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的寻不到答案,因为一向不擅长幻想。
“好了,我先回去了。”陈宜乐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拿到手机也不再多打扰他。
她回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找酒店要了袋子便装好离开了。
瞿季止在病房里有些郁气难平,就算依旧清楚事实了也还是不爽。
虽然对瞿仲行道了歉,可是心里堵堵的,躺在床上越躺越烦,干脆按了呼叫铃。
护士很快便赶过来了,“瞿先生,你有哪里不舒服?”
“给我拿个轮椅过来,我要下床。”
他的腿现在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只是还比较脆弱,所以没办法走路,然而下床坐轮椅是没事的。
护士拿来了一个轮椅,在护工的搀扶下,瞿仲行坐上了轮椅。
“把我送到一楼平地,不用跟着我。”瞿季止冷冷道。
护工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了,顺从的应了声。
将他送去一楼后还道:“往前走有绿化带,那边有个小花园,您要是无聊可以看看景。”
瞿季止对那些才没兴趣,闻言不耐的摆摆手:“你就在这等着,别我回来找不到人。”
护工拿着瞿仲行的高薪,瞿季止再怎么无礼她都能忍。
瞿季止初用轮椅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他脑子活,运动神经也不错,没几下就上手了,只是对于这个并不高科技的轮椅有些嫌弃,“这都是什么玩意儿,破得要命。”
抱怨归抱怨,该用还是得用,他漫无目的的坐在轮椅上瞎转悠,实在无聊的很,最终还是决定去那个护工说的地方看看。
路是鹅卵石的小路,他的轮椅没有防震功能,坐在上面难受的很,瞿仲行没进去多远就要离开。
靠边儿的椅子上有病人在聊天。
“昨天那里头有人在野战你知道不?”
“啥?这么刺激的。”
“那可不,听说那男得女的长相都极品的很。”说这话的人惊叹,好像他自己亲眼看见了一样。
“啧,消息能传出来,那说明传出来的那个人都看见了吧?运气真好。”
“谁不是说呢,那女的叫声也太大了,在那里头打野战,声音都传出来了,不少人都听见了,骚的很。”
那人说着还指了下方向。
瞿季止的手停住了。
他紧咬了牙根,总觉得这事儿跟瞿仲行和陈宜乐脱不开关系。
不然为什么今天先是那个卫诗雅过来说陈宜乐跟瞿仲行的事,现在又出现这种传闻?
想到这里,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力道,朝那两个闲聊的病人去。
“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详细给我说一遍!”他的表情有些恶狠狠的。
“有病啊!”
其中一个被瞿季止吓到,身子一弹,脱口而出。
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好笑,都在医院了,可不是有病?
“走走走,说不定是精神科的病人跑出来了!”
另一个扯起同伴就离开了。
瞿季止气的浑身发抖,但并不是因为这二人的对他的无礼,而是因为方才他们说的那件事。
他偏头阴沉的看了眼那人指的地方。
白天并不昏暗。
他控制着轮椅,即便坐着再不舒服,也一往无前的朝那里深入。
越往里走越没人,枝叶也更加繁茂,遮天蔽日到走进去便一阵阴凉,他的轮椅在里面并不好走,可是瞿季止心里就是有股劲儿,非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废了老大的力气,他终于深入过去。
地上看不出脚印,然而那片紫藤萝却明显被人动过,碰掉了不少藤蔓,本来密密实实的垂下来,凹角处却空了一些,看上去格外明显。
瞿季止深吸一口气,有些凶戾的目光扫过这一片区域,然而发现了一个红蓝包装的东西。
某杜的包装。
实锤了。
外边那些人并没有信口雌黄。
色彩鲜艳的包装深深的刺痛了瞿季止的眼睛,他的手紧紧的捏住轮椅把手,青筋暴起。
怪不得,怪不得!
瞿仲行为什么不让他碰陈宜乐?他明明是陈宜乐的男朋友!
以前察觉出来的一切不对劲,似乎在这一刻都有了解释,原来陈宜乐早就跟他亲哥哥暗通曲款了!
而他还像个智障一样的期待跟陈宜乐结婚?
他为了跟陈宜乐结婚顶撞父母,在家里大闹一场,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对自己全都是虚与委蛇?
那张照片的出现果然不可能空穴来风。
本以为自己的付出被她看见了,所以她才会那么关切自己,本以为陈宜乐是唯一对自己好的人了,可是——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
他像一头暴怒的野兽一般,横冲直撞的离开了。
他不想回到病房,不想看见陈宜乐,甚至不愿意留在这里,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发狂。
陈宜乐带着袋子回到了医院,一回到住院部便看见护工阿姨在一楼等着,她有些惊疑的说:“阿姨,你在这里干嘛呢?”
护工见到陈宜乐,面上添了几分真切笑容,“瞿先生坐轮椅出去逛了,让我在这里等他,免得他等会儿回来上不去。”
陈宜乐露出一个复杂的笑,“那……我先上去了,有点累。”
她是没资格让护工去休息的,毕竟付工资的又不是自己。
护工对陈宜乐的感官不错,毕竟这么一个漂亮又懂事乖巧的女孩子,她作为长辈,很难不喜欢。
闻言她赶紧说:“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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