亮: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纪家这个火坑还是越早逃出来越好,齐家的千金既然那么想跳进去,我们也拦不住不是吗?”
苏木的话虽不好听,但至少纪母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所以也没有太过计较,微微笑了笑:
“既然傅太太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江北既然想在这里住着就住着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做了亲子鉴定再说。”
纪母说完这句话就想离开,却被苏木伸手拦下:
“把话说清楚的好,你刚才说什么?做亲子鉴定?做完之后确定是纪南风的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做?难不成还想要回去由你们抚养不成?”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纪母并不觉得自己的说辞有任何的问题:“如果真的是纪家的孩子,当然是由我们纪家抚养,江北有什么能耐,再说了,她自己带的孩子,我还不放心被她带成什么样呢。”
苏木心中的火气压抑了一次又一次,却终究还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笑了笑,再开口却是完全没有留情:
“我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你们纪家抚养?江北怀孕期间你们纪家但凡有一个人尽到对一个孕妇该有的关心和爱护,江北现在也不至于是这个模样,等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孩子,你们不但不相信她要去做亲子鉴定,还想要孩子要回去?敢情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让你们纪家占了是吗?”
“我告诉你们,死了这条心,这个婚是离定了,这个孩子跟你们半毛钱关系没有,等日后相见,我们彼此都要装作不认识,毕竟跟你们做家人的这两年会是江北这辈子都想抹去的污点。”
“傅太太!”纪母似乎也忍到了极限,她还从未见过有人这么猖狂地跟她说过话:“我是看在傅家的面子上才跟你好声好气地说话,你以为你是谁?虽然说曾经和傅家有关系,但说到底现在还没有复婚,说好听了是傅太太,说难听了不过是傅时年还没玩够,养在身边逗趣儿罢了,我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否则等有一天被踢出傅家,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
因为纪母的人品刚才苏木也算是有了见识,所以此时她说什么话都不能引起苏木的波澜,她也没想过要为自己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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